很快楚岁朝就感觉到了穆卿晗似乎又要高潮,他逼穴越夹越紧,内壁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楚岁朝的鸡巴一般,按摩的楚岁朝感觉鸡巴都要颤抖了,被穆卿晗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
“唔唔!哈啊,啊,爷你饶了妾吧,啊啊!太激烈了!啊啊,爷,呜呜啊啊,太深了爷,啊嗯太深,天啊好舒服!妾又要高潮了,啊啊啊……”穆卿晗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的鸡巴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子宫被肏的又酸又爽,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逼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逼穴内壁被楚岁朝那青筋盘绕柱身不停蹂躏,穆卿晗彻底陷入疯狂,高潮如期而至,穆卿晗脑子都空白了。
楚岁朝一阵快速猛烈的抽插,鸡巴被烫的酸麻,深深插在穆卿晗逼穴里射出来,精液灌满了穆卿晗的子宫,这次做的时间有点长,和穆卿晗做每次射出来的一瞬间都特别爽,楚岁朝缓慢的吐出一口气,翻身坐下靠在池壁上休息,穆卿晗还保持着趴在池壁上翘着屁股的姿势,楚岁朝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还不起来,没要够吗?”
“唔……妾等一下,要留住主君的精液……”穆卿晗也没感觉这个姿势难受,而且身下的池壁都是温热的,趴在上面也不难受,穆卿晗趴了好一会才起来,坐在楚岁朝身边靠着他肩,抬头看了一眼,果然今晚的月亮也很圆,声音低低的说:“月亮是很圆。”
楚岁朝撇了一下嘴,这骚货现在才想起来月亮,他那点风雅心思早就没有了,懒得理会穆卿晗,闭上眼睛专心泡温泉了。
穆卿晗没得到回应也没在说话,在楚岁朝身边坐着,在月光下看着楚岁朝的侧脸,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的风华绝代,端坐在那里敛目凝视棋局,让穆卿晗一下子就看进心里去了,他有些庆幸自己运气好,在那次之后还能遇到楚岁朝,并且嫁给他,楚岁朝很温柔,对他也很纵容宠溺,穆卿晗其实心里一直有些愧对楚岁朝,他自己身体不好,受孕艰难,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楚岁朝,他不敢说,他真的害怕说了之后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温泉是不能泡太久的,楚岁朝歇了一会之后就带着穆卿晗回去了,泡过了温泉必须沐浴,毕竟那水中有硫磺,他没有留穆卿晗在主院过夜,自己沐浴完之后就睡了。
在温泉庄子里的第四天早上,楚岁朝收到了京中急招,这份急招并非是对他的,而是穆端华,太子信中说君后在宫中出事了,信中并没有说具体出了什么事,楚岁朝其实大致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事情一定是出在那位背景雄厚的邬侍君身上,君后和太子不会任由邬侍君的孩子长大,那对太子的威胁太大了,他把信给了穆端华,穆端华看了之后就跟楚岁朝请准回京,楚岁朝答应了,他考虑再三还是没有陪同穆端华回京,宫中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搀和,邬侍君虽然背景雄厚,但君后的何氏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掌管后宫多年,君后自有他的手段和城府。
而且现在的局面就是楚岁朝想看到的,君后和邬侍君的斗争不仅仅是他们二人的斗争,牵扯着何氏家族和邬唐世家两个世家门阀,他们斗的越凶狠,太子才会越积极的拉拢朝臣,也就会越发重视已经归顺的朝臣。
楚岁朝和楚太师都没想过邬侍君的孩子能登顶宝座,楚岁朝娶了君后嫡出的三皇子穆端华为正君,他的身上已经被打上了君后一党、太子死忠的烙印,若是将来邬侍君的孩子登基,那么楚岁朝会被排挤出朝堂,人家自有邬唐世家的人来担任朝中要职,之所以让他们和太子斗,为的只是渔翁得利,斗的越凶越好,如此太子才会在登基之后更加信重曾经支持他的朝臣,这算是从龙之功,所以楚岁朝和楚太师会放任他们逞凶斗狠,但绝不会支持邬侍君一脉,到了太子势微的时候,他们楚氏才会出手相助,如此太子会更加信任倚重他们父子,所以在斗争初期,楚岁朝是不会插手的。
君后出事楚岁朝也不担心,这人从一开始就没给楚岁朝留下什么好印象,跋扈霸道的要命,让他吃点苦头也好,所以楚岁朝没有和穆端华一起回京,只是派人护送他回去。
楚岁朝本打算给楚太师去信详细询问一下情况,他的信还没送出去,庄子上的总管就对楚岁朝禀告,说楚太师已经跟陛下请旨离京,回并州老家去探望族中一位年逾耄耋的叔祖,还附上一封楚太师的密函,楚岁朝顿时明白了楚太师这是躲出去了,打发了总管拆开密函细看,果然,楚太师叮嘱楚岁朝,一月之内不要回京,就在温泉庄子里躲着,等一月之期到了,楚太师回京之后楚岁朝在回去。
楚岁朝也非常认同这种做法,就算邬侍君在怎么厉害,君后也不可能倒台的如此快速,他躲一段时间也好,但世事总不能如愿,楚岁朝白天送走了穆端华,当晚就又收到一封密函,是太子发来的,信封上写着宁安候亲启,这就是点名楚岁朝了,他在想躲着不回京城也不行,于是楚岁朝想了个鬼点子:装病!叫总管大张旗鼓的去请大夫,说楚岁朝在泡温泉的时候晕倒了,现在昏迷不醒。
正君一走,楚岁朝身边最大的就是媵君了,他必须站出来管事,穆端明虽然是庶出,到底还是皇家出身,若非君后打压苏贵君使绊子害他,他也是能嫁人做正君的,苏贵君又是聪明人,自然把他教导的很好,楚岁朝装着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也算是把所有人都安排妥当了,为了不打扰楚岁朝休息,穆端明安排看望楚岁朝的人只能停留一刻钟,而且是一起进来看,看完了一起走,楚岁朝对此非常满意,甚至有点怀疑穆端明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让他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装着昏迷也不能装太久,因为太子的急招又送来一封,楚岁朝无奈,只能在两天之后醒来,打点行装准备回京,楚太师虽然叮嘱他不要回京,但太子已经点名,他不回去不行,在不情愿也只能是慢吞吞的拖延行程,来的时候用了两个时辰,回去的路程楚岁朝打算用一整天,穆端明说要照顾楚岁朝,便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在车上殷勤伺候。
楚岁朝有心试探,便对穆端明说:“听总管说你安排事情很有分寸,辛苦了。”
“妾不敢,只是怕打扰主君。”穆端明确实是发现了楚岁朝装病才那样安排的,但他只以为楚岁朝不愿意蹚浑水,宫中的事情外臣能插手的地方不多,虽然楚岁朝是姻亲,但陛下的家事哪有臣子插嘴的道理,别说姻亲,宗亲也不能多管,这是僭越,既然楚岁朝装病,那他就不让旁人打扰好了,这也是为了楚岁朝装病不必那么辛苦。
楚岁朝听穆端明说这一句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装病了,立刻做直了身子,面上笑着眼中却是寒光森然,看着穆端明说:“端明,你很聪明,聪明人就要做点聪明事,你明白吗?”
“是,妾明白,妾已经嫁给主君了,一辈子的荣辱安危都在主君的一念之间,妾不会多嘴的,主君请放心。”穆端明没想到楚岁朝会如此明了的警告他,这倒是和楚岁朝平日行事风格不太一样,他心里就在猜测,是不是楚岁朝这次装病还有别的意图,但他不敢问,也不敢多说一句,他很好的继承了苏贵君的聪明,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主君不想他知道的事情,他就算知道了也会装不知道,而且他非常乐意看到君后倒霉。
穆端明从小在苏贵君身边长大,眼看着苏贵君怎么和君后斗了那么多年的,心里当然是恨君后的,他自己没能力对君后做什么,但现在君后倒霉他是一万个高兴,即便主君不说这一句,他也不会把主君装病的事情说出去,太子传召楚岁朝回京,自然是希望他出谋划策,穆端明希望楚岁朝多装几天呢。
赶路无聊,楚岁朝特意吩咐了放慢行程,他的车队走的和步行一个速度,穆端明说完了那些话之后便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抱出一个很大的锦盒,里面是各色点心,穆端明拿起一块送到楚岁朝嘴边说:“妾特意做了给主君路上吃的,主君尝尝吧,味道很清淡。”
楚岁朝张嘴咬了一口,软糯的糕点入口即化,还有点清淡的柑橘味道,便就着穆端明的手又吃了一口,眼珠子一转便搂着穆端明把唇贴上他的唇,把口中点心度到他口中,看着穆端明惊讶的睁大眼睛,而后满含笑意的望着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之后把糕点咽下去了,楚岁朝便问穆端明:“好吃吗?”
穆端明脸色微红的点点头说:“好吃,”他其实这次执意不顾旁人看法和楚岁朝同车就是有心多和主君相处,刚才的几句对话于他而言也只是让楚岁朝安心而已,当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接下来的相处,主动凑到楚岁朝身边,穆端明解开了自己领口的盘扣,用奶子蹭楚岁朝胳膊,低声说:“爷,路途枯燥,不如让妾侍奉吧?”
楚岁朝挑眉,对穆端明如此主动的求欢感觉还挺受用的,他已经连续装病两天了,到现在确实也是需要发泄一下的,而且赶路着实有些无聊,但车厢外面全都是这次护卫他行程的玄羽卫和扮成下奴的死士,楚岁朝戏谑的问穆端明:“你忍得住不出声吗?”
穆端明不以为意的说:“妾不在意,妾可是名正言顺的宁安候媵君,即便是在马车上受了主君恩幸,也不怕旁人议论!”
这个回答倒是很让楚岁朝惊讶,他自然是不在意的,媵君是他的人,即便是在马车上幸了他也确实没什么可指摘的,顶多算是一点风流韵事罢了,楚岁朝看到穆端明已经解开了衣襟盘扣,露出两个白皙的奶子,艳红的挺立奶尖上带着两个银环,还在奶尖根部夹着淫规,便也不客气的对穆端明说:“你自己脱了衣服,把淫规去了。”
“是。”穆端明侧身把衣服都脱掉,先是把乳夹卸掉,而后缓慢的抽出了堵在马眼上的玉簪,面对着楚岁朝跪下,解开了腰封之后掀开楚岁朝衣衫下摆,解了外裤和亵裤,看到主君那恩物还是软着的,便一口含住了,用舌尖轻柔的舔舐顶端。
楚岁朝低头看着穆端明吞吐他鸡巴,身下的东西从软垂着一点点的变硬,穆端明含着也开始吃力了,但他依旧在认真的用口来侍奉鸡巴,舌尖很有技巧性的扫过马眼和系带,在冠沟处盘桓,温热的口腔让楚岁朝非常舒服,鸡巴又硬了几分。
虽然已经侍寝多次了,穆端明依旧感叹楚岁朝鸡巴生的雄伟,他虔诚的用口腔丈量那巨物的尺寸,悉心的用唇舌侍奉,感觉那巨兽在他口中逐渐苏醒,心中越发火热起来,情不自禁的扭腰摆臀,感觉自己下身湿润,身体空虚,含住龟头用力的吸了一下,如愿听到主君的吸气声,他放开龟头,双手握住柱身,轻柔的上下撸动了两下,而后他的舌尖一路往下,含住一颗卵蛋吸入口中,用舌尖拨弄,用舌面压住重重舔舐,感觉到主君身子略微僵硬了一瞬,他才满意的放开,又去含弄另一侧的卵蛋。
楚岁朝爽的握紧了拳头,他其实挺受不住这样的,卵蛋有点敏感,每次被舔都会让他爽到,皱着眉看了一眼舔的投入的穆端明,楚岁朝还是没有打断他。
穆端明舔弄的认真,反复把两颗卵蛋都在口中细细的侍弄一番,又用舌尖抵住中间,把两颗卵蛋都挤开,而后重重的压着舌面往上滑,到鸡巴顶端的时候一口含住龟头,像是婴儿吸奶一般的不停吸允龟头,同时双手捧着两颗短单轻轻的揉捏。
楚岁朝是真的有爽到,被吸着鸡巴揉蛋蛋,让他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体,舒服的有点想叫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让穆端明含了好一会才推开他的头说:“好了,转过去坐上来。”
穆端明放开口中坚硬的鸡巴,背对楚岁朝,一手扶着他鸡巴在自己逼穴口蹭了几下沉腰,那火热的巨物就破开他身子,挤压着腔壁的淫肉,一路顶到深处,撞开紧闭的宫口,直接插进子宫内部,顶在他最脆弱骚浪的地方了。
楚岁朝并拢了双腿,让穆端明正好能坐在他腿上,双脚前脚掌着地,楚岁朝双手交叉着抱住穆端明上身,握住他奶子不让他动了,毕竟穆端明的逼穴可是六面埋伏,没有经过教训就肏进去抖动的厉害,若是动起来楚岁朝可受不了,他不想很快射出来,感受着剧烈颤抖蠕动的淫肉夹着他鸡巴,楚岁朝觉得就这样插着不动也是很舒服的,不禁感叹六面埋伏果然厉害。
“唔……”穆端明坐在主君的鸡巴上,刚刚插入的时候他有点急切,有轻微的胀痛感,但并不强烈,而且鸡巴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适应了,现在只觉得舒服的不行,仅仅是插入的快感就已经让他想要尖叫了。
楚岁朝大力揉捏穆端明奶子,感受到鸡巴被他逼穴内部抖动的腔肉夹紧,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穆端明体内震动的厉害,楚岁朝有点想抽插,但若是他真的动了,那些逼肉会颤抖的更厉害,楚岁朝只能忍着,他觉得鸡巴痒,有点说不出来的急迫感,他把手伸到穆端明下身,捏住穆端明软嫩的阴蒂揉搓。
穆端明坐在楚岁朝鸡巴上,小声哼唧,“哈啊,爷,鸡巴全都插进来了,太深了……”鸡巴整根都插在他体内,穆端明往后仰着身子,也忍着快感和急迫的欲望,身子紧绷,快感从逼穴深处散发到全身,阴蒂一阵酥麻,和逼穴之内的快感像是串联起来一般,让他情不自禁的夹紧了逼穴,想要借此摩擦体内的鸡巴,“呃啊,哈啊啊,爷,妾好舒服,阴蒂好爽,唔啊啊……”
楚岁朝也爽的闷哼,他们已经尝试过一次这样的方式交合,他不抽插,只凭借穆端明体内淫肉的颤抖带动着摩擦,快感也逐渐强烈起来,但不至于让他很快就射出来,不过这样穆端明似乎也被快感刺激的够呛。
“唔啊,哈啊,好爽,爷鸡巴顶的太深了,妾要舒服死了……”穆端明已经浑身火热,呻吟的声音却非常小,顾及着外面的人他已经在尽量压制自己了,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却不是起伏着吞吐鸡巴,而是让那根硕大的巨物在体内小幅度的蹭,顶弄他子宫底敏感的软肉,但被快感影响到的身体内部,逼穴内壁却抖的更激烈了,立刻他听到了主君粗重的喘息。
楚岁朝又是一声闷哼,鸡巴被夹的巨爽,楚岁朝忽然想起来,他可以肏穆端明后穴,这样就不用忍着了,于是立刻放开穆端明身子,对他说:“跪下把屁股翘起来。”
穆端明疑惑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还以为他要换个姿势,起身的时候鸡巴抽离发出黏腻的水声,穆端明逼穴不舍的挽留着,挤出几滴淫水。
楚岁朝鸡巴上也沾染了很多淫水,他试着在穆端明后穴口顶了两下,感觉特别紧,就这样插入恐怕要受伤,楚岁朝用手指草草开拓两下,实在是欲望焦灼他也没太多耐心,便挺着硬物抵在穴口说:“放松。”
“爷……”穆端明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努力放松了身体,尽量压低上身翘着屁股,心里有点别扭的感觉,不过他也没矫情,毕竟他自己身子特殊,也不好委屈主君的。
楚岁朝试着挺了下腰,很紧,龟头刚进去一半就感觉到艰难,他咬着牙一个用力,鸡巴插入半根,紧的要命,楚岁朝深深吸气拍打穆端明屁股,:“别夹!”
“唔,是……”穆端明觉得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并非是难以忍受,只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彻底破开身体一般,被主君彻底占有的感受让他心里有点莫名的喜悦,毕竟调教功课都有调教后穴的,既然是主君的后宅里的人,主君怎么对他他也得受着。
楚岁朝当然也是舒服的,而且是很舒服,穆端明紧致的后穴夹着他鸡巴,楚岁朝又是挺腰,这次已经是尽根插入,鸡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吸允一般,爽的楚岁朝连连吸气,掐着穆端明的腰开始律动。
“呃啊,啊啊,唔……”穆端明感受着后穴传来的满涨摩擦,这和平日的调教功课截然不同,而且身后主君撞击他屁股发出的‘啪啪’声音显得格外淫靡,非常清晰的提醒着他,他被主君肏了屁眼,让穆端明有点羞耻的脸红起来。
楚岁朝抽插的动作是缓慢的,鸡巴强势的进出,感觉到那紧致的肉穴一阵颤抖,绞住了他的鸡巴,抽插了几下之后就感觉越来越顺畅了,掐着穆端明的腰就开始快速抽插,车厢里淫靡的‘啪啪’声不断,伴随着穆端明的闷哼和呜咽,而且楚岁朝也逐渐感觉到穆端明后穴里有点湿润起来了,似乎是被肏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一般,已经非常驯服。
“呜啊,爷……”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穆端明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闷哼声,他声音颤抖,后穴里容纳着主君的大鸡巴,让他惊讶的是痛感非常快的退去,之后竟然有快感慢慢的从后穴传遍全身,特别是被那大鸡巴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体内生气一股酥麻的快感,这让他惊诧,“嗯啊,哈啊啊,爷鸡巴太粗了,太深了,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