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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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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何府夜宴,侍奴表演,车震,新纳两个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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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何府夜宴,侍奴自慰表演,车震,新纳两个侍奴

玄焚会如此紧张楚岁朝早有预料,他知道这是高手之间相互的感知,楚岁朝不习武,但也知道大约是某种‘气’的感知,何府是夜宴的主办,他们家却没人在门口迎客,楚岁朝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即便是在如何怀疑忌惮,实证还没拿到,脸皮还没撕破,装装样子都不肯,如粗猖狂难怪惹陛下忌惮,日次行事难免让楚岁朝心中鄙薄,轻轻压了压玄焚的手,楚岁朝示意他稍安勿躁。

玄焚对着楚岁朝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他这次带了差不多五十人,其中二十个是玄焚特地调遣回来的高手,楚岁朝身后跟着踏雪和染霜,他们两人在死士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特别是染霜,带了很多毒粉毒烟,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现下看到这么多人刀剑在身,染霜也是精神紧绷,深怕楚岁朝出事,暗中扣紧了袖中装着毒粉的竹筒。

“楚少爷,里面请,我家少爷和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何府的管事从大门后面转出来,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楚岁朝对何府管事露出一个冷幽幽的笑,他还能不知道这老贱人心里想什么,无非是觉得他这一遭走不出去了,才敢放肆,他倒是不在意,能不能走出去也不是这老贱人能说了算的,楚岁朝收回目光进了何府,半点不把何府的管事放在眼里。

本以为这次的夜宴以给何路遥接风为借口,那么请来的人应该不少,可进了正厅楚岁朝才发现,来赴宴的人很少,主位只设了上两席和下六席,楚岁朝先给太子行了礼,对着何路遥拱了下手,行的是平辈同级的礼数,口中客气到:“何兄有礼。”

何路遥坐在上次位,只比太子的位置低一点,按理说这是极其放肆的僭越之举,可他与太子自小亲厚,他的嫡亲兄长就是太子的正君,太子愿意给他面子,他自然是有资本放肆的,就大刺刺的坐在原地受了楚岁朝的礼,敷衍的拱拱手说:“楚兄有礼了,请入座。”

“多谢何兄。”楚岁朝的目光转了一圈,很自然的走到下手最末位置坐下,他知道这是何路遥有心给他难堪,但他若是能为这点小事就挂不住脸,那他也太过脆皮,楚岁朝面色毫无异常的坐下。

太子始终在观察楚岁朝的反映,何路遥对他说何太傅之死楚氏有嫌疑的时候他还觉得惊诧,毕竟楚太师多年来隐忍低调,在朝中风评极佳,楚岁朝如同他的君父一样,表现的耿直醇善,忠君爱国,娶了他的三哥之后等于是绑在他的战车上,怎么可能对他的嫡亲舅舅下手呢,特别是在何氏与邬唐世家斗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楚岁朝更不可能暗中对何太傅下手,所以他非常疑惑,这才有了这次的试探,毕竟太子相信何路遥多过楚岁朝。

太子细细的观察着,实在看不出楚岁朝有什么心虚的表现,但他依旧保持怀疑的态度,何路遥不会无的放矢,凭他们多年情意,太子心里是信任何路遥的,若舅舅之死真的与楚氏有关……太子面色阴沉,冰寒的目光像把钢刀一般扎在楚岁朝身上,胆敢谋害他舅舅的性命,难保他日不敢弑君,若是有实证,太子决心就算是拼着被父皇责罚,被三哥怨恨,他也要除了这胆大包天的祸害。

楚岁朝环视四周,全是认识的人,下首位坐着太子的另一位太傅成之际,就是太子给琼知找的名义上的君父,老头子已经年岁不小,还来搀和这些事情,让楚岁朝觉得有点犯膈应,毕竟成之际在朝多年,名望甚重,辈分上论他比楚太师还高一辈,这样的人在场,若是对楚岁朝咄咄相逼,楚岁朝半句都无法强辩。

下首次位坐着太子的第一狗腿子刘尚,他家的长双子是太子的侧君,曾经太子还想让楚岁朝娶他家的嫡出次子来着,被楚岁朝拒绝了,他会在场楚岁朝并不意外,毕竟是太子的狗腿子,怎能不跟着主子,让楚岁朝忌惮的是刘尚乃是领侍卫内大臣,他手里是有兵权的,负责宫城外围防卫的骁骑卫受刘尚辖制,楚岁朝怀疑他是不是调派了骁骑卫为私用。

第三位坐着周儒峥,殿阁大学士,他家的双子曾经和叶熙沉议亲,后来亲事黄了,那双子被送到了太子府做了太子的侍妾,这人会倒向太子楚岁朝也不稀奇,周儒峥年岁大了,在过两年就要荣养置仕,应该是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第四位坐着祝蛟白,楚岁朝有点意外他会在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国师府的人要去什么地方,向来是畅通无阻的,别说区区何府,就是入宫也不需通传的,楚岁朝确定国师府是站在他这边的,那么祝蛟白在此,也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

第五位的人最让楚岁朝意外,代州总督之子姜元青,楚岁朝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却是在青楼里,楚岁朝对他半点了解都没有,今年的科举姜元青乃是一甲第四名,陛下恩封从六品翰林院修撰,他会在此实属突兀,楚岁朝摸不准他是哪边的,不过多半是暗中投效了太子。

楚岁朝努力让自己冷静,太子弄这么大阵仗无非是想震慑他,他们拿不出实证,楚岁朝是打死不会说出真相的,即便他们有实证,楚岁朝也得死活不承认,反正他打定主意,这事情他是咬死不认的,没有口供,他们就算用刑也不敢要他的性命,楚太师很快就能回京,到时候自然有他们好果子吃。

何路遥也在细细观察着楚岁朝,他昨夜与祖父长谈,祖父告诉他动作要快,赶在楚太师回京之前把楚岁朝控制住,一定要想办法拿到口供,何良言人老成精,他一万个不信儿子会与楚太师的侧君私通,何俊辰好歹是朝廷太傅,君后嫡兄,太子正君的君父,将来的国丈,要什么样的双子侍奉没有?何苦去要旁人家的二手货,何俊辰不会如此糊涂的,这事情整个透着诡异,被楚府打了一顿回家的当晚他们没有详谈,次日何俊辰就死了,天下没有这样的巧合。

何路遥是恨毒了楚岁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路遥是有些迁怒之心的,他现在手里没有实证,但他有直觉,楚府并不无辜,他心里有些怨恨的想着,即便是楚府与他君父之死无关,但打了他君父一顿这是事实,他也想杀了楚岁朝给他君父陪葬。

在坐的人多数都是太子这边的,自然也是何路遥这边的,上首位两人面色阴沉不怎么说话,下坐的几人却都是老狐狸,和稀泥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调节气氛也很在行,相互恭维几句,闲话几句,逐渐的厅中气氛缓和下来,楚岁朝说话极少,他身边的染霜始终伺候着,深怕楚岁朝不知不觉的被人暗算,连坐下的时候都亲自检查了垫子,酒水更是由染霜亲自试过之后才送到楚岁朝面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着时辰越来越晚了,楚岁朝本以为会最先发难的何路遥始终没有动作,倒是姜元青阴阳怪气的问了楚岁朝一句:“楚兄从前也是认识何太傅的吧。”姜元青一句话说完,厅中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楚岁朝身上。

楚岁朝挑着眉梢看了姜元青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样的夜宴有姜元青座位的原因,专门给太子和何路遥当炮筒子使的,他先开头,后面何路遥才好发难,楚岁朝心里虽然觉得姜元青简直就是个搅屎棍,但他面上依旧流露出一丝悲伤之色,点点头说:“自然是认识的,何太傅德高望重,门生遍布京城,太傅与我家君父同朝为官,亲厚至极,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难道姜兄不认识太傅吗?”

姜元青被楚岁朝反问,他冷哼一声说:“那怎么不见楚兄来祭奠过?”

楚岁朝不来祭奠何太傅,自然是因为他心虚,借口说自己生病不能出门,但这种事被当众问出来就显得楚岁朝不敬长辈,不懂礼数,楚岁朝面上满是惭愧之色的说:“我当时病的起不来,连太子殿下纳侧君都没能上门恭贺,实在是惭愧,不过……前来祭奠的人应该不少,姜兄怎知我没有来?莫非姜兄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何府?还是说姜兄有心针对楚某?”

何路遥与太子对视一眼,两人心里一个想法,姜元青根本不是楚岁朝的对手,让他们在说下去场面就尴尬了,何路遥刚要开口把话茬接过去,就听姜元青冷哼一声,加大了音量说:“我盯着你干什么!还不是……”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失言了,姜元青闭嘴不说了,但眼睛却往何路遥这边瞟。

楚岁朝跟着姜元青的目光看过去,对何路遥拱了手说:“何兄见谅,前些日子我一直病着,在府中修养,这才没有亲身前来祭奠。”楚岁朝抢先开口致歉为的就是堵何路遥的嘴。

何路遥脸色不太好,点了下头说:“楚兄客气,祭奠本凭心意,没有勉强一说,不过……何某倒是有一个疑问憋闷在心中许久,正好借着今日太子殿下在,几位德高望重的朝中肱骨也在,想请楚兄解惑,听闻我家君父故去前一日,楚兄派人把他打了一顿,不知是何原因?”

楚岁朝心里恨的滴血,他打何太傅本来是做戏,而且挨打的也不是何太傅本人,当时他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派人易容,身上若是不带伤回何府也说不过去,但如今要他说理由,难道楚岁朝要在此处公布楚太师带了绿帽子吗?何府的人不要脸,他楚氏还要脸呢,楚岁朝面上不动声色,把早就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是什么人乱传的谣言,太傅乃是同我家君父平辈之人,楚某身为晚辈如何敢放肆,何况太傅持身中正,为人坦荡,能做出什么让楚某不管不顾的打他一顿的事情呢?”

何路遥冷哼一声说:“我又不在京城,我怎么知道,你打人自然是要问你原因!”

“何兄误会了,我可没派人去打太傅,没有证据的事情何兄可不要胡说,还是说何兄知道太傅做了什么不顾脸面的事情被人打了?”楚岁朝干脆死不认账。

何路遥知道楚岁朝会狡辩,也想过楚岁朝为了楚太师的脸面干脆把一切隐下去死活不承认,但他没想到楚岁朝如此滑不溜丢,说话滴水不漏,反正在场的几乎都是他这边的人,何路遥有心在同楚岁朝周旋,但他实在心中难耐,想知道君父的死到底与楚氏有没有关系,而且何路遥非常讨厌楚岁朝这种动不动就反问的说话方式,他的君父到底为什么被楚岁朝派人打一顿,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知道,不只是楚岁朝不肯明说,他照样要顾及何太傅的脸面不能把事情挑明,可楚岁朝如此会巧言令色,若是双方打起太极了也是没个完结,索性干脆就不废话了,直接问楚岁朝:“我家君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派人劫杀他?”

始终没有说话的祝蛟白把手中酒杯重重放下,冷着声音说:“何路遥!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空口白牙的乱咬人,谋杀朝廷太傅乃是重罪,岂容你在此血口喷人!”

“祝蛟白!今日何府夜宴你不请自来,还是老实点做个看客的好,何府的酒你喜欢就多喝几杯,不喜欢就速速离去!”说话是太子,他面色阴沉的盯着祝蛟白,他可不像陛下那般对国师言听计从,他非常反感国师府,这次何府的灾祸就是从国师祝重寒在陛下面前进谗言开始的。

“太子殿下好大威风,只是不知道陛下是否知晓你深夜来往何府,强压朝廷勋爵承认杀人重罪!谋杀朝廷一品太傅,这是诛九族的罪过,太子殿下是要对楚太师府赶尽杀绝吗?”祝蛟白半点不带怕的,他正襟危坐,怼起太子来也丝毫不落下风,祝蛟白敢如此行事,自然是身后有祝重寒撑腰,他确定太子不敢动国师府,否则祝重寒会让太子吃不了兜着走,祝重寒手中捏着太子的天大把柄。

一直插不上话的刘尚此时冷哼一声,不屑的用眼角撇着祝蛟白说:“祝蛟白,你仗着出身国师府,不把皇室放在眼中是不是?殿下乃是储君之尊,你敢犯上顶撞,小心你脑袋搬家!”

祝蛟白压根看不上刘尚这样的人,他眼皮子都不抬,冷声说:“好好的讲道理你非要扯到尊卑上头去,国师府只听陛下一人命令,连太子殿下都没资格置喙国师府的言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在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明天陛下的桌案上就摆着你贪污军饷的证据!我发誓你的脑袋比我的先搬家!”

刘尚听了祝蛟白的话顿时额冒冷汗,他确实有贪污军饷,但事情做的隐蔽,太子殿下都不知道,怎么会被祝蛟白知道呢,刘尚缩了下脖子,不敢和祝蛟白硬钢,毕竟国师府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刘尚是怕的。

这已经是要撕破脸了,楚岁朝知道祝蛟白有心帮他,但他不想国师府过早的牵扯进来,麻烦是他惹出来的,自然该他去承担,一味的软弱打太极只会让人觉得他柔善可欺,楚岁朝此刻也强硬起来,冷声说:“何兄若是有实证,尽管去陛下面前告我,若是没有实证就敢乱说话,小心你烂了舌头!”

何路遥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岁朝,冷笑着说:“今日你若不给我交代个明明白白,我就让你看看咱们谁先烂了舌头!”

太子眼看何路遥这是要动手,这与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他有些忧心的看了一眼在场几人,从心里讲太子不想和楚岁朝撕破脸,他欣赏楚岁朝的学识,也珍惜楚太师一脉的势力,见场中气氛紧张到极致,太子赶紧出声阻止何路遥:“路遥,稍安勿躁,你若是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岁朝就是了,何必如此疾言厉色呢,大家同朝为官,且你们都是我的姻亲,没必要你死我活的。”

何路遥确实被楚岁朝激怒,听了太子的话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但已经开始发难总不好半路停下来,他指着楚岁朝阴森森的说:“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楚岁朝依旧坐着没动,看了一眼太子,慢悠悠的说:“你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是想做什么呢?我可是承恩尚主,陛下亲封的二品勋爵,若是我今天在你何府有半点损伤,明天就是陛下天威问罪,在场无人能置身事外,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

楚岁朝是有心提醒太子,他可是接了太子的帖子才来的,若是今天他在何府有什么损伤,明天国师府就能一封奏折送到陛下面前,太子照样逃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他们一个都别想跑,君后还昏迷着,陛下向来不喜欢太子与何府太过亲近,太子是不敢明着违逆陛下的,何况他只要出事,那么皇室与楚府的姻亲关系也就断绝了,楚太师一脉定然会倒向邬唐世家,那太子也是得不偿失的。

没等太子说什么,一直看热闹的成之际声音温和的开口说:“宁安候不必恼怒,何太傅到底是身故之人,他的儿子许是伤心过度,有什么言语不当之处,你也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多多宽恕他才是。”

楚岁朝心说果然是老狐狸,太子这边一落下风他就开口打圆场,话说的圆滑,楚岁朝自然是不能反驳的,否则不是明摆着他不给太子面子,他缓了面色对成之际说:“成太傅所言极是,是我急躁了。”

在场唯二的两个老狐狸,一个是成之际,一个是周儒峥,成之际已经开口了,周儒峥也不好一言不发,他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何路遥,也开口说:“路遥,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谁也不会如此不解人意的与你计较,你也稍微冷静一下,有什么疑问尽管好好问就是了。”

何路遥知道自己被怒气影响,这一局输给了楚岁朝,但他有人圆场也就顺坡下了,坐下身缓了面色对楚岁朝说:“是我冒犯了,楚兄勿怪。”何路遥绝口不提宁安候三个字,本就是有心忽略尊卑,成之际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的身份与楚岁朝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得小心行事。

接下来的对话已经毫无意义,来来去去的打太极,楚岁朝完全是答非所问,而且极其擅长反问,几个回合下来搞的何路遥越来越烦躁,简直想活撕了楚岁朝,但他也看出来今天恐怕问不出结果,何路遥不想放楚岁朝走,但时辰越来越晚了,楚岁朝也提出告辞,他看了一眼太子,温声说:“时辰不早了,不如就留宿何府吧。”

姜元青抢在楚岁朝开口之前说:“好啊,如此就多谢何兄盛情,我们今晚就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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