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宋侍奴被重罚,雪灾将至,庄侍妾的小花样冰火
宋侍奴并不知道自己因为身材的关系被正君嫉妒,其实晗侧君也在看着他身材嫉妒的要死,并且晗侧君讨厌他的眼睛生的美,满心想着要剜他眼珠子,若是宋侍奴知道这些,恐怕他就不想在期待什么了。
穆端华暗自琢磨了好一会怎么惩治这个宋侍奴,看了一眼在场始终都不说话的众人,穆端华很满意他们的懂规矩知进退,这侯府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媵君和两个侧君有权协助正君处理事物,但穆端华只把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交给他们处理,不肯放权给他们,也是他有心立威,严肃了声音说:“宋侍奴生性浪荡,胆大妄为,如此淫性之人,定要严惩,既是处子之身便罚你烫穴,知夏,你去准备。”
知夏带了几个下奴,把宋侍奴绑在刑凳上,双腿分开吊起来,那熟红色的逼穴大刺刺的袒露在众人面前,连两片紧闭的大阴唇都因为双腿大张被拉扯的略微分开一点,小阴唇从中间瑟瑟发抖的暴露出来,边缘颜色很深,如同一颗小肉枣般的阴蒂更是颤巍巍的挺立着,宋侍奴认命一般闭上眼睛。
在场看着的几人都还在纳闷,正君既说了重罚,怎么会只罚宋侍奴烫穴呢?随后他们都反映过来了,刑罚太多,所以一样样来……
只有陆知微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宋侍奴,在正君面前他是没权利说话的,只能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然而知夏对宋侍奴执行的烫穴却与之前对旁人执行过的不一样,用的是一个遍面铜壶,倒上热水试了下温度,便将那平面贴在宋侍奴逼穴上。
“呃啊啊,好烫,唔啊啊好疼!”宋侍奴历时被烫的惨叫出声,下身脆弱的逼穴被烫的颤抖抽搐,被铜壶压着只觉得整个逼穴都要被烫化了,疼得他瞬间眼泪狂飙。
烫穴之刑持续了差不多一刻钟,铜壶的温度逐渐降下来了,这时候下奴递过来另一个新的铜壶,知夏换过之后再次贴在宋侍奴逼穴上,换铜壶的瞬间就看宋侍奴那深红色的逼穴愈发被烫的更红,像是盛极衰败的花朵一般糜烂。
宋侍奴再次发出痛极的惨叫,他觉得这次好像比上次温度高,烫的他死去活来,整个阴阜火烧一般的疼,他大腿根抽搐,疯狂的摇着头‘呜呜’的哭叫着。
知夏执行的烫穴是三轮,铜壶的温度一次比一次高,最后一次把宋侍奴烫的几乎快失去知觉,烫穴之刑这才算结束,再看宋侍奴逼穴已经是肿胀的厉害,被烫伤了。
穆端华如同欣赏一般看了整个过程,瞧着宋侍奴被折磨的下身凄惨,穆端华才稍微满意一点,这贱人生了和他相似的肉鲍,穆端华如何能容得下他,淡声开口:“用竹篾抽他奶子。”
下奴立刻取了竹篾来,细细的薄竹片弹性极佳,抽在肉上不是一般的疼,还会留下一道深刻的红凛子,知夏这次没有动手,两个下奴分别站在宋侍奴两侧,挥起竹篾带动‘嗖嗖’的风声重重落下去,在宋侍奴雪白的肥奶上留下深红的凛子,疼的宋侍奴抖着身子“啊啊”的惨叫。
不论宋侍奴多么痛苦,在场真心觉得他可怜的也只有陆知微一个,却也只是陆知微觉得两人同为侍奴身份卑贱而产生的一点同情,但陆知微一样觉得宋侍奴淫贱,受罚是应该的。
正君没说抽多少,下奴也不计数,直抽的宋侍奴雪白的奶子上满是红痕,在也找不出一片好皮肉,而他也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受下了这一场酷刑。
穆端华看着宋侍奴那肥嫩的奶子在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才满意的叫停,但这并不代表刑罚结束,他可不会可怜一个侍奴,更不会在意一个被主君厌弃的侍奴,穆端华是可着性子折磨宋侍奴,“他那贱逼应该缓过来了,继续用竹篾抽!”
这次下奴把宋侍奴双腿绑在刑凳两侧,几乎将他整个身子对折,逼穴高高的挺出来,甩着竹篾就是一顿狠抽,在宋侍奴飙泪的惨叫中,把他逼穴和大腿根都抽的青紫,眼看着在抽下去就要破皮了,宋侍奴才听到正君那如同天籁般的两个字:“停下。”
穆端华按照楚岁朝的意思对宋侍奴严加管教,惩治他性淫,当然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吩咐道:“猪髻针刺后穴。”
下奴把宋侍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刑凳上绑住,掰开屁股,手持猪髻针贴着宋侍奴屁眼口,在褶皱中刺下去,每一个褶皱都被掰开刺一根猪髻针,这是宋侍奴从没见过的刑罚,他顿时额冒冷汗,似乎每呼吸一下屁眼都疼得钻心。
猪髻针乃是野猪脖颈背部的鬃毛,尖尖的十分锋利,可并不是十分坚硬的,那东西有点软弹,扎进肉里十分刺痛,随着宋侍奴呼吸颤悠悠的晃动,更是疼的宋侍奴咬碎银牙,口中腥甜,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哭着对正君求饶:“唔啊啊啊,疼死了,正君饶命,嗯、嗯啊求求你,饶了贱妾,贱妾再也不敢了……”
穆端华根本没打算饶了这贱人,贱屁眼昨夜侍奉了主君,穆端华更是饶他不得,闻言也只是端起茶杯宽茶,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下奴手中的猪髻针连续刺下去,宋侍奴屁眼口的每个褶皱都不放过,那地方生的嫩,如此折磨已经是有些残忍了,每个褶皱扎一针下去,如此三圈下来,每个褶皱都扎了三针,屁眼口就满是密密麻麻的猪髻针了,宋侍奴已经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知道自己求饶也没用,反而平白让人耻笑,干脆就放弃了求饶,反正正君也不会弄死他,他今天就咬牙熬了!
穆端华等针刺之行完毕之后才说:“取荆条来,屁股抽烂。”
下奴取了荆条过来,有点犹豫,荆条上满是尖刺,抽下去皮开肉绽,后宅里责罚人向来不会用荆条的,都是以皮肉受苦为惩戒,以警醒教训为目的,并不会损伤身体,用上荆条的都是犯错被重罚的,而且荆条责罚之后会留下疤痕,丑陋不说,也是难以磨灭的耻辱,宋侍奴犯错也不是在侯府,这用上荆条有点过了。
穆端华一个眼神过去,下奴在不敢犹豫,两边分开左右开弓,荆条挥舞间血珠迸溅,猪髻针也纷纷掉落,原本白皙肥嫩的屁股上满是血痕,一道道的看着极其骇人,在场几人都有些不忍再看,纷纷扭过头去。
宋侍奴惨叫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最后眼睛一番,被折磨的晕死过去。
穆端华这才叫停,抚了下自己的鬓角,声音虽然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恐惧,“宋侍奴生性淫荡,受此番重罚也是叫他长长记性,受了教训知道疼,日后才知道守着规矩,众位今天也都看到了,侯府由我掌管,谁敢放肆都是一样的结果。”
“是,妾等谨记正君教诲,不敢放肆。”穆端华话落的时候,在场几人虽然面色都是强装镇定,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正君手段狠毒,一个侍奴而已,何必如此折磨,几乎是全都对正君心生恐惧,齐齐起身跪地,恭敬的回答。
穆端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下奴吩咐道:“把宋侍奴带下去治伤,伤好之后每日带着贞操锁,钥匙交给主君,派两个懂规矩的下奴在他身边伺候。”穆端华这一番折腾也快到了中午,他看众人应该也都被他震慑住了,才笑着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打发了众人离开,穆端华回内室去,对乳父说:“这次事情之后,后宅里没人在敢放肆了。”
乳父有些忧心的说:“殿下雷霆手段,他们自是知道怕的,可奴担心,若是这事传到侯爷耳中去,恐怕有损正君形象。”
穆端华沉默了一下,知夏给他披了件衣服,扶着穆端华在小榻上坐了,捧了热茶给他,很是不屑的说:“侯爷既然把那淫荡贱人交给咱们正君处置,定然是半点也不在乎他的,怎么会为他看轻了正君!”
乳父摇了下头说:“那贱人自是不配,可侯爷若是知道殿下对一个卑贱侍奴也下了狠手,会不会觉得殿下歹毒?会不会觉得殿下没有容人之量?会不会觉得殿下善妒?”
知夏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他有点呆愣的说:“可侯爷不是说了让正君严格管教的吗?正君这是照侯爷的吩咐办事,侯爷如何会觉得是殿下善妒?”
穆端华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说:“是我想震慑他们,借机会立威,此番行事却有不妥之处,可宋侍奴身份如此卑微,我相信侯爷不会因他而恼了我。”
乳父叹了口气说:“殿下还不明白吗?与宋侍奴无关,今日在场的人太多,若是有人在侯爷面前嚼舌根搬弄是非,说正君的不是,侯爷不听还好,若是侯爷听进去一分两分的,他会怎么看正君呢?”
“这……他们……”穆端华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拍了下桌子说:“叫我知道他们敢在我背后耍手段使坏,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乳父轻笑了一下,看穆端华还是没说到点子上,只能提醒他说:“殿下入府也快满一年了,可曾为侯爷张罗过收纳侍奴?让那些下贱东西在侯爷身边侍奉,哪里知道他们心里在琢磨些什么,殿下何不自己主动点,为侯爷选几个像样的侍奴入府,殿下选的人自然是拿捏了命脉的,他们不敢不听殿下的话,这样的侍奴放在侯爷身边侍奉殿下也能放心点,在外也能落个贤德的美名,太正君也会对殿下赞赏有加,如此任谁也说不出殿下善妒,若是殿下有孕,侍奴也能帮殿下分去侧君和侍妾们的宠爱,岂不是两全其美?”
乳父看穆端华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才继续说:“这次太正君给侯爷纳了两个侍奴,殿下就没想过为什么吗?侯爷后宅里人少,侍妾的位置还有空缺,侍奴只有两个,太正君都看不过去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殿下这个正君来操持的。”
穆端华点点头说:“是我疏忽了,从前我也想过该纳侍奴进府,可一想到旁人侍奉主君,我心里就不舒服,这才一拖再拖,没想到太正君心里不痛快了,是我没能尽到职责。”
乳父知道穆端华已经明白其中关窍,安慰他说:“殿下现在明白也不晚,眼看着年节要到了,何不趁着现在还没忙起来把事情办了,选几个容色上佳的,不过分妖娆的。”
穆端华忍下心中酸涩,吩咐沐冬道:“去办吧。”
乳父按下了就要起身出去的沐冬,笑着说:“也不是今日就要办,殿下稍安勿躁,今日事情已经够多了,殿下的调教功课也耽误了,不如改日在选,今日且歇歇吧。”
穆端华自然是同意乳父的话,沐冬见房中气氛缓和了,出去端了一托盘吃食回来,用铁签子穿了架在火盆上,笑着对穆端华说:“殿下前两日就说想吃烤栗子,今日外头又下了大雪,殿下正好在房里吃顿烤肉,奴叫厨房准备了腌鹿肉和腌羊肉,玉米、红薯和栗子,殿下就在火盆旁边吃吧。”
穆端华看了一眼沐冬手里的托盘,知夏也跟着帮忙,想起曾经他们在宫里也经常这样,几个人围着火盆一起吃烤肉,他们什么都烤,连馒头也洒上调味料,烤熟了脆脆香香的,蒸熟的米糕刷上蜂蜜,烤的满屋子香味,穆端华食指大动,点了下头说:“就像从前在宫里一样,你们都别拘着规矩,咱们关起门来一起吃。”
今年冬天的雪格外大,楚岁朝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场了,只是觉得一夜过去积雪就没过小腿快到膝盖了,楚岁朝难得清闲,在楚府不比侯府,他随便想怎么怠惰都可以,楚太正君向来会惯孩子,任由楚岁朝睡懒觉到中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拿手菜,派人给楚岁朝送到房里,叮嘱他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