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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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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正君温情,两下奴,叠罗汉挨,报复对方互掐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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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湛瑜沐浴完出来,有些惆怅的望着铜镜发呆,想起前日在正君处请安,正君说起关于嫡子庶子尊卑的问题,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呢,府中正君和媵君都有了身孕,可他却没有。

吉祥带着下奴们收拾浴室,如意给庄湛瑜梳理头发,庄湛瑜之前在大牢里好几年,他身子亏空的厉害,头发也不怎么好,近一年来虽然有好好保养,但他依旧感觉自己头发没有光泽,发梢发黄,皮肤粗糙干燥,望着铜镜里自己的容色,他叹了口气,轻声说:“我这样子实在是平凡,主君对我只有怜悯,若是肚子在不争气……”

如意把一缕梳顺的头发放在一侧,用棉巾把其余头发上的水珠绞干,对庄湛瑜说:“奴在太正君身边伺候很多年了,也看多了太师府中的侍妾都什么样,主子你的日子算是不错了。”

庄湛瑜闻言淡淡问了一句:“你是觉得我不知足吗?也是,从一个要被发卖到庄子里配种的罪奴,到如今的侯府侍妾,主君又亲口承诺我将来可以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我该知足的。”

“奴并非此意,而是想说侯爷对主子还是很眷顾的,主子若是想要早日有孕,如此消极可不行,你看看正君和两位侧君,侯爷几日不去,人家就想点法子勾着侯爷去,如此宠幸多了,自然就怀上了。”如意在庄湛瑜身边一年了,他能看出来这位庄侍妾一直很自卑,不争不抢也可以说是不敢争抢,其实他并非没有资格,与侯爷青梅竹马的情意,岂是他人一年半载能比的呢,连如意这个下奴也知道,之前的很多年里,太师府少爷未来的正君一直都是庄湛瑜。

“我……”庄湛瑜不知道怎么说,他自从家中遭难之后早把从拥有过的东西都放下了,若是还想着那些,他早活不下去了,从前庄湛瑜字写的不错,作画也不错,一个正君该会的管账、理事、厨艺和针线也都学了很多年,可这些他现在全都用不上,主君身上衣饰有正君、媵君和两位侧君操持,他根本插不上手,练字和作画也只是平日里消遣而已,明明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人,却变成了一个边缘人。

如意倒是说起另外的话题,也是劝庄湛瑜别太消沉了,“既然得了侯爷亲口承诺,那主子更应该积极点,有了孩子能放在身边养,这是天大的恩赏,恐怕媵君和两位侧君也没有这样的幸运,主子你以后的日子就有盼头了,哪怕侯爷不来,你也不会觉得日子太难熬。”

这边说话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说起楚岁朝亲口承诺庄湛瑜的孩子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的时候,有一个收拾浴室的下奴手轻微的抖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的干着手里的活,可他磨磨蹭蹭的,直到庄湛瑜和如意走出浴室,他才把庄湛瑜换下来的衣服都叠好放在铜盆里端出去。

一整夜的下雪,早起的时候门都要推不开了,下奴们忙着扫雪运雪,马车从侯府后门出发往城外走,实在是城里已经没地方在堆雪了,几乎是各家都用马车把积雪往城外运,户部和工部也派遣了城防卫清理街道上的积雪,连京城都如此,可想而知其他州府会是什么样。

楚岁朝还有几个与太师府交好的世家要拜访,已经下了帖子,年节之前时间也不多了,楚岁朝硬着头皮顶着寒风出门,至晚方归,喝了酒他有点晕,送了太师回府之后他才回侯府,楚岁朝在自己院子里洗簌完毕就打算睡下,听风和观雨两个在收拾楚岁朝换下来的衣服,他外出穿的这套衣服实在太过奢华珍贵,每次穿过清理和储存都要格外小心。

楚岁朝躺在床上就听到听风和观雨两个在窃窃私语,听不清说什么,但两人嘀嘀咕咕的实在吵人,楚岁朝掀开床帐叫了一声:“听风。”

“少爷,还没睡吗?”听风快步进了寝室,把床帐挂在金月钩上,观雨也跟着进来了,端着温热的果茶放在床边小几上,而后跪在床边等待吩咐,他们两人都以为楚岁朝已经睡着了,才小声说话,倒是没想到他还醒着,好像被他们吵到了,两人都有点惴惴不安。

楚岁朝坐起身来问:“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听风忐忑的看着楚岁朝,知道自己吵了少爷睡觉,他赶紧认错说:“是奴多嘴了,只是跟观雨闲谈几句。”

楚岁朝睡不着了,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对听风说:“你们两个倒是有话说,专门捡爷睡觉的时候嘀咕?嘴巴欠爷可以叫人进来给你点教训。”

“奴知错了,少爷息怒。”听风说完,甩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声音很响亮,他应是很用力的,观雨见状也没有犹豫,跟着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两人跪在楚岁朝面前低着头,不敢给自己求情。

楚岁朝平时对听风和观雨还是很宽容的,这两个跟他很多年了,总有些情分与旁人不同,而且两人也都被他幸过,彻彻底底是他的人,如果没有意外,一辈子都会在楚岁朝身边伺候,到底只是一点小事,不至于真的动气,楚岁朝撇了一眼听风和观雨一样红肿的半边脸颊,忽然就笑了一下,略微俯身勾了下手指,对听风和观雨说:“下手这么狠,脸都肿了,疼吗?”

“不、不疼。”听风顺着楚岁朝的手凑近一点,还以为少爷是要看他的脸。

“不疼的,是奴该罚。”观雨也低声回话,他怕楚岁朝追问他和听风说了什么,低着头眼神乱飘,不敢让少爷看到他心虚的样子,他和听风在八卦昨天看到正君院子里受罚的下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让少爷知道他们非议正君,怕得狠狠责罚他们一顿。

楚岁朝顿感无趣,这两个乖巧的要命,被罚也不敢说什么,若是换了个会撒娇的,这会定要哭唧唧的跟楚岁朝叫疼说委屈了,楚岁朝一睡不着就想折腾人,自从祝蛟白的事情过后他也没在临幸旁人,现下就有点想了,他问听风和观雨:“你们两个好像都很久没有被肏过了,逼痒吗?”

听风和观雨两个被楚岁朝一句话问的忽而脸红,但同时他们的心也再难平静,都是有过经历的人,他们知道被少爷临幸有多舒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们贪恋之极,碍于身份他们只能忍,若是少爷不理会他们还好,可此刻一旦少爷有心逗弄,他们就很难平静下来了,听风抖着唇回话说:“少爷,奴……逼痒,痒的要死……”

观雨则是夹紧了腿,低着头默不作声,但身子明显是躬了一下,不光是骚逼流水,他浑身都热起来,他很想告诉少爷,他逼痒,他很想要少爷用大鸡巴狠狠肏他的肉逼,哪怕肏的他逼疼,或者干脆把他浪逼肏坏掉算了,省得他心如猫抓夜夜难眠。

楚岁朝抬起脚尖勾了下听风的下巴,立刻被听风托住小腿,温热的舌尖在楚岁朝脚心舔弄,时而含住脚趾吸允,听风对楚岁朝的想法向来都是能揣测出来几分的,他现在就觉得少爷是准许他和观雨侍奉的意思,至于他们谁能得到雨露滋润,那得看少爷的心意,听风实在猜不出来。

观雨也极其有眼色的把楚岁朝另一条腿托起来,也和听风一样,舔弄少爷的脚心,手上动作轻缓的揉捏小腿,一点点往上,在膝弯处托住。

楚岁朝脚心被舔的痒痒的,他有点不太适应的蹬了一下,而后抬手扯着观雨的头发把他拉上床,观雨迅速脱掉了楚岁朝的亵裤,张开他粉嫩的嘴唇,伸出舌尖,轻轻碰触楚岁朝的龟头,舌尖绕了个圈,然后把楚岁朝的龟头含进嘴里,接着慢慢吞了进去。

听风则先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而后爬上床去脱观雨的衣服,两人都赤身裸体的在床上,楚岁朝上身还穿着亵衣,只解开了盘扣,因为被含着鸡巴而情动,身子有点紧绷。

楚岁朝的鸡巴太过粗长,观雨想全都含进去不太可能,他只含了一半就又吐出来,他毕竟没什么经验,生怕自己牙齿弄疼了楚岁朝,也就没有强求,像是小孩子舔弄麦芽糖一般舔着楚岁朝鸡巴的表面,然后用嘴唇和舌头环绕着楚岁朝的鸡巴来回扫。

听风则来到观雨身边,两人斜角面对,同时伸出手轻柔的抚摸楚岁朝身下的睾丸,那囊袋表面细密的褶皱被两人柔软的指腹捻开,他们的舌尖同时从鸡巴根部往上滑动,到顶端的时候非常默契的听风往返,观雨含住龟头,脖颈一前一后地摆动,头也随之移动,楚岁朝的龟头和鸡巴柱身便在他们两人的嘴唇和舌头之间,享受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和被挤压吸允的快感。

逐渐的观雨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得也越来越深,从前楚岁朝床上口舌侍奉只有听风一人,观雨自然是生疏的,他此刻脸颊凹了下去,嘴里的空气都被挤出,口腔内部湿滑的软肉挤压龟头,舌尖不停的滑动,每次吞吐都发出‘咕啾’的声音,让人听的热血沸腾。

楚岁朝感到快感越来越强,鸡巴根部被听风不停的快速舔弄,又快又重,舌面压在鸡巴柱身上,这样接触的面积大,楚岁朝得到的快感也更多。

观雨却时不时发出艰难的闷哼,不停做着吞咽的动作缓解嗓子的不适,喉咙像是吸允龟头一般,让楚岁朝爽到了极点,也跟着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这确实鼓励了观雨,他更深的含着楚岁朝的鸡巴,努力适应这粗大的东西插在喉咙里。

没一会听风和观雨就换了位置,听风明显是对口舌侍奉更熟练一点,他先用舌面舔弄着龟头表面,然后用舌尖把冠沟舔一圈,接着就用舌尖不停的扫刷龟头顶端马眼,舔弄那细嫩的小口,他灵活的舌尖像是要从那狭小的马眼钻进去一般,舔弄内部的嫩肉,让楚岁朝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此刻观雨在下面含住楚岁朝的睾丸,把上面的皱褶用舌尖抚平,把两个睾丸中间的结合处用舌尖顶住滑动。

楚岁朝仰头靠在引枕上,他并没有指挥听风和观雨,就让他们两个自由配合,可楚岁朝是真的爽到了,甚至有点想射的感觉,不过他现在倒是很难这样就射出来了,拉着听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起来,把你的淫逼扒开给爷看看,不是痒吗?”

“少爷……”听风面色有点发红,他和观雨虽然都看过对方的身体,但掰开逼穴这种事情,还是多少有点害羞的,听风敞开身体张开腿,双手按住自己阴唇往两边拉扯,把那被淫水染的湿润滑腻的逼口露出来,大约是身体比人更诚实,听风身下淫荡的逼口轻微蠕动着,把一股一股的淫水挤出来,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听风双腿之间已经湿透了,淫水把他紧闭的屁眼也染湿了,看起来亮晶晶的,还羞涩的缩了几下。

楚岁朝转头又对观雨说:“你是当没你的事了吗?那还不滚?”

“少爷别,别把奴赶出去……”观雨立刻反映过来,赶紧爬到听风身边,迅速做出和听风一样的姿势,同样羞的转过头,正好跟听风对上了视线,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到另一边。

这反映倒是逗笑了楚岁朝,他戏谑的说:“两个浪蹄子,还羞上了,你们两个都看着对方,看看谁更骚更浪!”

两人被迫面对面,还要看着对方,楚岁朝却双手同时摸到两人下身,他们掰开逼穴的动作正好方便了楚岁朝动作,手指同时插进两人逼口,只一根手指抽插了两下就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同,他似笑非笑的说:“听风的逼又紧又窄,逼腔很短,爷鸡巴顶开宫口进到子宫里面都不能完全插进去,观雨的逼又湿又滑,粉嘟嘟的像是嫩嫩的水豆腐,一插就爆汁,两个都不错,爷今晚插哪个呢?”

楚岁朝话虽然说的是问句,可他明显不是征求他们两人的意见,倒是向来沉默寡言的观雨先开口,犹犹豫豫的说:“奴的贱逼很嫩,裹着少爷的鸡巴会让少爷很舒服……”

听风用一种无辜但委屈的表情、震惊的看着观雨,好像被背叛了一样,极其难以置信,因为他刚刚还在想:要是少爷选了他,他要不要帮帮观雨……然后他就被观雨背叛了……听风咬着唇,用力缩紧了逼,故意去夹楚岁朝的手指,气鼓鼓的说:“少爷可别信观雨,他、他不讲义气,还是奴的贱逼肏起来最舒服!”

楚岁朝都快被这两个骚货逗笑了,“两个骚蹄子,要不要出去打一架决定胜负?”平时这两人关系极好,受赏也好受罚也罢,都是一同领受,听风的性子确实比观雨活泼一点,揣摩楚岁朝心思也准,楚岁朝对他很放心,所以楚岁朝身边很多事情都是听风安排的,观雨则稍显稳重,他是心思灵慧之人,很多时候都是默默的把事情做了,是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与听风一样深得楚岁朝信任,他以前从不与听风相争,所以此刻才让听风震惊。

“唔,少爷……”听风的逼腔短且窄小,即便如此,只有手指也不能让他满足,可是夹着少爷的手指却让他身子越发骚浪,手指带来的慰藉越发微不足道,听风的目光中满是欲望的渴求,叫着少爷的声音里也满是迫切的哀求,拼命夹紧了浪逼,似乎想借此缓解焦灼的欲望。

“嗯啊,少爷,呜呜……”观雨哼哼唧唧的低声呻吟,他此刻身下极其不堪,淫水流的特别多,楚岁朝都感觉手指插在里面滑溜溜的,甚至顺着逼口流过屁眼,在床褥上氤氲出一块湿痕,观雨身子嫩的像是水做的。

楚岁朝像是有心玩弄这两人,他抽出手指,俯身到观雨身上,扶着鸡巴蹭观雨逼口,逼口丰沛的淫水把楚岁朝鸡巴头染的亮晶晶的,赤红的肉柱笔直粗壮,青筋盘绕的巨龙看起来有几分狰狞,跟观雨那粉粉嫩嫩的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视觉上的冲击太过强烈,楚岁朝呼吸粗重起来,他本意是逗弄观雨,但先肏听风,可现在他有点忍不住了,挺腰就肏进观雨水嫩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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