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阳被犬欺,亵裤滑落腿间,殷谦暗骂两个黑衣人祖宗十八代,嘴上颤声道:“谢谢大爷,小的不敢要,不敢要。”
冷刃逼近几分,刘老哥低吼道:“不要不行,说,手里有多少钱!”
殷谦指指搭在屏风上的外衣。
刘老哥抬了抬下巴:“伍初,去拿。”
伍初拿着火折子掏出几两碎银掂了掂,问道:“还有么?”
殷谦连忙摆手摇头。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隐约是个大麻袋。刘老哥道:“算是便宜你了,留着用罢。”说完,扔下卖身契,翻窗离去。
等两人走远,殷谦不紧不慢地穿好衣裤,借着月光点燃煤油灯,方将灯放稳,背后麻袋便穿出一声呜咽。他放轻脚步解了袋口,缓缓剥开。
那人长发披肩,衣衫凌乱,眼上蒙着黑布,手脚都被粗绳紧绑,不知是受了伤还是中了毒,咬唇蜷缩在地上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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