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谦把腰朝前送了送,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杨思绵嘴里一酸,将那物吞进大半。文信侯府家教甚严,杨思绵从未被这样服侍过,也不知该如何这样服侍别人,顿时噎得眼眶凝了一层水雾,当下动作生硬、磕磕绊绊地吞吐。
牙齿不经意的碰撞难以尽兴,殷谦索性攥紧他的长发,逼他仰直脖颈。雄物青筋凸起,硬如铁杵,整根进出,猛然送至喉咙,杨思绵隐隐作呕,欲往后躲,那物却毫不客气挤入,比之前更大几分。每次插弄都捅到最深,杨思绵呼吸急剧起伏,他口中撑得酸痛,喉头却收缩着,反将硬物包裹愈紧。
殷谦闭上眼,又狠又快地挺送,快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肌肤骨骼酣畅淋漓,如洪流般将人没顶埋葬,过了移时,方松开精窍,泄身撤出来。
杨思绵呛咳数声,唇角流出一缕黏丝,他咽下满嘴阳精,微微喘息,顺从地蹭进殷谦怀里,清秀俊逸的脸红得发烫,好似沾了雾气的眼中满是渴望。平日淡色的薄唇,此刻娇鲜欲滴,红润而诱人,殷谦看着他,手指抚上他湿润的唇瓣,不断乱捏乱揉。
眼前模糊不已,身下因迟迟不能纾解而硬得发疼,欲望吞噬理智,杨思绵眼中的光渐渐溃散,他含着唇边的手指,轻轻噬咬,一心求欢。
“杨公子,很难受罢?”手指麻痒,殷谦低笑出声,带了些许恨意,反手掐住身前人的下巴,坐在圈椅上好整以暇。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只此一句,片刻后,便厌恶地推开杨思绵道:“可惜,我嫌脏。”
夜风凉薄,虽是炎炎六月,屋内地砖却也冰凉透心。杨思绵身形一僵,脱力躺在地上。遍体如焚,冰凉的地面硬生生激出一丝清明,话因喘息打断:“阿谦,我只在你身下……承过欢,求你、求你……”
他哽咽着,淡雅的眉轻敛,乌发垂散胸前,比在王府时更加惹人爱怜。殷谦心头似有刀割过,情不自禁地一步一步走过去,呼吸蓦然粗重:“好,我就让你如愿以偿。”伸手,抓住杨思绵下裳,嗤嗤撕掉。
布帛破裂的声音尖锐刺耳,衣物摩擦,酥麻的感觉溢遍全身,杨思绵一个机灵,肌肤透了层绮丽的薄醉。殷谦分开他的双臀,往后庭摸索,探到紧窒炽热的穴口,伸了根手指进去。
后穴不断张合,媚肉绞动着探入体内的手指,杨思绵脸上难以言喻的迷乱神情,落在殷谦眼底,馋涎欲滴。情潮阵阵翻涌,那丝清明再按奈不住,他难耐的扭动腰身,口中的呻吟也由痛楚哽咽变成了糜糜之音。
殷谦曲起手指,触到内里凸起,在那处轻轻勾挠几下,杨思绵登时失控般蜷缩着,发出极缠绵的呻吟。他方才泄过一回,如今被叫的下身又有了反应,拼命克制一会,终于抽出手指,近乎粗鲁的压上去,毫无半分怜惜之意。
没有任何前戏,巨物一入到底,饶是有药性,杨思绵依旧痛呼出声。滚烫的呼吸扑在耳后,殷谦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道:“不过是个泄欲的物件,你还没资格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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