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邢湛辞用自己最擅长的故作天真表情看着白庭树。
“小妈妈。”
白庭树当看到他又熟悉的表情时,自是招架不住他的糖衣炮弹,从那时就是如此。
想起某次还比他要矮许多的小湛辞犯了错却坚决不道歉还和他犟嘴,就摔门而去。
直到暮色苍茫,天边染成橘红色,他才从外回来。
只见他手中捧了一箩筐的玉兰花,满身脏兮兮地连衣服都撕裂了几个口子,后在仆人急切关心的话语里,直接跑到那处后宅园,为他铺满了床被。白庭树从后花园闲步回来后,一推开门,满室幽香从里灌出。
难掩惊喜地他蹲下身捡起地上无心掉落的那一小株玉兰花,举起在鼻间轻嗅,馥郁沉香,便也注意到了躲在门后暴露出的小黑皮鞋。抬头就看到了门后可怜兮兮地湿漉着眼眶望着他的邢湛辞,和他一同进来的姐姐们都纷纷笑他这是从哪个泥沟子里翻出来的小泥狗。
到最后还是他为邢湛辞清洗干净了身子,换了一套净洁衣服。
便也答应了之前提出的请求。
可现在的状况与当时不同,这不仅仅再是什么小事了。即使这是邢湛辞想要的请求。
白庭树震惊之余,先是看看他以示寻求确信与否,后又看了看那根一柱擎天的昂扬肉棒。
“我…”
他饶是再怎么镇定,也无法想象将那东西放进嘴里。
他此前只是给邢仁商口过几次,但在那几次口交的过程中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尤其是邢仁商总粗鲁地用蛮力压着他不许他退后吐出,每次做到最后都将他弄得差点窒息昏倒。几次过后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不论邢仁商说什么他也不再给他口了。以后就慢慢变成了邢仁商给他口,并且为了惩罚他不再给他深喉的代价,就开始用其他无法入眼的难堪方式让白庭树给他无尽快感。
他现在对口交也是生疏的。
特别是看到这根要比自己丈夫还要粗大的雄茎更是无法想象。
“我没怎么做过…”白庭树将视线迅速从肉棒上移开,只好实话实说。“只做过几次便不在接触了…”
邢湛辞被他承认的话语说得有些出乎意料,他眼中折射着兴奋难掩的光芒。
“求求您了,小妈妈。”邢湛辞当然不舍得放过这次机会,他有信心让小妈妈为他做。
他有办法让小妈妈答应自己,毕竟小妈妈总是难以拒绝他的。
“就这一次,好吗?”
他的头使劲在他颈窝处来回蹭着,像只黑毛大狗狗似的,只为向他乞求欢乐。
白庭树被他甩来甩去的黑发弄得很痒,他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和建设,这样一个大东西放进嘴里会被撑破的吧。
想起那时的邢仁商的那根就已经快要充满顶破自己的口腔,再看看他的,更是硕大无比。
而且过于违背伦理,邢湛辞是他丈夫的儿子,而他又是邢湛辞的“小娘”。无论怎么解释,这种行为他总会有些不宜为动。
“湛辞,我是你的小妈妈。”
邢湛辞一早就料想到白庭树会这样说。他才不在乎什么世俗繁礼,他只知道,他对小妈妈的感情足以顶撞伦理纲常。
他对小妈妈的感情是无法被约束的。
“小妈妈,您就当是帮儿子解决一下可以吗?”
“我好久都没有做了,好吗?小妈妈。”
“小妈妈,就这一次。”
邢湛辞继续用言语引诱着他,让他放下多余的戒心。
【就做一次,只做一次。】
白庭树在他的耳语中无所适从,也渐渐迷失了自己此前坚守的明礼,他试着安慰自己,终于还是被他说服了。
他这样想着后,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然后便从床上蹲了下来,来到邢湛辞为他空留着的两腿间,邢湛辞也没想到自己的无耻请求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奏效了。
俯眼看着白庭树正蹲在自己的双腿间,这样一幅过于淫逸热浪的画面在他眼中充斥放大,只是这样一看都叫人血脉喷张,自己的鼻血都恨不得流出来。
【真是没有出息。】
邢湛辞暗自吐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