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些死亡,傅浔如实回答:“你如果问的是正式男女朋友,你是我第一个。”
“真的假的?”徐越震惊。
傅浔:“我只是没谈恋爱,不代表我没有伴侣。”
“那你还记得第一个上床的人吗?”
傅浔认真回想了一下:“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姓秦,当时的年级第二。”
“那你怎么不和年级第一在一起。”
傅浔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就是年级第一。”
学霸!
徐越得出结论。
“就算年级第一不是我,我不看成绩。”傅浔平静吐出最后两个字,“看脸。”
徐越没忍住笑了一下。
“那你以前怎么和你的……伴侣相处的。”
“随叫随睡,睡完就散。”
“傅浔,你好渣啊。”徐越感叹道。
“钱色交易,他们要钱我要色。”傅浔坦坦荡荡。
“那我呢?你要什么?”
“你……”傅浔望着他,“要你的大鸡巴。”
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摸了摸徐越的性器,徐越本来想着昨晚欺负他欺负得太厉害,他穴都肿起来了。
“要色不要命了。”徐越义正词严拒绝,“我在给你涂药。”
他手里拿着清凉的消肿药膏,一点一点抹在艳红的穴肉上,清凉的药膏让傅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昨晚被肏成小圆洞的的花穴已经合拢,现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清液。
轻柔的手法按压得当,药膏渐渐侵入,傅浔闭上眼,手揪住床单。
“上个药都能硬,吐这么多水。”徐越朝阴户轻轻吹了一下,笑道。
“别撩我。”傅浔哑然道,“啊啊……嗯。”
柔软的阴蒂被徐越捏在手里蹂躏,小小的一颗渐渐变得挺立如红豆大小,徐越觉得自己明明不是纵欲之人,看见傅浔却忍不住暴虐地想肏他,可是看见傅浔高高红肿的穴肉,他还是压下自己想要爆炒傅浔一顿的心。
肉吃不到,闻闻味还可以。
阴蒂变红,徐越猛烈地按住搅动。
“徐越,啊嗯……你别……别按那儿。”傅浔腰身躬起,又爽又刺激。
手下的力气又增加了一点,徐越把傅浔想要并起的腿分的更开,望着傅浔难耐的神色,他也硬的要爆炸。
搅动、按压、研磨又扯起阴蒂,配合着按摩乳首,傅浔挺起腰身,脚趾蜷起,全身痉挛,花穴喷出一股粘腻的淫液。
“舒服完了,就该我了。”徐越跪在傅浔腰间,紫红的性器肿胀不堪,像要爆炸一样,“腿夹紧一点。”
阴茎插入柔软白嫩的腿间,缓慢抽插,虽没有小穴的湿滑,傅浔夹得很紧,还夹着阴茎摩擦了几下。
“喜欢吗?”傅浔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倒在腿间,草莓味的润滑顿时溢满在房间。
徐越顿时从缓慢变成凶残地顶撞:“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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