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
一记猛烈的撞击,傅浔内里痉挛得厉害,嫩滑的媚肉仿若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亲吻不断冲刺的性器,徐越劲瘦的腰身浮现了薄薄的汗水。
肉欲的快感直接,每抽动一次撞击在傅浔凸起的敏感点上,那极致升天的快感就逼着他撞得更凶。
徐越目色赤红,想温柔也温柔不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入耳令人心惊,傅浔的身躯被他拥在怀里,柔软得像一团云。
浪荡的娇吟像是一连串音符,水声淋淋,傅浔微启红唇,一滴咸涩的汗珠突然滴在他薄唇上,傅浔舔了一口。
舌头被徐越吸住,傅浔嘴里的呻吟声、精液和汗滴被尽数吞下,吟哦声从唇角溢出,体内的性器不停快速地冲撞,傅浔好似又听到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锦南河的床已经接近要报废,傅家庭院的床居然也这么不堪一击。
“老婆,你放松一点。”徐越分开傅浔的腿,夹得太紧,他冲刺都很艰难,全身肌肉紧绷,傅浔好像被一个大火炉抱着。
淫水潺潺,徐越九浅一深地插入,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液,重重一挤水液又四处飞溅。
又嫩又滑,徐越的阴茎像是一条发热的毒蛇一样直接顶入宫口,甚至还想继续夯入。
紧窄至极的宫腔口艰难地包容了他的巨大,温柔讨好吮吸着龟头。这具淫浪的身体被徐越开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碰就噗噗流水。
傅浔腰有些酸,他在床上求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徐越的耐力和爆发力没有随着大学毕业而有所下降,反而一直保持着高水平的状态,每次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
“轻点……啊——太重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刚撩拨我的时候没想到回这样,重你就咬我。”
傅浔张嘴咬在徐越的肩膀处,力道不轻不重,徐越放缓了力道,安抚似地厮磨一番,
“好涨。”傅浔撑起上半身,欲想抽出身体逃离。
徐越一把按住他禁锢得死死的。
“逃什么逃,涨说明你老公大,肏你肏得欲仙欲死。”
一场情事激烈得如同狂风暴雨,傅浔看似脆弱却又完全承受了下来,徐越给他擦着身子,按摩他的腰。
喘息声还未消停,傅浔满足又欢喜,直白激烈的情事,徐越好似在他身上烙下深刻的印记,情事结束后,徐越忍不住想和他温存,把半软的阴茎重新塞进那一方如温泉的甬道泡着。
徐越的手还在他腰上按摩,带着几分调侃道:“老婆,你腰越来越不行了。”
傅浔喟叹几声,全身爽利,抬眸凉凉地看他:“你是不是想说我老了,比不上你年轻。”
问题有些致命,徐越马上低头认错:“哪有,老婆,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
“十八个屁,我今年三十二。”傅浔难得爆了粗口,他没有年龄焦虑,享受每个不同年龄阶段带来的不同感受,但是他很在意徐越的看法。
徐越比他小了十岁,但是照顾傅浔得心应手,对他的想法也越来越了解,蹭了蹭他脖子,“老婆——”
“别撒娇。”
“三十二还很年轻,人生才刚刚起步。”徐越说道,“你比我大十岁,走过我不曾看过的风光,在前面引领我,我从没有觉得你比我老,而且你真的很年轻,不要生气了,老婆。”
傅浔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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