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总是湿漉漉的,细密的雨丝淅淅沥沥地蹭过玻璃窗,声响细碎,像一颗颗浸在热油里的爆米花,在宋绒的耳畔轻微地爆破开来。
宋绒躲在宛若遮羞帘一般的背景音里,也就敢做出比平常更大胆的事情。
女穴里又抑制不住地溢出汩汩淫液,弄得宋绒整个穴口都发骚发痒,坐立不安。他的两条腿在课桌底下难耐地并拢交叠起来,被大腿肉捂住的穴肉大口大口地收缩。
……但还是好痒,好想把手伸下去,狠狠地掐一把那颗整天敏感地肿起来的流水阴蒂。
同桌的沈如裘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昏暗无光、只剩他与沈如裘两人的教室里,大概是不会有第二个人打扰的。
穴里好痒,淫水要把内裤打湿掉了……
宋绒再也无法忍耐似的,把刚刚才触碰到沈如裘掌心的右手手指罪恶地往下伸,从短裤宽宽的裤腿空隙往里伸,胡乱塞进那口已经极度湿泞混乱的肉穴里。
“噗嗤、噗嗤”的微妙声音由课桌底下传来,宋绒原本只想尽量堵住这口不听话地淌水的骚穴,却还是没忍住,试探性地屈指再伸直,往花穴深处捅了几下。
渴望被蹂躏的花穴立即被激出汁液,宋绒的手掌几乎全被浸湿,黏腻恶心的骚味也顺着裤腿钻出来,萦绕在宋绒的鼻尖。宋绒已经好几天没有发泄过,体液的味道较往常更骚,但他即便害怕被人嗅到,此刻也没有办法阻挡。
等会清理的时候,应该很麻烦吧……
手指在肉穴里抽插几下后,宋绒就用整只右手捂住花穴,大力地转圈揉捏起这口穴来。穴周围肥嘟嘟的肉被挤压再放开,可怜的小阴蒂也被宋绒紧紧压在手心里,颤颤地硬着。
……可是,还不够。
穴里空荡荡的,叫嚣着空虚的滋味。想让人往穴里塞满东西,把这口穴堵得满满当当的。
宋绒的呼吸逐渐沉重,头慢慢地下垂,将视线锁定在那根摆在练习册上崭新的钢笔上。那是沈如裘借给他的钢笔,上面还沾了他手心的余温,和专属于沈如裘的淡淡檀木香气。
……不要这样做。
宋绒,你怎么能越界呢?明明只是在脑子里意淫就可以了,为什么偏要在教室里罪恶地当着沈如裘的面偷偷揉批发骚,还要把他慷慨地借来的钢笔藏进自己骚浪的穴里,含着暗恋的人的钢笔高潮。
宋绒纠结得快要哭了,可他知道,自己脑子里本就摇摆的理智,是向来无法战胜由性瘾操控的情欲的。
他把四根沾满晶亮淫液的手指从穴里“啵”一声拔出来,面红耳赤地拿起那根看上去崭新且昂贵的钢笔。在把钢笔彻底吞进穴里之前,宋绒还握着钢笔的笔杆,狠狠地用它扇了几下自己贪嘴的穴。穴肉被抽之后,更激动地收缩起来。
校裤被宋绒不自觉地褪到大腿下面,他光着大半个屁股坐在冰凉的课桌椅上,尝试用湿透的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撑开穴口,但被淫液涂满的穴口实在太滑了,宋绒撑了几次还是没成功,只能粗暴地扯着一瓣阴唇往外扯,暴露出里面娇嫩的穴来,再把边缘棱角分明的钢笔从穴里推进去。
钢笔的笔帽是六条棱的,毫无防备地戳到穴肉表面,钢笔的笔夹和笔帽之间也很容易把肉带进去。宋绒先前往穴里塞过一些橡胶材质的情趣用品,但还没有直接将金属质的长条物品放到穴里过。
末端彻底没入穴口,花穴重新并拢起来后,宋绒担忧地想:钢笔这么细,如果滑到子宫里拿不出来了怎么办呀……
温热柔软的身躯同穴里冰凉坚硬的钢笔形成极强烈的对比,宋绒不知道是他的穴正在将钢笔含热,还是钢笔在冻着他的穴肉。
他的视线乱晃,余光窥探到身边沈如裘校服外套的一点衣角,于是愧疚感与刺激感更甚,手重新搁到那口穴口上大力揉搓着,满是骚味的汁液从指缝间溢出来。先前并没有怎么使用的左手也闲不下来,从短袖衬衫的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的束胸衣摩擦着肿胀地贴在上面、正缓慢地向外漏奶的乳尖。
甜腻的奶香和淫液的骚气混合的气味,好奇怪……
宋绒陷入意淫情欲中的大脑很难再思考与他如今的处境不相干的话题。大脑中不断回忆着方才同沈如裘突然的对话,沈如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瞥进自己的眼睛里时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