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裘的视线像是能把宋绒身上的衣服都剥干净了,令后者坐立难安,面颊滚烫。
宋绒嗫嚅着解释:“上课的时候,不小心高潮……内裤湿掉了,只能脱掉。”
宋绒总会在上课时忽然发现自己与沈如裘坐得很近。
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能够清晰地听见沈如裘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像是直接落在他的耳廓上,弄得整只耳朵都在发烫。
沈如裘认真听课时,总会习惯性地将挨着宋绒这一边的手臂放在桌面上。小臂上肌肉匀称,青筋微微凸起,掌心扣在桌面上。
宋绒默默地偷瞄着他指与指之间留出的一点空隙。
好想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与桌面的间隔里,手指插入他的指缝,让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十指相扣。
宋绒愈是幻想着这样满含情意的肢体接触,就愈发痛苦自卑,认为自己痴心妄想。
像宋绒这样骚贱的一个人,恐怕不会有人愿意对他温柔。
但即便只是痴心妄想,宋绒湿润花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却仍早已将紧紧勒着臀部的内裤浸湿。
宋绒又发了大半节课的呆。他满脑子都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性幻想,时间流逝的存在感十分微弱。
直至快要下课的时候,宋绒腿已经发软,为了抑制住极其不正常的呼吸声、而紧咬着舌尖的牙齿,都险些要将舌肉咬破了。
这时,一双手触碰到他的手腕上。
指腹微微使了劲,按在宋绒腕间细细的青色血管上,那人低声叫他:“宋绒?”
宋绒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心中极度渴望触碰、却因无法实现而显得遥不可及的那只手,此时就与他的手腕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掌心温热,热度源源不断地渡过来。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
而满脑子暧昧欲望到达顶端的宋绒,躲在铃声中潮喷了。湿黏的汁液从花穴里喷涌而出,先是浇在与花穴紧贴的内裤布料上,又因为汁液实在太多,而不得不流到周围、甚至渗到校裤上。
见宋绒面色并不自然,额上汗珠密布,沈如裘问:“身体不舒服吗?”
宋绒惧怕自己高潮后黏连的嗓音会被沈如裘听出不对劲来,但又忍不住要张口回应,只能胸口起伏地深吸一口气,勉强克制住想要撒娇的冲动,摇头:“没事……”
“是吗?”沈如裘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却并没有深究,“嗯。”
对话中止,沈如裘也离开座位,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宋绒则静悄悄地坐在座位上,理智逐渐回笼。
五分钟后,宋绒起身,提心吊胆地一点点挪出教室。
被淫液弄得黏哒哒的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在宋绒的臀上,他在下课后狭窄走廊拥挤的人群中穿行,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憋不住尿了裤子,还要被逼着游街示众一样。
中途还被同班的同学叫住:“宋绒,有空去办公室帮忙搬东西吗?”
“抱歉……”宋绒低着头,道,“我有事。”
最后,宋绒来到操场边老旧的公共厕所里,进了隔间,笨拙地脱鞋、脱校裤,最后把黏在臀肉上的内裤剥下来。
内裤实在太湿了,味道也好重,如果继续穿在身上……会被旁边的人嗅到这股可疑的骚味的吧。
……
“不小心?”沈如裘嗤笑,“原来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高潮了啊。是哪节课?”
“自习……”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宋绒不敢撒谎,“被碰了手……”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能高潮了吗?”
“……嗯。”宋绒低声下气,“对不起……”
“经常不穿内裤?”
“只是这次……”
即便宋绒常常当着沈如裘的面发呆意淫他,但只是一个人在脑内的角落里演独角戏时,只要竭力克制,一般都不产生太激烈的反应。
而且……在教室里潮喷,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吧。
但这次,宋绒的幻想得到了回应。
……好难得,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