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边沿的观众席上,零星地缀着几个闷头写作业的学生,各科卷子在阶梯上铺开一大圈。
阶梯的宽度不足以让两人并排,沈如裘就把宋绒提溜到自己跟前。宋绒在前面走得断断续续,频繁地回过头来看沈如裘,似乎怕把人弄丢了。
沈如裘警告他:“要是从这里滚下去了,你就自己瘸着腿去找医生。”
“噢……”
宋绒的肥臀上裹着两只薄薄的一次性旅行内裤。之所以是两只,因为沈如裘说,如果只穿一只的话,宋绒屁股里流出来的骚水一定会把内裤淌穿的……
而现在,套在里面一层的一次性内裤吸饱了淫水,与他同样黏腻的臀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宋绒穴里本身就塞了东西,双腿之间又像是坠着一只涨涨的水袋,随时都要破似的。宋绒怕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掉下来,只能担忧地夹紧双腿,让内裤和阴部贴得更紧。
沈如裘没叫停,宋绒也不敢回头,只能继续踌躇地往前走。路过那几个同学时,宋绒紧张得要过呼吸,怕他们一抬头就瞧到自己深色校裤上洇出的斑驳水痕,又怕自己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骚水味会钻到他们鼻子里,步伐刻意加快了。可往前走几步,宋绒却没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沈如裘在距离那几位同学只有几个座位之隔的地方停下,揪住宋绒腰后的衣服:“就在这?”
这里实在是太容易暴露了……
宋绒头都不敢回,怕自己一对上沈如裘的视线,就会瑟缩得说不出抗议的话。
从理智上来说,如若宋绒当真如此放荡地在这里放肆,他有很大可能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被发现的话,大家都会嫌恶他的。但是,这样做的话,也会很刺激,很舒服……而且,这是沈如裘的命令,宋绒要听他话的。
宋绒心中摇摆不定,答应的话就藏在舌根底下了,背后那只手却抵着他的腰,将他往前面推。宋绒懵懵地被沈如裘推着,到要拐弯的时候,沈如裘就掐他一边腰肉:“走左边,一直上去。”
沈如裘带宋绒上到后排,寻到角落里坐下。宋绒坐下来时,看上去还有点疑惑,好像想问沈如裘为什么忽然变了主意。
“还愣着?”沈如裘无奈,“真想被他们看见你敞开骚逼自慰的样子?你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吗?”
宋绒被戳中心事,无法反驳,又不敢撒谎,羞耻地点了头:“对不起……”
……其实,如果抛开一切理智来说的话,宋绒是渴望的。
他被家里束缚得紧了,父母愈是叫他循规蹈矩,他表面只能顺从,心中却愈是百般抗拒的,愈发渴望暴露,渴望获得自己从未得到过的、酣畅淋漓的刺激感。
他天生就活在父母的阴影之下,没有人生目标,不知道自己明天将会到哪儿、愿望的未来又是什么,所以就只能沉浸在当下的瘾欲之中,放任自己在欲潮中沉溺。
他愿望着让自己真正倾慕信任的人来管束自己,也愿望在这人的视线中释放出最骚浪、最淫荡的一面,然后被这人毫不留情地羞辱,还有……
再多的,宋绒就连做梦都不敢了。
“说什么抱歉?”沈如裘将身上的校服外套褪下来,团成一团塞到宋绒怀里,“你应该和自己道歉。为了追求一时刺激,连安全意识都没有了,随随便便就敢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地方。如果真被拍了照传上网,就算我能联系人删除,学校里的人也早看见了,你到时候哪有心思高考?”
“对不起,可是……”宋绒说,“我就是忍不住,我很贱的……我以后,不会再想着这些了……”
让自己在体育馆里露逼自慰的话,也是为了让他骚贱的癖好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再严厉地数落他吧……
沈如裘垂眼望他,双眸幽深如墨:“不想着什么?原来只要不想,你的暴露癖就能消失了?你相信你这句承诺吗?……还是说,你在撒谎?”
“对不起……”
忽然,宋绒的手被攥住,塞进团得乱糟糟的校服外套底下。沈如裘倾身过来,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放到另一边,把用作遮掩的外套扯好,将宋绒整双大腿都包住,再把系带扯松了,手伸到校裤里,勾住两只内裤边沿往下拽。
被淫水浸得黏腻的内裤布料从花穴上被剥开,沈如裘继续往下扯,直至内裤卡在大腿根部,宋绒那两瓣被淫液和汗水裹得湿滑的肥屁股被释放出来。
宋绒脸上红得要滴血,不由得抓住沈如裘的腕,心底却不愿意阻挡,只是虚虚地握上去,指尖发颤。
他竟然,在体育馆里真空了……
空荡荡的下体,只套着一条薄薄的长裤。布料是深黑色,但并不硬挺,是很柔软的材质,无法真正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也就是说,如若宋绒此刻站在人群里,只要弯下腰系鞋带,两颗饱满的屁股就会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挺翘起来,就像公然撅着屁股求欢一样。
而就算谨慎地站直了,只要有人不经意间朝自己下体的地方瞧一眼,就能看到自己那根比正常男性短小细弱得多的畸形阴茎,甚至窥探到被薄软的布料裹住模糊轮廓、小鼓包形状的外阴。
“现在……”沈如裘命令道,“手伸到骚逼上,摸逼口给我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指插进自己淫乱地往外吐着骚水的穴里……
宋绒被这样的设想激到,浑身哆嗦了一下。
“还不快点?”
“是……”
手指松开沈如裘的腕,再顺着胯部凸起的骨下移,来到被变着花样玩了好几轮的骚穴前,略微往上挨一下,就立即被上面湿腻液体黏到阴唇上去。几乎是触碰到的第一刻,宋绒喉咙里的呻吟就又要憋不住,但他不敢用咬唇的方式堵住这奇怪的声音,只能咬紧后槽牙,牙齿都要被崩掉了。
沈如裘显然是看见了,却并不打算帮他:“下次再露出的时候,是不是要给你戴个口球?”
宋绒摇头,一面紧闭着嘴,一面还是弱弱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呜咽,好像被说委屈了。
而被校服外套遮挡住的泥泞下体,还在被宋绒自己用手指玩弄。宋绒循着沈如裘的话,将指腹摁在两瓣外阴上揉搓。穴口实在太滑了,即便沈如裘只叫他抚摸表面,可当宋绒不经意间把手指戳到穴上张开的缝里,手指就被吞到穴里去。
宋绒闷闷地叫了一声。
“到里面了?”沈如裘道,“被骚逼裹住手指,是什么感觉?”
“……很热……唔……湿湿的……”
“骚穴的敏感点在哪里?用指甲掐你的骚点。”
“我不知道……在哪里……”
宋绒先前的高潮,大多是靠幻想。至于真正的自慰,他从来不敢主动了解,平常做的时候,就是掐底下那颗敏感的阴蒂,或者捂住整只穴揉一圈,最多最多,也只是把手指探进去胡乱地抽插。因此,他其实并不熟悉自己这只畸形的花穴,也自然不知道怎样能让自己获得更激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