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动作,在宋绒的记忆里,他只见弟弟在婴儿时期做过,还有,自己的日记簿里……
小孩子们天真烂漫,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施加其他想法;可这样暧昧的事情,若是此刻赤身裸体的宋绒做了,就不由得带上更情色、甚至是轻贱贬低的意味。
宋绒僵在原地没有动,大腿紧绷起来,起伏的呼吸让胸前的乳肉也随之微微晃动。
他想这样做……
只是顺着沈如裘的话,幻想全身都光裸着的自己在地上四肢着地、摇臀塌腰爬行的模样,宋绒就激动得浑身颤栗。
可一旦这样做了,是不是意味着,宋绒以后都要跪着呢?
但……
他不想永远在沈如裘面前卑躬屈膝的。
人在得到朝思暮想的东西后,就总不自觉地渴望更多。
宋绒最初渴望沈如裘以上位者的姿态管教他,可在得到之后,他又愿望对方的安慰与怀抱,还有更多亲密的事情,愿望进行毫无芥蒂的、平等的交往。
宋绒不甘愿做与主人地位悬殊、连烦恼都无法倾诉的小狗。而且,宋绒好像在网上看到过,做小狗的话,会被打肿屁股的,屁股会很疼……
可宋绒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来自沈如裘慷慨大方的给予,相反,自己却什么都给不了他,又哪有资格再向他要求什么呢?
宋绒望向摄像头,话堵在嗓子眼,欲言又止:“我、我不想……”
几秒后,他还是怯怯地收回视线。
在快要动起身子时,沈如裘却轻笑一声,打断他的动作:“宋绒,等一下。你刚才在想什么?”
宋绒不敢说。
“如果你刚刚在想其他与我毫无关系的事情,并不想和我说,我会充分尊重你的隐私。但如若你在揣测我与你之间的事情……那你最好对我坦诚。”
宋绒就差没有将脑袋挂到沈如裘身上了,哪还有心思思索其他事情呢?
沈如裘让他坦诚的话,他就不敢撒谎。不过,宋绒还是把脑袋缩得像小鹌鹑,一副很忐忑的模样:“我……我不想,做小狗,我怕疼。但是……”
沈如裘对他很好,但他却似乎拿不出任何东西来回报,所以,如果沈如裘当真要让他做……做小狗,他是不会拒绝的。
电话另一端陷入沉默。宋绒紧张地等待着。
几秒后,沈如裘噗嗤一声,有点破功地笑了。他无奈道:“宋绒,你的脑子一天到晚究竟在转些什么?今天一整天,我难道打过你?”
宋绒猛地抬眸:“啊?”
“我并没有施虐的癖好,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更不想……”沈如裘顿了顿,语气里染上几分笑意,道,“做什么主人。”
宋绒懵懵地眨眼睛:“那,你让我……”
“只是情趣而已。而且,你不是很喜欢吗?不然,你底下的骚逼为什么在淌水?”
情趣……
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想得太多,还说出来让沈如裘笑了,宋绒尴尬得要钻进地缝里:“对不起……”
那边又传来一声笑。随即,沈如裘又将语气降下来,冷声道:“明天还要上课,你这么磨蹭,要多久才能睡下?镜子在哪里?赶紧爬起来。”
“好的……”
卧室里,有一面窄窄的落地更衣镜。如果宋绒坐在落地镜跟前,整面镜子就会被他的裸体填满。
他点了头,慢慢地在地板上爬行。
宋绒爬得并不流畅,身体歪斜,脑袋也不住往下点,原先需要在爬行时抬起的膝盖,也屡次往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发出略微刺耳的声音。
于是沈如裘道:“不怕疼?膝盖抬起来。”
“好的……”
但即便宋绒后面有小心地注意膝下,一双膝盖最后还是磕青了点。
沈如裘让他拿了相机、手机和搁在床头柜上的软垫,爬到镜子跟前,再将垫子铺到身后,岔开腿坐上去,用镜头拍摄自己的膝盖。两只膝盖都淤青了一小片,乍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对方声音放轻了,问宋绒:“疼吗?”
宋绒皮肤娇嫩,浑身上下都碰不得,多掐一把都会留印,但淤青一般不会很疼,宋绒倒觉得还好:“一点点,不疼的,药箱里有药的。”
“嗯。”沈如裘道,“现在,分开你的腿,把逼挺起来,用手指把阴唇掰开,露出你被逼水糊满的骚穴眼。”
声音从宋绒背后地板上的手机里传出,带动地板震动,顺着宋绒挺直的脊背往上攀,绕过发丝,敲击耳廓,最后传入耳中,在耳膜表面轻微地爆破开来,沉沉地压在他脑海里。
这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像……沈如裘用声音将他搂住。
宋绒激动起来,红晕又飘到脸颊上。他小声地喘气,用刚刚才触碰过擦地面淫水的纸巾背面的、仍然有些湿润的手指碰上自己底下那只穴。
堆在穴口的淫水实在太多了,黏黏厚厚的一层敷在上面,好像宋绒的骚穴当真被淫水泡大了一圈。宋绒右手握着相机,左手两根手指伸到底下去,掌心抵住先是把两片黏合的阴唇拨弄开,再抵住阴唇内侧,把它们撑开了,露出里面艳红色的穴道:“骚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