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瞳孔微缩，被沈如裘过分直白的问话打得措手不及。虽说同处一个屋檐之下，自己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可能永远都不被撞破，可他……他还没做好坦白的准备，还不想这么快就被嫌弃。
他心虚得很，想从沈如裘腿上逃开，却被后者锢住腰，追问：“真的没有想和我说的话吗？”
沈如裘上半身套了一件棉质的纯黑色衬衫睡衣，面料舒适，靠上去会感到暖和。宋绒逃不掉了，又不敢说话，只好面对面地贴近他，试图用温暖的触感来安抚自己。
“又不说话？”沈如裘无奈，“不是刚刚才把嘴肏开吗？这么快就闭紧了？”
他抱着宋绒翻了身，调转姿势，将宋绒重新摁到床面上，再伸手去解他胸罩背后的排扣。手指由身侧往后触，碰到宋绒背上微微凸起的骨时，宋绒猛地颤了一下，而后顺从地往旁转身，将整个背部都露出来。
沈如裘将那个瞧起来显得过分单薄的背用手臂搂住：“……都喂一个星期了，怎么还不长肉？”
宋绒终于能回答出一个问题：“我从小，就没有怎么长过肉，就是，瘦瘦的……”
“营养不良？家里没带你看过医生吗？”沈如裘摸到排扣上，将合起来的两片布料撑开，“还是一直吃不饱？”
“不怎么去医院的，可能，各种原因都有……唔……”
宋绒刚刚落下话音，嘴都没闭上，就被沈如裘伸进胸罩里掐乳头的动作弄得闷哼出来。乳头一被掐住，就跟通了电似的，一阵酥麻刺激的感觉由乳尖往身体四周蔓延，宋绒顿时软成一摊，很轻易地被揉成任由亵玩的状态。
沈如裘熟练地用右手拇指指腹摁住整颗乳头，往乳晕里压进去，慢慢将宋绒的乳孔揉开。宋绒奶水很多，即便就连在公共场合里玩到潮喷都几乎不会出现失控地喷奶的情况，但没流出来的奶水会一直积攒在奶子里，不排出来的话，就会涨得胸口很疼。
“舒服吗？”沈如裘问他，“奶头开始流奶了吗？把奶子往中间挤好，别往旁边躲。”
沈如裘解了胸罩排扣，却没让宋绒将它脱掉，不被胸罩托住的两颗奶子往两边垂下来一点。宋绒就用掌心贴在乳侧的胸罩布料上，将奶子重新往中间推，挤出一道很深的乳沟：“快、快流了，奶子涨，有点重……”
“那就把骚奶子里的奶都挤出来，挤空就不会涨了。”沈如裘命令他，“自己揉另一颗奶头，揉不重就用指甲掐。”
“好、好的……”对于这类具有强烈指示性的话语，宋绒一向百依百顺。他把自己仍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胸罩里，摸到另一颗早已经硬得挺起来的乳粒上，循着沈如裘的力度揉搓。
两只手分别在两颗乳粒上动着，手背将薄薄的胸罩撑起来。沈如裘盯着宋绒两颗被揉得到处晃荡的奶子，越瞧越喜欢，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将乳肉下端拢住，再往上推，高高鼓起来的奶子就将胸前的蝴蝶结顶起来。沈如裘往蝴蝶结上勾，将它扯散了，丝带就垂到宋绒脖颈间。
宋绒受不了他这样看，小声地问：“要不要，脱掉……”
“不急。”沈如裘将视线从那对奶子往上移，直至遇上宋绒的眼睛，才笑道，“这件胸罩很适合你，很漂亮。你喜欢这种可爱又性感的款式吗？还是说，想穿给我看？”
被精准戳破了所有心思，宋绒羞得很，但还是诚实地说：“都有……”
“挑自己喜欢穿的就好。”沈如裘告诉他，“你喜欢的款式都很漂亮，与你的气质也很配。下次买衣服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宋绒现在穿了沈如裘为他准备的胸罩——并不是同纱布一样缠在两颗奶子上、勒得宋绒胸口发闷的束胸衣，而是舒适的女式胸罩。
束胸衣——尤其是宋绒的母亲偷偷摸摸地为他购置的束胸衣，并不具备任何柔软舒适的人性化特质，也谈不上款式，而只是为了将宋绒胸前那两团累赘的怪东西打包似的藏好的一块白布。
??
可沈如裘放进他衣柜里的胸衣，穿到身上的时候，既不会将宋绒的胸口压得生疼，也不会在宋绒乳房四周勒满重叠的红痕。相反，它们设计精巧，配色漂亮，即便款式风格略有差异，但都能用很轻柔的力度将宋绒两颗奶子稳稳地托住，聚拢出流畅漂亮的胸型。
像宋绒今天穿着的，就是一件米白色的胸罩，色调偏暖，边缘勾勒上一圈细细的蕾丝边，布料只能隐隐遮到乳头，露出上面大片细嫩的乳肉，细滑的丝绸吊带就从上面交叉而过，不会勒出红痕，却有种微微束缚的感觉，两颗乳中央的蝴蝶结点缀在中央，显得宋绒两颗奶子像一件被精心装饰的礼物。
不过，这件礼物已经被拆开享用了。
沈如裘将内衣布料往上翻，那两颗柔软的大奶就彻底没了遮挡。他问了，见宋绒还反应不过来，就又将一模一样的话语重复一遍，再用更正经的询问语气逗宋绒：“宋绒，你去过内衣店吗？要回答我。”
“没、没有去过……”宋绒说。
“家里人不让？自己不敢去？”
沈如裘说着，用他那颗虎牙抵上乳晕旁边的肉，随即用了点劲，轻轻往白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都是妈妈给我去……唔……”宋绒话都没说完，就忍不住绷紧脚背闷哼，“去买，她不太愿意带我去……而且，我、我自己去商场，也会感觉很不好意思，在、在人多的地方，本来就害怕，然后，内衣店的女士区，我去的话，会有点奇怪……”
“那下次，我带你去专门为双性人设计内衣的品牌的线下店面。”沈如裘道，“你衣柜里的内衣和睡衣裤，就是我到那里买的。”
“欸，唔、唔……”宋绒一边承受着沈如裘间歇性的攻击，一边止不住好奇，“有、有这样的地方吗？”
“当然。”沈如裘微笑，“事实上，我母亲与那位品牌创始人是挚交。并且，那位创始人也是一位双性人，与你的情况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