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沈如裘叫他，“猫尾是什么颜色的？拍给我看，好不好？”
“不要。”宋绒嘟嘟囔囔，“这是给你准备的惊喜，你要自己回来才能看到。”
“太久了。”沈如裘道，“我等不及。”
“……你也知道久。”
宋绒听着对面嘈杂的背景音，忍不住又偷摸将湿淋淋的假肉棒调高了一档。
粗硬假肉棒在他湿穴深处更粗暴地碾磨起来，制作得逼真的青紫血管甚至还会一突一突地跳动，从大张马眼里分泌出来的黏液也愈发滚烫起来。
宋绒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不禁夹紧腿心，将肥乎乎阴蒂被湿黏阴唇裹在里面摩擦。
又将手指摁到阴唇上，隔着嫩肉揉搓那颗被饱受折腾的肉粒。
手机被搁到脑袋边，宋绒无意义地望向天花板，嘴巴不断泄出呻吟。
他不知道沈如裘已经提前回来，被沈如裘陪着揉了会批后，就又开始委屈：“沈如裘，我、我没办法自己高潮，想要你回来……”
沈如裘摁了电梯，浅笑道：“小哭包。”
“我、我不是小哭包……”宋绒好难过。
“那你是什么？”
宋绒很认真地告诉他：“网上说，我是恋爱脑，恋爱脑是离不开老公的。”
“是这样。”沈如裘弯唇，“我也是，我也离不开绒绒。”
“你才不是。”宋绒郁闷，“恋爱脑，唔嗯……是、是没有理智的……”
假阴茎捅到末端后，宋绒又费劲地将它从黏洞里掰出来，再重新吃进半根，让肉棒继续往里一寸寸挪动。
“你不理智吗？”沈如裘道，“前几天可是你信誓旦旦地叫我出国，说一个人可以的。”
“我、我后悔了嘛……”
“那怎么办？”
宋绒就说：“以后，等你再出去外面做事，你就把我变成一只小猫。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把我揣在大衣口袋里，去哪里都可以。”
“之前不还说要变成小狗？”
沈如裘将手放到口袋，触到那只被布料裹得温热的玻璃小狗。
指腹摩挲上玻璃小狗凸出一点弧度的弯耳朵，沈如裘一面在脑中勾勒绒绒小猫的模样，一面道：“好。那你要变成什么小猫？”
“我都可以，我喜欢全世界的小猫。”宋绒略微思索，然后回答，“那就，你喜欢什么，我就变成什么好了。”
沈如裘道：“好。再调高一档。”
宋绒就乖乖调高频档，放任自己沉浸入更激烈的欲潮中。
可假肉棒模仿得再逼真，也终究半点比不上沈如裘。
等到宋绒完全适应这一频率后，攒了好几日的欲瘾就不减反增，在脑袋里翻搅得厉害。
原本已经勉强止住的眼泪，也更夸张地流下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明天、明天我没有事情做，我去接你，好不好……呜呜……”
“不用。”
宋绒立即拔高音量：“为什么呀？！我……我不会在外面黏着你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抱你，你……”
别嫌弃他嘛。
“不黏我，也不抱我。”沈如裘问他，“真的？”
宋绒哭得惨兮兮：“……你真的不喜欢吗，你、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说什么了？”沈如裘停下摁公寓密码的动作，来了兴趣。
宋绒却被他惹得有点炸毛：“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不记得嘛？……不管你了。”
嘴上是这么说，宋绒佯装生气地将手机丢回被窝里后，却又蹑手蹑脚地溜到衣柜前，抽出沈如裘常穿的睡衣。
又回到床上，解开扣子，把脸蛋深深埋进去，鼻翼耸动地嗅闻附在上面的清冽气息。
沈如裘提前摁了静音，阻隔掉自己这端发出的声响。
随后，他再次输入密码，大门被“咔哒”一声拧开。
但宋绒哭得大脑嗡鸣，又沉溺在令人上瘾的气息里，竟是连开门的声响都没听见。
而他唯一竖起耳朵关注的，是通话那端细密琐碎的声音。
所以，在沈如裘摁掉话筒的后几秒，他就敏感地察觉出来，憋不住道：“你……你怎么关掉电话啦！”
又迅速软了声音，弱弱地说：“沈如裘，你别不理我，我错了。”
沈如裘那边依然静默。
宋绒连开门声都忽略掉，就更别提冰箱开合的磁吸声了。
他只觉得沈如裘真的被他耍脾气的行径弄得不舒服，慌得要命，哭都不敢哭了：“老公……”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