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却以为他不耐烦,连忙道歉:“对、对不起,那里太滑了,弄不进去……很快就好了……”
“道什么歉?你没做错什么。”沈如裘被他下垂的长睫毛和抿紧的嘴乖到了,唇角抿起一丝笑意,又有点无奈,还是松了语气,出言安抚道,“慢慢来,手握到拉珠前端,一点点送进去。别紧张,影片才播放到四分之一,距离观影课下课还有一个半小时。”
宋绒点头,再弄了一遍,终于成功将前端挤进去了。
合拢双腿的姿势为异物的进入设了限,但当肥嫩的穴肉挤到一起的时候,腿间进入的玩意就能够被簇上来的软肉更加严丝合缝地裹住,异物侵入感格外强烈,带来的隐蔽快意也更蓬勃。
虽然宋绒甚至在脑中期盼着被玻璃拉珠塞满花穴,但真正尝试起来,光是一根柔软的橡胶拉珠,就足够让宋绒紧张得面红耳赤。
先前塞进穴里的那些,无论是钢笔还是跳蛋,都比这串走珠要袖珍得多了。这么长的一根拉珠,宋绒刚瞥一眼时还对它的威力没什么实感,如今真正一颗颗吃进穴里,才后知后觉地胆怯起来。
也太长了……
穴里面好紧,肉好多,每一颗吃得都好困难,好像要撑爆了……
这么长的话,如果整条拉珠都塞到穴里,会不会直接捅破子宫口,碰到里面去……
穴口被一颗颗裹着颗粒点的拉珠撑得扩大,等放到两颗拉珠连接起来的地方时,又忽然缩起来,等到下一颗拉珠进入时再次张大,反反复复,堆在上面的媚肉堆叠又展开,淫水浇在上面,宋绒上面这张被抿得湿润的嘴也控制不住地张开又闭紧。
沈如裘看不到下面一派热情放荡的情景,却能从宋绒混乱的气音中捉到某些淫靡的痕迹。
在宋绒将最后几颗珠子也带到体内的过程中,沈如裘短暂地收回视线,将桌肚里的书本掏出来,叠到宋绒课桌上,遮挡住宋绒前方的视线,为他构建多一点安全感。宋绒椅子偏矮,沈如裘只是随便叠两本,他的脑袋就藏到书本里去了。
当最后一颗拉珠吃进体内的时候,整根拉珠就只剩下一只露到外面的猫爪。宋绒终于做完这件新鲜又困难的事情,略微松懈一些。
或许是宋绒向自己的大脑发送了放松信号,等原先握住走珠的那只手从纸尿裤里退出来时,他忽然就忘掉身上的外套很容易掉落这件事,胳膊一放,意料之外的,校服外套就被胳膊整件带下来。
宋绒完全没有意料到,手都还扒在纸尿裤上,整只穴就这么露出来。
外面还没下雨,窗户也没有关严实,从窗缝里的缝隙溢下来的凉风立即往暴露到空气中的骚逼口上扑,轻轻地挠着上面稀疏的毛发,将宋绒冰得要命。
但宋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震得懵了,竟然完全忘掉要打颤,只是愣愣地坐着。
被旁人撞破的风险霎那间增大无数倍,潮水般的恐惧涌上大脑,又裹挟着很剧烈的瘾欲被满足的爽感,好像头脑已经被冲昏了。
外套落地的瞬间,喜剧碰巧播放到转场,所有音效都消失掉,周围人的声音也静下来,班内一时竟然安静得出奇。
电影屏幕暗下来的瞬间,所有人的思维都暂时性地从影片中抽离。
而在这时,金属拉链撞到铁桌角上发出的清脆响声,也在这约等于封闭的环境中被放大数倍。
如若有人碰巧想要转移注意,或是被打扰后感到恼怒、浅睡中忽然被惊醒,想要寻到声音源头,那只要简单地将头扭过来,就能瞧见满脸挂着汗珠、显得格外不正常的宋绒。
坐在前排的人或许还看不细致,但后排的人,只要稍微直起腰望过来,就能撞破表面胆怯无趣的宋绒同学,在课桌底下偷偷脱掉裤子,屁股上穿着纸尿裤的模样。
他们会怎么想,会怎么说呢?
……他们一定觉得,有暴露癖、说得难听些叫露阴癖的宋绒,很恶心。
一想到这……
下一刻,大屏幕切入一片蔚蓝色的天空。所有人像被解除了禁令,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天哪,到底是谁说这个转场有隐藏线索彩蛋的?压根什么都没有!”
“哪里没有,你看屏幕了吗,它那个黑屏右上角有行小字。”
“啊?写的啥?快快快,跳回去看看……”
“别做梦了,高考完自己回去查,这么珍贵的观影课还容得下你拖进度条?快坐好快坐好……”
“唉唉……好吧!”
“……”
宋绒低下头,腿上早就被沈如裘铺上一层软毛毯。
毛毯软绵绵的,天空和向日葵的图案,将宋绒凉飕飕的下体又捂热了。
他抬头,望向沈如裘。
沈如裘被他盯得失笑,没说话,只是俯身下去,将掉落在地板上的校服外套捡回来,摊到桌子上,才含笑道:“爽了吧?”
21.
宋绒一时没有说话。
等到沈如裘将他剩下那只手从纸尿裤上扒开、再把裤腰拉回腰间时,宋绒才被从穴里流出来糊住臀部的淫水弄回神。后知后觉的,底下的穴肉倏地紧缩两下,那根硅胶拉珠被穴肉绞得更深,而后,花穴深处就喷溅出一大股粘稠的淫液来。
宋绒高潮了。
就在这间塞满学生的教室里,像尿了裤子一样,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水。硅胶拉珠完全无法堵上穴道,淫水将穴壁撑得扩张,淌出穴口,顺着臀缝往下滴,最后全被纸尿裤吸到柔软的棉里,将纸尿裤泡得涨起来。
“告诉我,爽吗?”
“爽……”
……真的好爽。连碰都不需要碰,就已经高潮了。
沈如裘颔首不语,但往宋绒眼底投过来的视线里却藏着某些更复杂的情绪。浓厚的、炽热的,往宋绒视网膜上压。
宋绒眨眼,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点无措,本能地低头躲避开来,视线虚虚地往下飘,忽然撞见沈如裘校裤裤裆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呼吸就乱了。
“还要看吗?”清冽的声音略显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