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祯在黎藿的肚子里射完,依旧意犹未尽,抓着双性人的双腿将他翻了过去,从侧后方重新进入了他。
粗大的紫红肉屌从黎藿肿红的小巧肥鲍里抽拔出来,发出了小小的“啵”声。
穴口一圈熟软的媚肉登时紧紧缠住了青年炙热的茎身,依依不舍地被性器粗粝的表面拉扯出了几寸,像是一只销魂饥渴的浑圆肉嘴,还在不断嘬吮着这枚卡在穴间的巨硕阳物。
直到最后整颗龟头都脱离了穴眼,娇嫩湿红的肉穴才又骤然如同松懈下来的蚌肉一般摔落回去,湿泞肥胀的松软屄嘴彻底变成一滩红艳肉泥。
甬道深处紧接着淌下一股浓重的浊白精液,直勾勾地顺着黎藿白里透粉的臀瓣向下滑落,没入到他的股缝当中。
双性人的腿根间一片狼藉,简直让人不忍细看。
黎藿的整只肉逼湿漉漉、水润润,浸透了他自己的骚淫花汁,又兼并覆盖着好些花白的性液混合物,导致周遭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股难言的腥臊膻气。
黎藿的女穴还没来得及喘息两秒,就又被严祯的肉棒凶狠地捅插起来,一口气顶操到底。
“……唔唔!”黎藿浪喘两声,大腿根边的一圈嫩肉瑟瑟发抖。
壮硕阴茎甫一捅插进去,乳白色的粘稠精水顿时包裹着青年的可怖性器,从双性人松敞湿软的肉穴缝隙间“噗啾”一声涌泄出来,爆出浓重的浆水。
眨眼间又打湿了黎藿的阴部,瞧着无比浪荡淫靡。
严祯的鸡巴虽然射过一次,但依旧精神抖擞,叫黎藿竟感觉不出有什么尺寸变化,依旧抵在黎藿的穴内又深又重、慢慢地磨。
双性人的骚心爽到疯狂抽搐,就没有停下来过哪怕一秒。黎藿被激得连小腿肚子都在痉挛,浑身像是通了电般战栗不止,窝在严祯高大的身躯下细碎地抖。
他的嗓音也在哆嗦,溢满了仿若破碎泡沫的颤音:“哈……你有完没完,怎么还没操够……呃啊——”
黎藿的腹部被撑得圆鼓起来。
严祯那狰狞硬挺的性器在他穴内不住捣送,接连撞出一缕缕满到要溢出来的厚重臭精,那画面别提多么低贱放浪。
严祯却跟怎么都操不够似的,只觉黎藿身下的嫩逼又贱又骚,还极会吸吮男人的鸡巴,就在这当口,竟还一下、一下,极为有力痴缠地夹吮包裹着他的阴茎,颇有起伏地收缩律动:
咬得严祯的肉茎跟着一阵剧烈抽搐,连那茎身下端的一对囊袋也控制不住地痉挛了数下,仿佛马上又要被双性人这销魂绝妙的精壶榨出第二泡腥浓男精。
严祯重重喘息两下,继续抱着已然软成一滩骚水的黎藿耸动肏弄。
实在是……太好操了。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云雨交媾竟是这么叫人感到畅快、欲仙欲死的事。
当他将自己的鸡巴深埋在黎藿的肉腔深处,重重撞耸,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要被对方的极品嫩穴拉扯进去——
怎么回事?严祯不禁这样对自己发问。
自从上回操过黎藿之后,他就时常回味起这个人的滋味。然而当他真的又一次将黎藿压在身下,竟又出奇地觉得,对方身下的肥穴远要比他记忆中的还更美妙惑人。
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短短一个多月不见,黎藿的身体甚至要比上一次干他时更加柔软,腿根间的小巧女穴也越发淫贱耐操,让他感到魂不守舍,只恨不得……恨不得整天都将鸡巴插在黎藿的逼里,一分、一秒都不离去。
严祯自然不会知道关于系统的事。只是纯粹地感到迷惑与不解,总感觉头一回操他的时候,黎藿的身体虽然也算可口美味,却远不如这次这般娇嫩多汁。
他也觉得奇怪,面对着这样一具自己早就品尝过的曼妙胴体,他居然能忍耐这么久,才又第二次出手——
是了。严祯忽然冷笑了一声,蓦地想到,黎藿现在之所以能和沈松云和平共处,肯定是因为私底下早就开始引诱对方。
说不定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两人早已在床上缠绵交合了无数个回合。这也倒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一个月过去,黎藿的床技便有着如此飞速的长进。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又是一阵郁结烦闷。
……尽管就连严祯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不爽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他正在侵犯着的这口骚穴,昨晚还刚被沈松云奸了将近彻夜,严祯的心情便变得无比矛盾复杂。
他既是恼怒,又暗暗感到一阵矛盾的刺激与兴奋,胯下的肉刃不由得在这阵思想斗争中抖擞起了精神,高翘茎身,在双性人湿嫩软滑的肥穴间开启了又一轮的悍猛冲刺。
黎藿雪白赤裸的身子重新晃动起来,整个人活像一团抖颤的雪,硬生生被对方逼出了更浓的哭腔:“啊啊,啊!……严祯,你、你他妈是公狗吗?!”
说话时却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带着浓浓的鼻音。
严祯听了毫无反应,甚至还一边激烈奸着黎藿,一边笑道:“我才操了你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昨晚松云干了你那么久,你今天是不是也得给我补上?”
黎藿听了,眼前一黑,径直感到一阵晕眩。
那他还要被这家伙干到多久?
偏偏自己那淫浪又坦诚的女穴肉眼骚到极点,已经开始努力地迎合起青年的大力冲撞,艰难且谄媚地囫囵咬紧了对方的阳具。
黎藿惊吟几声,所有的思绪一并被腹中这根茁壮丑陋的粗勃阳具捣弄得支离破碎。他的意识也很快再次变得模糊,被拖拽着陷入欲望的海洋。
……
直到傍晚,沈松云才又带着人回了营地。
他回来之后,先是装模作样地招呼着其他人去各忙各的,在原地看了一会,瞧见没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这才冲着同样在场的严祯道:“那个……他没事吧?”
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严祯和沈松云对视了两秒,唇角一勾,自然道:“应该没事。我看他一直都没出来,在帐篷里睡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