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藿的潮吹来得汹涌又急,淅淅沥沥地浇满了沈松云的整个胯部。
那丰沛剔透的晶亮汁水甚至淋透了青年身下这丛茂密强盛的卷糙毛发,将其扑打得瘫软下去,被双性人标记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气味标记。
四周的空气中都满是那股腥膻骚甜的性液气息,似乎正昭示着这山洞中有个发情淫兽存在的事实。
然而等黎藿到达了高潮,沈松云腿间的这根巨翘肉棍依旧是相当笔挺高耸,精神抖擞,丝毫不见任何偃旗息鼓的念头。
他的体内正叫千年的兽王灵核灼烧着,浑身上下都在冒热气。
尤其那精悍的猩红鸡巴烫得可怕,活像一根在火中淬炼过的烧红铁棍,就连粗勃茎身上的根根突起青筋都是无比肥壮坚硬,胀得吓人。
双性人潮吹过后的嫩穴疯狂痉挛起来,仿佛渴水的骚蚌般,更加缠紧了沈松云壮硕的性器,无法自控地谄媚包裹住对方那足以将他肏得魂飞魄散的粗长巨炮。
……不出片刻,就叫这持续在他屄穴内凶狠耸动起来的炙挺肉屌操磨得痴痴喷起淫水,再次被迫陷入了新一轮袭来的情欲浪潮。
“太,太满了……好酸,好麻,唔唔啊!——”
黎藿只恨不得自己能直接被沈松云干晕过去,或许心情多少还会轻松一些。
周遭的气温在不断升高,随着沈松云肆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宣泄欲望的动作推进,黎藿也逐渐感受到了一阵难忍的燥热,与更深的、仿佛永远也无法被满足的渴望与空虚。
一股躁意直顺着黎藿正叫沈松云猛力撞击奸淫着的肉穴嫩鲍传递开来,深深钻进双性人娇润敏感的光洁肉体之中,如同电流一样,将黎藿激得通身麻痹,酥软难耐。
察觉到这份异样之后,黎藿先是愣了几秒,随后又在沈松云的身下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
原来,在二人交媾的过程中,沈松云竟也不自觉地将体内那份兽王之力通过淫合的方式传送给他。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黎藿的神志也越发涣散,转变为一种介于睡眠与清醒之间的状态,彻底陷入到滔天的性欲当中,迷失了心神。
“哈、啊啊啊!……沈三,你,你他妈……呜——啊!”
那些本应从黎藿的嗓子眼中挤出的狠话也全部变成意味不明的哭噎与喘叫,零落成软绵绵的泡沫。
二人仿若化身成一味沉浸在情欲中的交媾兽类,彻底失去了道德与羞耻感。
……
三天后。
“不,不要了……呜、呃啊!”
黎藿趴在身下的毯子上,背对着沈松云,有些艰难地朝前爬着。
他已经完全被青年给扒光了,一具漂亮光裸的身体如玉一样晶莹洁白,却又在肩膀、腰肢、乃至臀部上都被掐出了不同程度的淫艳红痕。
黎藿的整只屁股尤为深受其害,自肉乎乎的臀尖上端向外逐层晕染开娇艳的红潮,仿若一只熟透了的肥桃:
表面一层的娇嫩肌肤完全叫沈松云健硕有利的下身扇打撞耸得红肿鼓突,瑟瑟发抖,瞧着无比可怜。
然而要说最惨的,还莫过于黎藿腿根间的那朵让沈松云没日没夜地奸淫了整整三天的湿软鲍逼。
即使有着那么多的BUFF加身,黎藿这娇滴滴又弱不禁风的身子也显然禁不起被险些走火入魔的沈松云接连操弄侵犯上三天三夜。
他身下的女穴早就没有了从前的小巧形状,像个营养过剩的花苞一般,肉嘟嘟又饱满地充血起来。
原本纤细的小唇径直胀成一对儿蚌肉般的肥嫩裙边,淫红多汁,骚润滑腻,紧紧包裹在青年肥壮粗挺的巨茎表面,蔫软地向外翻卷开绽,从骚心内部吐出一连串的透明骚汁。
黎藿中途还是叫沈松云操晕过去一次。
他整个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下,哪怕是在昏睡的时候,也依旧能隐约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耳边的低沉粗喘,与那始终都不曾停顿下下来的抽插动作。
山洞内到处弥漫着咸膻又恼人的性液气味。
黎藿晕完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沈松云那张涨红着的俊美面庞。
青年低伏在他身上,饱满的额头上方沾着好几丝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豆大的汗珠一路凝聚到沈松云的眉峰,随后“啪”的一声,直直地滴坠砸落下来。
整整挨肏了三天,黎藿的精神和肉体都处在将近崩溃的边缘。
趁着对方抽出阳茎,似乎想要换个姿势的功夫,黎藿连忙动用自己残存着的意识,转身便朝外爬——
即使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
果然。
黎藿的薄肩轻轻耸动着,一边湿声呜咽。才爬出去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马上就又被沈松云毫不留情地抓了回来,攥着他沾满了可疑液体的大腿往回拖拽。
“……啊!”黎藿惊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滑行回去。
青年炙热的手掌重新掰开他的大腿,抬高了他的臀部,对准自己胯间的冲天巨炮——
粗长挺翘的阳茎再次重重插入到双性人湿泞黏腻的肉穴深处,发出淫色的“咕啾”响声。
沈松云像条狗似的再一次压将上来,坚实有力的胯部紧抵在黎藿的臀尖上端,继续凶悍有力地奸淫着身下的双性人。
“混、混账东西!沈三,我他妈真是猪油蒙心……呜、嗯啊!别,别操了!……”
真是猪油懵了心,才会为他操心,还想着要救他……什么叫狗咬吕洞宾!
黎藿咬牙切齿,口鼻中却只剩一阵阵可怜的呜咽。
他的话音微弱下来,隐没在青年愈发提起速度的悍猛操干之中,只剩微弱的哀鸣。
又过去了数个小时,沈松云才终于停了下来。二人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过了片刻,方才逐渐变得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