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藿本以为,自己那仙界第一当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发配到这个龙傲天世界里来,又莫名其妙地变成屈居人下的炮灰,已经算是极其倒霉。
……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走投无路,真正的绝望。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此时的黎藿被兽王用爪子推着,泪眼朦胧地在草地上翻了个个儿,心中满是悔恨。
他早该知道的。
这里的系统都是没有良心的吸血鬼,资本家,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为了完成自己的业绩,甚至不惜一遍又一遍地把黎藿送到各种男人——甚至男兽的掌下,简直令人发指!
“呜……啊!”黎藿忽地惊吟一声,身后爆发开的激烈打桩动作令他不受控制地浪叫出来,发出像被欺负的母猫般的可怜抽泣。
“不、不要了,太粗了——呜、啊啊!……”
黎藿拼命地摇头,整个人却被身后的巨大猛兽钉死在了原地,完全无法脱身。
那壮硕的阳具宛若一柄精悍可怖的杀人肉刃,直磨得双性人死去活来,淫水狂流。
兽王越操,越是上瘾,压着黎藿正面操了一轮还觉得不够,胯下的阴茎依旧粗长勃翘着,甚至比刚才还更肥胀一圈,缠满丑陋肉筋的茎身憋出熟红。
将黎藿翻了个个儿后,便又从后边提屌猛撞进去,继续奸淫着眼前貌美多汁的人族修士。
——这才是身为灵兽一族,最爱用的姿势。
当下的黎藿迷迷糊糊,身体已彻底不由自主,只能任凭对方摆弄。
他在草地上翻了个身,被兽王撕扯得光裸干净、只依稀挂着几片破败布条的娇嫩胴体叫对方摆成一个雌犬般俯趴着的姿势。
双性人雪白的上半身——乃至那对不久前才被巨兽舔舐得黏糊糊的肥圆奶子都紧紧贴蹭在身下的草地上,被一根根杂草尖儿磨得又痒又骚。
黎藿的双腿情难自禁地在地面上半跪起来,肌肤娇脆的白嫩膝盖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带着两条小腿瑟缩地颤。
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仿若一整只漂亮饱满的成熟肉桃儿,自那被兽王坚实强悍的胯部扇打撞耸了许久的臀尖上泛出深熟的红痕。
双性人的臀部艰难地向后翘起,不断被迫在空中迎接着这根仿若远古巨龙一样狰狞而又粗壮的兽屌冲撞。
晶莹剔透的汁水不住从他已叫肉棒捅磨得红肿外翻的淫软穴口喷溅出来,四下洒落,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形成极有规律的音符。
“唔啊啊啊、啊……呃!”
黎藿直叫兽王干得眼冒金星,连续呜咽。
大颗、大颗的泪珠相继从他绯红的眼尾滚落而下,如同掉了线的玉珠。双性人哭得惨极了,白皙中透着潮粉的两侧脸颊皆是湿漉漉的一片,沾满了黎藿自己的眼泪。
他赫然是个让于生猛的公兽奸得崩溃的娼货,两团圆滚滚的臀瓣在兽王的胯下疯狂地起伏收缩,荡起层叠雪浪般的娇腻臀纹,下流而又耀眼。
这巨兽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没骑过母兽,浑如同一只初次开荤,便品尝到了黯然销魂的性爱滋味的重欲公狗:
它那强健壮硕的下身凶猛又粗鲁,一个劲儿地压着黎藿侵犯捣操不停,直到整整两三个小时过去,还没停下。
黎藿叫它的冲天性器捅得双眼翻白,眼睫尾端凝聚着大片、大片的湿润泪滴,嗓子也变哑了。
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管怎么哭叫惊喘,那听不懂人话的兽王都始终没放过他。
直到头顶照来的日光逐渐变淡,太阳将将落到远处的地平线上,时至傍晚——
这仿佛发了狂的发情公兽才终于粗狂低吼着伏低身子,炙热雄伟的下体最后重重摆动近百来下,像是功率惊人的打桩机器,一下比一下更为沉重奋力,“啪”、“啪”,深猛狠戾地飞速连凿在双性人湿肥软嫩的粉鲍深处。
兽王小山般稳固的胯部骤然猛烈地抖动片刻,肉茎也跟着一块儿意犹未尽地痉挛晃颤,终究还是在黎藿那令兽魂不守舍的穴腔甬道中喷灌出来:
短短数秒之间,就迅疾地射满了双性人松淫潮湿的肉逼内部,将黎藿整个深深浇满!
……
大半个太阳都沉没到山峦下端,天色明显变得昏暗下来。
兽王肏完黎藿,明显还留有依恋,巨大的粗茎笔挺地卡在黎藿的水穴底部,又过了许久功夫,才低喘着抽拔出来。
一泡泡腥臭的浓密浊精立刻便从他软烂蔫红的肉鲍穴口滑淌出来,打湿了黎藿本就狼藉一片的泥泞下身。
过去的几个小时太过惨烈,让黎藿根本不敢再去回想。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黎藿先前见那野兽如此生龙活虎,精力充沛,生怕对方一时兴起,对他来了兴趣,奸淫上整天整夜不说,万一把他直接叼走,带到别的地方日夜看管,那他是真的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是还好。天色阴沉下来之后,这灵兽身上的气息就明显变弱了不少。
黎藿不知道,眼前的兽王因为被人剖去灵核,体内原本的大半修为和道行都烟消云散。剩下的数百年道行虽然可以震慑到大部分普通兽类,却到底基底亏空。
而它一时兴起,操弄过了黎藿,虽说是发泄好了那方面的性欲,却也浪费了大量体能。兽王刚刚重获新生,明显不适宜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与消耗——
从黎藿的身上爬起来的兽王脚步虚浮,四爪踉跄,跌跌撞撞地连着向旁跑了几步,眼看着像是体力不支,似乎有要跌倒的迹象,身形也隐约比刚才又小一圈。
黎藿:“……”
见过晕奶的,还没见过晕批的。
不过时机正好。
他趁着对方晕菜的功夫,来不及顾及自己,赶忙在黑暗中隐匿了气息,趁其不备,飞快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