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刻的他更加好奇的是,晏期该怎么办?
男人的鸡巴实在是胀得太大、太硬了,甚至让晏初有些怀疑,如果再不让晏期将性欲发泄出来,这根肉棒绝对会硬到爆炸。
晏期瞥了他一眼,宛若忽也被弟弟过于大胆和直白的话惹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停顿两秒,线条锋利分明的下颌线绷得发紧,随后才憋出一句:“你不用管,我等一会就好了。”
明明是再常见不过的生理反应,然而真当被晏初毫不留情地一语道破时,男人还是会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窘迫与别扭。
说完,晏期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仿佛是担心晏初继续说下去,用上一种稍显严厉的语气,说:“还不快走?真的想被学校记过吗。”
“……哦。”那么急着赶他做什么。
晏初失落地咂了咂嘴,悄悄嘟囔一声,眼见男人故意板起脸来,做出一副严肃表情,心下了然:这是在对他下逐客令了。
虽然心里痒痒的很,晏初却也很听哥哥的话,知道一时着急不得,便乖乖应了一声,慢吞吞地钻出被子。
穿好拖鞋,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不能看了:
那整条短裤的裆部都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腿根肉穴上方,活像小孩儿尿床一样。
晏初吸吸鼻子,也有些难为情了,回头看看哥哥,发现男人这时也从床边坐了起来,两条腿踩在地上,弯腰去够旁边凳子上的毛巾,用来擦掉手上的淫液。
眼见晏初要回去换衣服,晏期在他身后道:“……把门关上。”
……这话简直令人浮想联翩。
即便男人什么都不说,晏初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飘忽的心思,忍不住猜测晏期一个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晏初脱掉了已经被逼水弄湿的裤子,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校服,去后院洗漱。还好他今天起得算早,虽然中途额外在床上和晏期那什么了一下,但也没有浪费掉太多时间——
只不过,早饭是来不及吃了。
晏初吐掉嘴里的漱口水,将刷牙缸放回原位。现在赶紧骑上自行车出门,用比以往还快三分之一的速度一路狂蹬,大概刚好能赶在保安开始记迟到前抵达学校。
美人暗自啧了一下。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人都是有先例的。
路过晏期的卧室时,那扇深红棕色的大门还紧闭着。
房间的隔音太好,基本没传出什么声响。但不知是不是晏初的错觉,他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门后几声刻意压低过的粗沉喘息。
“……哥,我去上学了。”他站在门口,小声地叫了一声,没等来男人的回答。
对方或许没听到。或许是听到了,又正忙碌于其他事情,而抽不出空来回应。
晏初也不意外,抓住自己的背包,悄悄骑车走了。
这一整天的课上,晏初都难免有些走神。总是发着发着呆,思绪就难以自制地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飘回到今天早上,不断回想着发生在他和晏期之间的事。
只不过每次才刚回忆了个开头,脸颊就明显又有了要烧灼起来的征兆,根本不能往下继续细想。
晏初吓了一跳,也只能强制催眠自己要“清心寡欲”。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晏初的一颗心更是早早地飞回到了家里,只觉自己还从未有这么迫不及待过。
只是离家越近,他的心中就越生出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禁不住地想东想西,患得患失,不知道又该怎么面对晏期才好。
是照旧如常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趁热打铁,再试探试探哥哥的口风。
一想到这些,晏初就感到有些坐立难安,又觉得不是那么想立刻见到对方了。
——算了,见机行事吧。
……
这天晏期回来得有些晚了。
镇上虽然离村子更近,小学的下课时间也要比高中更早一些,但晏期每天下班之后,总是多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
晏初也已习惯了这样的规律,每次遇到自己先一步回来的日子,就提前问好晏期晚上要吃什么,他直接去村里的菜市场买菜,并在家把食材都清理准备好。
男人晚上归家,神色照旧如常,让晏初始终看不出异样。
对方这么平静,倒叫他有些惴惴不安,觉得他们两人间怎么都做了“那种”事情,晏期应该多少有些表现才对。
对方……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总不能真的装失忆吧。
饭桌上,晏初闷闷地戳着碗里的白饭,时不时抬起头瞧晏期两下。他本不想在晏期面前提起早上的,觉得那样太过刻意。
可见到晏期这样毫无反应,晏初也不高兴,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你——”
“我……”
二人居然同一时间开口了。
桌边的氛围一时变得有点微妙。
晏初吞了口唾液,方才那股纠集出来的勇气立刻被打散不少,一缩筷子道:“哥,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