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烧灼着的胴体越发感到了热,将他原本白皙的身体都蒸得粉扑扑的,像是一笼才刚出炉的甜酥糕点,新鲜而又可口。
他此时的模样,简直骚得有些可爱。仿佛一条纤瘦苗条的幼蛇,不断因为躯体中的躁动而控制不住地扭晃,浑然不觉地向后翘起屁股,在哥哥鼓囊的胯间蹭来碾去。
身上的被子让他自己前后乱扭的动作弄得变了形状,渐渐褪到两人的腰部。以男人的视角低头看去,刚好能瞧见一片半隐在被子下方的雪白淫肉。
晏初的上半身依旧穿着宽大的T恤当做睡衣,薄薄的面料软趴趴地搭垂在他腰间,显现出小半截带有浅浅腰窝的窄瘦腰肢。
是无比惹眼的靓丽风景。
晏期闻言,只是低笑,饶有些兴趣地问:“你想怎么让我舒服?”
男人的唇角边仅只是勾出了一个极其浅淡的弧度,却还是被晏初捕捉到了。
那靠在他身前的美人不禁看得有些呆了,觉得他哥这时的模样和平常真是不同。明明还是同一张英俊温润的脸,却莫名地看得他心里发痒。
难道是因为他太想要了吗?
好不容易能够这么近距离地和男人肌肤相亲,他又怎么……怎么能按捺得住自己想要更加靠近的心情,不去做些更加大胆的事呢?
那也太浪费了。
晏初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声如蚊吟般地回答:“只要哥你喜欢,我、我都可以。”
当中带上了些许稚嫩的傻气。
晏初的嗓音干涸,叫他控制不住地吞咽起了唾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因为过于激动和紧张,美人的耳边甚至还出现了嗡嗡的鸣音。
他是想做些更过分的事的,但估计晏期不会同意。可要是真让他帮晏期打飞机……
晏初倒不是不愿意,可他甚至都没给自己撸过几次,就怕他的手活不行,反倒叫哥哥不痛快了。
晏初的回答明显取悦了男人——不管是在任何层面。
因为他可以清晰地听到,晏期在那一瞬间变得稍许急促的鼻息。
“什么都可以?”晏期的语气有点耐人寻味,又仿佛是再一次确认似的,冲着弟弟重复了一遍。
“嗯……”
晏初的嗓音也不由在哥哥的质问中愈发酥软,好似因为察觉到自个儿话语中带有歧义的小心思,而忽然变得羞赧起来。
却还是乖乖地跟着道:“都可以。”
说话间的功夫,男人宽大的手掌又一次重新抚上双性弟弟身下这只娇艳光滑的软腻肉逼,也不知道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开始时轻时重、愈发熟练地揉压起他小而滚圆的粉润骚鲍。
晏初圆鼓鼓的精致肥穴叫男人粗鲁地搓圆揉扁,东倒西歪,在晏期的掌心间颤颤地张咧开一只纤细狭长的鲍嘴淫缝,蓦然间“噗啾”一声,从他歪张开的骚红粉洞中吐出一股湿热逼液。
“嗯、啊啊!……”
晏初舒爽极了地轻叫起来,像贪吃的淫兽猛然得到甜头,发出如同沾了蜜糖般的黏腻呻吟。
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男人那正在他穴间肆虐蹂躏的手掌上端,将脑海中剩下的话也忘了大半。
“好、好爽……被哥哥摸到又开始流水了、呜!——”晏初深吸了两口气,发出抽泣一般的短促喘息。
他敏感的花穴昨天早上才叫哥哥不留情面地抠过,正是食髓知味、稍微一碰就要犯骚的时候。
晏初的肉穴在情欲中捂得又热又浪,像一只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多汁淫蚌,噗嗤嗤地从屄口中喷出小缕、小缕的晶莹性液,很快就再次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就像上次那样。
尽管他青涩的身子此前还从未被其他男人如此触碰和挑逗过,双性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却让他无师自通地朝着哥哥求欢。
更何况,这一切的一切,晏初都早在游戏里品味和尝试过。
只不过当下的这般感觉,远要比在精神世界中所经历过的游戏副本更加真实,且令人心驰神荡。
晏初从不知道,原来在现实中,自己呼吸和心跳的频率也会是这样的快。
快到他目眩神迷,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砰砰地跳动出来。
也快到他一时只能够用嘴呼吸,不禁张开一对早已被自己舔湿的薄薄软唇,气喘吁吁、又毫无察觉地吐出小截嫩红的舌尖,好像只小狗般地分散着身上的热气。
如果这是在游戏当中,恐怕他早就被强制弹出一百多次了。
“太,太用力了,轻点——”晏初轻声叫着。
一枚小小的殷红蕊蒂在晏期强有力的指腹搓碾下逐渐变得充血胀大,肿成一颗生涩而又剔透的精致浆果。
他的这口女逼娇嫩又脆弱得不得了,昨天被哥哥蹂躏爱抚过后,就始终保持在一个异常敏感的状态,稍叫男人又抠又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爽得险些就要翻起白眼,哀哀地从喉咙间发出湿黏又淫色的含混浪吟。
然而晏初却知道,更加严厉的惩罚,与更为浓密厚重的快感和性欲,都远还在后边等待着他。
——因为他很快便感受出来,晏期也在他身后慢慢褪去了裤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轻。与之相比,更加明显而不容置疑的,是身后雄壮性器所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仿佛一只才从火堆中抽出的烧红铁棍,通身都散发着强悍骇人的灼烫力道,朝着双性人美人的身下凶狠逼近。
那顶上来的粗长阳具立时将晏初嫩生生的莹白臀尖烫得瑟瑟发抖,胆怯又惊惧地向内缩紧。却反而误打误撞地缠紧了这颗肥李般壮硕挺拔的硬胀冠头,仿似某种无言却也惑人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