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男人温和地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十足英俊的笑来,自然而然地接着晏初的话往下说:“……如果有人叫我出去吃饭,我就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有人了,是不是?”
“哥哥知道的。”
晏初好不容易消下点红痕的脸重新发起热来,尽管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还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赧。
他瞥了哥哥一眼,更加搂紧了男人的脖颈,闷闷地说:“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晌,眼见着时间一点点地消磨过去,晏期也感觉休息够了,便坐起来,问晏初道:“是不是饿了?我去做点吃的。”
在床上折腾了半个晚上,是个人都该饿了。
何况晏初当时心急得很,一回家就直奔主题,肚子里就填了一份甜滋滋的双皮奶——那不顶饿的东西估计也早在头半个小时里就消化光了。
此刻的晏初摸了摸肚子,只觉得那才被哥哥的精水填满过的小腹空得厉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一眨眼,居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外边的天色逐渐深沉,显得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片。
直到坐着轮椅的晏期打开了院内走廊上的灯光,宁谧的住宅里才陡然多了几分烟火气。
眼看着时间不早,晏期干脆简单地下了两碗清淡些的牛肉面,将前两天提早做的卤牛肉块分出来些,切成纹理分明的薄薄肉片,均匀地码在汤面上端。
晏初根本闲不住,也不想一个人呆着,跟在他哥的身边蹭来蹭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这晚就这么过去了。
……
从那以后,两人直接化身成了连体婴儿,只要双方都待在家中,便要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儿。
晏初更是正大光明地搬到了晏期的房中,每晚都要男人抱着入睡,俨然将由俭入奢这四个字诠释到了顶点。
……唯一令他不满意的,就是两人之间的床事频率。
男人头一次拒绝晏初的求欢,是在他们第一次滚上床的那个周末。
晏期以晏初头一次开苞,腿根间的花穴还红肿着当做理由,整整浪费掉了两天自由时光,都没再继续肏他。
鉴于对方多少说的有些道理,晏初也不想表现得自己才脱离处男身份,就这么急躁,搞得跟有性瘾似的……
便也默默忍了两天。
没想到过了两天,等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找准时机,又一次猫似的、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暗示对方自己想要了,迎接他的却是一句当头棒喝——
“明天还要上学,我怕你起不来。”晏期是这样和他说的,“再过两天,好吗?”
明日复明日,两天又两天,到底还让不让人过了。
晏初怎么说都是个快要成年的双性人,腿间的肉花虽然娇嫩,但也已发育得相当成熟饱满,不久前又才被亲生哥哥用他胯下那灼热的肉棒与精水催过,浇灌出了分外浓郁的缠绵性欲——
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是要多缠人有多缠人,恨不得直接挂在男人身上不下来才好。
“那照你的意思,以后是都只有周末才可以做了。”十七八岁的美人正值含苞初放、青春洋溢的好年纪,眉眼与五官都精致得不像话。
此刻却像一颗霜打的白菜,蔫蔫地在哥哥面前露出小狗般的可怜表情,说:“我、我怎么忍得住。再说了,难道你也不想……”
也不想和他做吗。
晏初明明能感觉到,晏期对他的欲望也强烈得可怕。
这些天来,男人虽然没再操他,二人却也几乎把除了插入以外的花样都玩了一遍。
晏初的性欲非但没有减轻多少,反而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越发欲火高涨——晏期越勾着他,他就越承受不住,越想再进一步。
男人偏偏却又吊着他。
晏初憋了几天,终于还是爆发了。
尽管他爆发的方式就只是临近上学的一大清早,便树袋熊般委委屈屈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并不断用他头顶的碎发去蹭对方敏感的喉结和脖颈前侧,将晏期磨得嗓子眼发痒。
“哥……我想做。”
跟无赖似的,不分时间地点,也不分场合。
……不去管晏期此刻正尴尬地晨勃起来,在晏初刻意贴蹭上来的肉体触碰下昂扬至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与尺寸。
像是沉睡着的雄狮忽而惊醒,硬邦邦、又热腾腾地狠挤在双性人的腿根嫩肉上,甚至还没得到主人的指令,便兀自蠢蠢欲动地摆颤柱身,在晏初肥软的穴丘间挤耸不停。
男人是被自己的弟弟蹭醒的。
“你又开始了?”察觉到身前传来的触感与重量,晏期竟对晏初的这些小把戏丝毫不感到惊讶。
他嗓音低哑,微微垂眸,瞧着那正趴在他胸口的恶劣美人。声音中分不出究竟有几分是来自刚睡醒的惺忪与困倦,又有几分源自他被勾引起来的浓浑性欲。
男人眨了眨眼,将脑后的枕头堆得立起来些,从床头摸来银丝眼镜戴上,似是想要看清晏初此时的模样。
晏初太会耍小聪明了——即便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却又像是什么手段都使了上来。
他就仿佛是一只苗条漂亮,却也丰腴柔软的母猫,毫无负罪感地躺在哥哥身上。
一双因为没穿内衣,而显得尤为丰满娇腻的浑圆乳球是少女般的饱满胸型,又好似两滩即将融化了的固体奶油,软趴趴地抵在男人胸口。
顺带用他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圆润眼睛一动不动地瞧着男人,仿若在给对方递去某种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