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期淡淡地评价他:“恃宠而骄。”
晏初的骨子里始终有种与生俱来般的少爷脾气,骄纵得很。越是和男人亲近起来,就越暴露本色,连最开始的那点小心翼翼都没有了。
“晏期同志,那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美人歪了歪头,决定无视男人的控告。威化饼“喵”了一声,给晏期腾出位子,自己跳下沙发,盘在男人脚边。
晏期温热的手指顺着晏初的足背摸索上去,抚过双性人同样白皙的足踝,轻轻钻进他那宽松而薄的睡裤里面,时不时地揉着晏初的小腿肚。
温热的触感伏在肌肤表面,随着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而泛起热度。
晏初有些受不了地向后缩了缩,依然没逃离开这种桎梏。他又抬眼瞧了晏期两下,说:“……做什么?”
晏期问:“洗澡么?水估计都烧好了。”
晏初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倏然泛起一抹诡异红痕,忽而把自己的腿抽了出来,转而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说:“干什么?你背我去啊。”
“嗯。”晏期说,“背,你去吗?”
“……”
这个条件太具诱惑力,晏初竟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
五分钟后,晏初趴在了哥哥的背上。
“啊……”他轻声惊叫,套在睡裤里的双腿忍不住从后边夹紧了男人的腰肢。
晏期稍一俯身,就将晏初背了起来。男人身形高大,就连靠在他的背脊之上,视线都要比平时更开阔些。
晏初唯恐自个儿摇摇欲坠,摔落下去,更加搂紧了晏期的脖子,小心地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颈交界处。
过了几秒,又惴惴地问:“我不重吧?”
临近过年,晏初稍微吃多了点儿,腰边明显多了一圈薄嫩的软肉,手感变得更好,身形倒依旧很是苗条。
晏初心里没谱,怕把他哥给压坏了——怎么说都是个一百多斤重的男人,再瘦也多少有些分量。
晏期握着弟弟丰满的大腿,往上掂了掂他:“不重,也就比饼干重一点吧。”
饼干跟在晏期的脚边一直乱转,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男人的话。一到了浴室边上,就被两个男主人无情地隔绝在外,用门直接挡住。
它在外边喵喵叫了两声,没人答应。
浴室里,晏初被男人摆放着坐在马桶上边,偏了下头,才发现晏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新的换洗衣物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
……倒省得他再去找衣服。
晏初才慢吞吞地解开几颗身前的扣子,晏期已经干脆地将整个上身的衣服都反卷着脱了下来,扔到足边的筐子里。
晏初停下手上的动作,抱着双臂欣赏男人的肉体。
晏期的肤色不深不浅,是那种最为寻常的中等肤色。
因为这些年来一直在做康复调整,来了新城市后,也有定期去往健身房锻炼,总之,也总算将上下半身的肌肉训练得相对协调起来:
那腿部的线条明显比之前更加硬朗饱满,富有气力,再和癯弱这两个字没有关联。
晏期脱完了上衣,又褪下裤子,最后连内裤也一并拽卸下去,露出双腿正中那只沉甸甸的棕红肉具。
回过身来,男人迎着晏初的目光,低头端详弟弟这张漂亮脸蛋。
一张口,声音是有点哑的:“看什么?怎么不脱衣服。”
“我懒得动。”晏初一动不动地看他,“你帮我脱。”
这就有点邀请的意思在里边了。
晏期咂摸一下晏初这话的意思,真像伺候少爷似的,说:“抬手。”
晏初照做,任由他哥将衣服从身上扒落下去,露出下方那光洁无瑕、脂膏似的白皙胴体。
晏初没穿内衣。待在家中,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束缚。他乳根浑圆,充满了软乎乎的肉感,乳首尖翘,像是落了层叠积雪的高耸山峰,却偏又在奶尖处点缀着一抹红痕。
外边的遮盖物骤然消失,双性人娇惯的身体似乎仍是惧冷,禁不住在空气中瑟缩起来,两颗乳头很快便受了刺激,颤颤地胀大了小半圈,像是一对香甜的浆果。
“嗯……”晏期灼热的指节忽然从他嫩生生的滚圆乳尖上轻轻刮过,浮起一阵淫靡的浪潮,叫他发出猫叫一样的喘息声。
晏初乖巧地站起身来,继续方便男人伺候。先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再是另一只,让晏期顺利将他松垮的睡裤从腿间剥落下去,显现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晏期打开花洒,让温暖的水流肆意地倾泻下来,将两人的身体一块儿打湿。
透明的水滴不断倾洒在美人光洁的肩膀和锁骨上端,随后又飞快地迸溅出去,砸到墙面上的瓷砖。
无论再看多少次,男人都觉得他这具纤白的躯体真是漂亮。仿佛是由玉生生雕刻出来的,找不出一丝可以指摘的瑕疵。
尤其那腿根处的骚嫩阴户,宛若一朵晶莹剔透的肉花,就连夹在穴丘中的阴蒂都是这样小巧可爱,一被男人触碰,就爽到瑟瑟发抖。
男人的身体不断向晏初贴近,最后把他逼到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