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也不知道公司为什么让他这个时候过来,还要穿成……这个样子。
时夏微红着脸,最终还是脱下了风衣,露出了里边特意准备好的打扮:
一套从脖颈到双足都搭配好了的女仆服饰。
说是女仆,其实也和色情装束大差不离:放眼望去,黑白相间的裙装紧紧箍住了双性人曼妙瘦弱的腰线,底下带着细碎褶皱的裙摆高高撑起,做出极蓬松的外扩伞状。
而他上身的设计更是极省材料,单靠一件类似围裙款式的小小衣物敷衍地遮住双性熟妇胸前那澎湃汹涌的白皙酥乳,随后延伸出两根带子,绕到背后,在他光滑且几乎没有面料覆盖的裸背上端打下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唔——”虽然确实勉强盖住了身上几处隐私部位,不过这套衣服实在太小,也太暴露了,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没有人看着他。
那人没回来也好,不如他就趁这功夫做做样子,把别墅一楼稍微收拾一下,回去就说自己没见到人……
时夏在一楼内部转了一圈,找到些简单的清洁工具,左右没有其他事做,干脆热火朝天地低头忙碌起来。
他将一块翻找出来的毛巾浸了清水,从客厅开始,慢吞吞地擦完茶几桌椅,又去清理由木地板铺成的地面——之前实在找不到更方便好用的拖把,只能勤快一点,用抹布来擦了。
虽然只是临时派遣的工作,时夏还是干得相当认真,甚至毫不在意地跪在了地上,因着不断拓宽擦拭范围的动作而向前伏身,竭尽可能地拉伸自己的身体线条。
貌美人父的腰身浅浅沉落下去,露出双性美人背后浅圆诱人的腰窝。下边的一对儿骚圆肉臀颤颤滚滚地向上撅翘,牵带着两片大腿根部软肉紧绷、不住发抖,似乎就连他干活忙碌着的时候,那诱人玩弄的骚处也在悄悄使劲儿。
这样的他看上去毫无防备,浑然就是个漂亮骚嫩、惹人爱怜的天生淫兽,毫不知晓自己此刻的样子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多大的视觉冲击。
时夏也不知道,这看似沉寂无声的空旷别墅中其实是有人的。
“你是谁?”
那道冰凉且带着质询语气的嗓音在斜后方的上空处骤地响起,仿佛一记重雷猛然炸响,吓得时夏手中的抹布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手腕一抖,薄嫩的肩膀也不住收缩起来,神情颇有些惊诧地回过头去,看向二楼楼梯上站着的那个男人。
对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胸前的襟口松散半敞,露出大片挺拔的胸膛。
男人肌肤冷白,眼眸浓黑,发丝微显凌乱,虽然穿着懒散随意,却越发透出一股禁欲气质——从他轻锁着的眉头和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对方或许是才刚刚睡醒。
这倒解释得通,男人之前为什么明明就在别墅当中,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
为什么偏偏会是他?
头一回来“上门服务”,恰巧就遇到了自己暗恋过的人,这感觉不可谓不尴尬窘迫。
看清男人样貌的一瞬间,时夏的心中咯噔一声,连忙惊慌地回过头去,好回避对方的目光。本就砰砰乱跳的心脏越发失去控制,急促的鼓点快要冲破他自己的耳膜。
只是这模样落在男人眼中,分明是另一种做贼心虚的害怕。
邢渊禁不住又皱了皱眉,抬高了嗓音说:“说话。”
他神色不虞,踩着阶梯,一级一级地朝楼下走,目光紧紧锁在不速来客的身上,将漂亮的双性美人盯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微红。
忙碌了几天,终于换来片刻不被打扰的休息机会,邢渊中午回了别墅后便回房小憩,没想到就在自己睡觉的功夫,家中都能闯进来不长眼的“贼”。
……这贼明显不是什么普通货色,白润润,嫩生生,身上的衣服穿了也等同于没穿,邢渊方才站在二楼朝下俯看,对他的最初印象就是白。
入目都是白花花的细腻肉体,肤色浅得像玉,又亮得耀眼。由窗外照入屋内的自然天光遥遥洒在美人身上,几乎要和时夏的肌肤色泽混为一体。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淫模浪样、骚情打扮没有自觉,将肉嘟嘟的软圆屁股翘得老高。
他的双腿也分开着,两只白嫩的膝盖零距离地和坚硬的木质地面相贴接触,没穿鞋的一对足尖微微勾起,露出他粉白的脆弱足心。
这娼妇背对着楼梯,在原处低伏打扫着的姿势看着就像早已准备好要挨肏。一不小心,那始终危险且暧昧地半遮在他臀尖的裙边就扑簌簌地滑落下去,掀翻坠倒在熟妇白玉似的纤瘦腰间,兀地现出裙摆底下软粉的淫嫩鲍穴。
娇小骚贱,拢着一条细细窄窄的艳红逼缝,好像肥润的水蚌一般晶莹发光。
在那鲍穴前端,还隐约垂着一条浅浅的肉色阴茎。它精致且圆润的饱满冠头静静怯怯地晾在空中,极致色情地昭示着这同时拥有了两套畸形性器的娼妇是个双性人的香艳事实。
……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颔首忙碌着的美人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红着脸微微回过头来,将自己的裙摆重新铺好,方才回去继续“工作”。
邢渊在楼梯口看了几秒,这才开口叫住对方。
起初发现家中有人时,他也曾短暂怀疑过别墅里是不是真的进了偷东西的小偷,不过在看清时夏的模样后,那念头就迅速地打消了。
——除非这个“小偷”本来就是个有色情癖好的暴露狂。
在脑海中将可能的选项全排查一遍,邢渊面色不显,早已猜出了个大概。
他将主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信步走到距对方只有半米远不到的沙发上坐下。
低下眼去,只见那精致貌美的双性男人身形僵滞,仿佛被他吓得不轻,手上擦地的动作也停顿下来,有些怯地跪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他圆润的小腿羞赧地藏在自个儿短短的女仆装裙下,只露出几处透着粉艳的光裸足尖,似乎也正为着自己当下的装扮而感到羞赧,于是小幅度地耸颤起自己形状纤薄的酥肩。
这下,时夏不得不直面对方。只是怕被男人认出自己,依旧将头低着,软绵绵又小声地说:“听说先生最近刚刚搬来,怕您在这边住得不习惯,所以、所以我们公司派我过来帮您打扫一下家里,好让您住得更舒服些……先、先生不用管我,等我收拾完,自己就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