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美人面颊羞红，并在一块儿的双腿越发难耐羞怯地绞在一起，轻柔摩挲，好像他的胸前一旦流起奶来，就连身下的某处地方都会若有所感地出现反应，一同觉得难受。
时夏胸前的乳渍还在因为持续流泻出来的奶水而不住扩大，一路自他成熟诱人的饱满乳尖蔓延伸展，直到变得足有半个拳头大小。
胸乳中积攒下来的奶水仿佛被人打开了某种开关，乳白色的汁液接连从衣料下方的高突乳粒儿中滚落而下，拉出数道长长的垂坠液渍，将双性人的胸前打湿得一片水痕斑斑，彻底不能再看。
也正为如此，不过在短短几秒之内，四周的空气中都立刻飘散开了一股犹带腥气的骚甜气味。
时夏的脸更红了。
说不清是羞意更多，还是耻恼更浓，以至于他情不自禁地启唇惊喘几声，从口中挤出湿漉漉的短促呻吟：“又、又流出来了！……”
“竟然这么多么。”
男人持续地挑着眉头——这乳量确实多得超出他的预料，竟已丰沛到只要时夏不刻意控制，就会随时随地在男人面前失态流奶。
最糟糕的是，时夏今天穿的还是一件浅色的衣服。
那面料光滑柔软，因为浸了水液而变得半透明，无比服帖、毫无缝隙地包裹在美人浑圆娇嫩的乳肉之上，足以让男医生窥见那底下的隐约肉色。
时夏又何尝不知道对方的目光此时正看向哪里。
他羞臊得慌，如花苞般娇艳的面颊禁不住泛出嫣薄的潮色，就连目光都变得躲闪。
但他此刻也别无他法，只得咬紧了嘴唇、破罐子破摔，迎着男医生仿若带有灼热温度的视线更加挺起自己白软丰满的胸脯，小心翼翼地道：
“对……就、就是这样的。奶水多到一直在流，擦了也止不住……”
时夏越说越觉得委屈，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奶牛，从早到晚都被笼罩在一片自产的奶香里，导致他最近连门都很少出，生怕被路上的行人嗅到什么别样的香味。只有这天实在不堪困扰，才打算来医院瞧瞧。
对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宛如正在思索：“时先生……平常也会流这么多奶？你今天出门之前，有用吸奶器吸过乳汁吗？”
“是……是的。”时夏点点头，“早上也已经用吸奶器吸过两轮奶了，可是好像没什么用，出门没两分钟，奶头就又湿了……”
看上去甚至有些沮丧。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孩子还没生下来，就会流这么多的奶汁，好像永远也流不尽。
这件事对他的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好在时夏辞去原本的工作后来到异地生活，现在每天只用待在家里，靠在网上接些外包来赚取报酬，不用担心这幅胸前淌奶的样子会被别人瞧见。
——但即使如此，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麻烦。
时夏一旦忙碌起来，就很难注意到其他状况。总是对着电脑忙着忙着，忽而觉得胸前一湿，低头去瞧，才发现身上又被流出来的奶渍给弄脏了，没有办法，只能再换衣服。
男医生继续思忖：“我们这边对于双性人的孕期情况研究过少，很难说这种现象是因为什么。大概是双性人的身体构造本来就和女性不完全一样，所以在孕期中，某些方面的反应也会更严重。如果只是流的量大，但是奶水本身没有异味，也没有血水，尝起来味道正常的话，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时先生尝过自己奶水的味道吗？”
“没、没有……”时夏被他问得猝不及防，脸上热得快要冒出气儿来。
有谁会喝自己的奶水啊……那也太奇怪了。每回用吸奶器吸出奶汁，时夏都是直接把它们倒掉的。
“那么，您的丈夫——或者说男友喝过吗？”男人的手中转着圆珠笔，端详打量着对方，又忽因对方脸上逐渐显露出来的为难表情而心中一动，有了某种猜测。
他尽量把语气放得柔和，又补充道：“恕我直言，这么讲可能很冒昧，不过，时先生过来检查，为什么不叫丈夫陪同呢？”
时夏那仿佛有着难言之隐的神色愈发加深，吞吞吐吐片刻，才低着头说：“他、他挺忙的，最近不在……也没有……没有人喝过我的奶水。”
英俊斯文的医生叹了口气，将双手收回身前，架在自己的小腹上端，做出交叉着的手势：“那就有些难办了。”
不用细想，单看时夏无比犹豫的神情与姿态，就知道对方的情感状态并不如其口中所说的那样简单。如果对方真有那样一位丈夫或男友在身边，又怎么会允许这样楚楚可怜的美人独自前来医院就诊呢？
他怀孕五个月了，身前的肚子已经明显地撑起一个浑圆的山丘，将那层薄薄的“睡袍”也顶得凸起，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褶皱。
肚子中多出的重量让时夏走路时不得不小心翼翼，总是用手捧住自己的小腹下缘，而那同样鼓出骚圆弧度的胸部更给这貌美的大奶人夫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情色感——
现如今他的肚子越涨越大，曾经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身线条也不再那么明显纤瘦。时夏就像只被恶劣的男人将肚子都欺负大了的骚嫩母猫，连自己的年龄本身都没多大，就不得不大着肚子在外边走来走去，展示给更多不怀好意的人瞧。
男人想，至少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没有点破，继续若无其事地开口，用极平淡的语气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如果有男人一直陪伴在旁边安抚心态、帮忙吸食奶水，那当然是最好的方法，也不会浪费掉宝贵的母乳。您的丈夫现在不在身边，也只能自己辛苦一点了。只不过……时先生的衣服好像完全被流出来的奶水弄脏了，待会回去会很麻烦吧？路上说不定还会再流。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诊室里吸完了再走，我也可以帮时先生……看看奶水的情况。”
“那，麻烦医生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对方毕竟是医生，给对方瞧一瞧会更放心些。时夏也尽量不去在意对方是个对他有压迫性的高大男人的事实，只希望过多的溢乳不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安全。
“那么，请你躺在帘子后面的床上，将衣服撩起来吧。”
“……好的。”
时夏用手扶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放慢动作站了起来，走到浅蓝色的屏风挡帘后边。无论心中如何羞怯，还是深呼吸了两次，将外边那件有些拖拉碍事的长风衣脱了下来，搭在一边的桌台上，只留一件浅色的宽松睡袍。
接下来——
他捏着衣摆的手忽然顿住，意识到些许不对。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也就是说，时夏只要想将衣物撩起来，就必须从大腿开始，一路向上卷起睡袍，直到彻底露出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