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射入房内,叶存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刺眼。
耳边模模糊糊有人在说:“现在拉什么窗帘?存星还睡着呢……”
熟悉但又陌生。
第一个人低低应了一声,咕哝着说了些什么,那道恼人的光线就又消失了。
这都是谁,他又在哪?
思索之间,叶存星脑海中的思绪转动起来。一股力量将他从睡眠中拖拽出来,叶存星忽地一个激灵,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
醒过来的一瞬间,叶存星的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了身上掩盖着的、熟悉的深蓝色被罩,不禁产生了须臾的侥幸,心想自己说不定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栩栩如生的噩梦。毕竟当下的场景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熟悉,这分明就在他自个儿的卧室当中,并不是什么酒店房间。
——以往他也经常留情人们在家中过夜,清晨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醒来,有时候床上甚至不只一个。
然而他的庆幸也只维持了一秒,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击碎。
摆在他面前的赫然是面极为宽阔的肉壁,与美人丰满肥嫩的圆润乳房、抑或是清秀的少年平坦而薄的上身都不一样,严严实实地挡在叶存星的眼前,以至于他一睁开双目,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对肉色的健硕胸肌。
……操。叶存星无声地骂了个脏字。
他又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几处关键部位是不难受的:
腰肢酸软,臀尖被撞得骚痒微肿,一双大腿也因叫男人狠压着在胸前折叠了太久而肌肉胀痛,最重要的,是他身下这处隐秘部位尤为火热灼人——
那被粗大的肉棒贯穿过的可怜花穴头一次遭人开苞,险些要被操破了皮儿,穴间小洞经过一夜休憩,至今都合不拢嘴儿,从黏答答的淫红骚口中有一股没一股地吐出黏腻逼汁。
察觉到从身下涌出的湿意,叶存星的脸色更臭。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只觉自己正被前后两堵肉墙同时包围——原来不止前边,他的后边也躺了个人,想来就是他之前隐约听见的对话主人。
实在是太热了,不仅热,还臊人得很。
叶存星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身前的蜜色胸膛,面色不虞地坐了起来。
胸前那阴魂不散的沉沉肉球依旧存在,隐隐透着被男人把玩掐揉过后的浅红樱粉。深蓝色的被子顺着重力从他的胸前微微下落,却又因为遇着了一对儿傲人的挺翘肉峰而卡在了半路,没法彻底滑到底部,只露出一道极深极窄的肥厚乳沟,和各一小片丰腴浑圆的雪白乳球,十分引人遐思地暴露在空气之下。
睡在叶存星身旁的男人见他异样,也从床上坐起,那身型分明要比叶存星还大上整一两圈,懵然地问:“怎么了?”
叶存星半转过身打量对方,提防地扯了扯胸前的被子,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太过滑稽,皱着眉收回手,问:“你是谁?”
陌生男人垂眸瞧了一眼叶存星身前肉嘟嘟的雪白奶肉,不禁红起了脸,又有些莫名其妙:“我是宁苏啊。存星……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叶存星本欲向对方发难,听到这个名字却是如遭雷劈,整个人定在原地、发起愣来。
过了几秒,他忽地又将脑袋扭向另外一边,看向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过话的青年:“宁远?”
青年打了个哈欠。和宁苏一向外露的温柔体贴相比,他的性格更为别扭冷淡,瞧着叶存星说:“看我干什么?我可没招惹你。”
叶存星在被子下狠掐自己的大腿。
这二人他确实认识,也确实是他相识许久、至今都还保持着稳定性关系的情人,但往常的宁苏与宁远明明是对儿被他一同收入后宫中貌美绝伦、各有特色的母女花,怎么如今成了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微弱的晕眩感阵阵传来,叶存星不由得向后靠在床头。
这么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们的眉目间确实有着令叶存星感到眼熟的影子。往常的叶存星最爱的就是和这俩个性不同的母女花双飞,床上的滋味儿冰火两重天,一个温柔、一个火辣,着实令人感到愉悦。
而现在不仅是叶存星的身上莫名其妙地长出女性器官,宁苏和宁远居然也变成了男人……
叶存星重新倒回床上,将被子拉到锁骨上方,烦躁地说:“能别在我房间里待着吗?你们先出去。”
“这……”宁苏睁大了眼睛,和自己的儿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叶存星怎么火气这么的重。
他年纪要比叶存星还大上一些,四十多岁,在叶存星保存的记忆中浑然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妇尤物,当下摆在面前的,却是个精壮高大、充满成熟魅力的中年男人——
唯有性格还保留着之前的模样。宁苏给自己套上上衣,顿了顿,又相当温柔地说:“粥在锅上煮着,估计等一会儿就好了,那我稍后再上楼叫你?”
叶存星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宁远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踩上拖鞋,冷笑一声说:“你管他干什么?这骚货自己不老实,跑去给那什么小明星送逼,被操得穴都合不拢了,晕着被人带回来的,自个儿生闷气也就算了,朝我们发什么火。”
“哎!”宁苏给儿子递了个眼神,摇了摇头,示意他少说话,“去给你叶叔叔泡杯茶上来,快去。”
宁远嘁声,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跟在父亲的身后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叶存星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身上几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都不怎么好受,而他新长出来的那口小穴更是感觉奇异,一会儿火辣辣地从那被捅肿了的穴嘴薄肉上传来胀痛,一会儿于从最深处的穴心出泛起一股酥麻难耐的畅快痒意,好像那骚鲍着实在上场性爱当中被男人满足到慵懒惬意,以至于叶存星才重躺下来没多久,便又晕乎乎地打起了盹。
等宁远端着盘子,将早餐和水一并带入房间时,叶存星已是双眼紧闭,看起来又睡着了。
他才被小明星操了一整夜,腿间娇滴滴的软嫩湿花还微痛着,胸口的两颗殷红茱萸也胀得至今都没完全消肿,稍微一碰,上端就会传来一阵难以言述的酥麻酸痒。
叶存星不敢乱碰这几个地方,只得仰躺在床,将双腿打开至大约四五十度的幅度,再用被子随意地遮盖住自己胸部往下、大腿往上的部位。
宁远进门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叶存星肆意地伸出被外、笔直修长的白润双腿。
叶存星这天凌晨时才被人送到家中,刚回来时身下一片狼藉,淫水、精液遍地横流,简直惨不忍睹,还得靠他们父子帮忙清洗全身,打理照顾,小穴里的浊精更叫他们抠了半天才彻底掏刮干净,办完事后根本懒得再给叶存星穿上什么衣物,便将他夹在二人当中,一齐睡了过去——
也不知这骚货究竟多爱吃外边的鸡巴,竟累得这会儿都起不来。
宁远撇了撇嘴,俯身拍了拍叶存星同样裸露在被子外侧的白肩:“喂,醒醒,起来吃饭了。”
他平时对叶存星的态度一向不算很好,一听见这熟悉的语气,叶存星反而对对方那格外具有磁性的嗓音没那么觉得生疏,白皙的手掌胡乱在枕头上抓捏几下,眼睛都没睁开:“放那边吧,我现在不饿。”
宁远又嘁了一声,将餐盘重重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心中有点说不出的气闷。他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床上的男人,又过片刻,忽然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跪坐在叶存星双腿的正中间,掐住了他其中一只异常纤细的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