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显是个男性的声音,并不纤细,也不算清润。杜霄的脚步顿了顿,又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纸条,上边写着门口挂牌上的数字。
没走错。
他弯曲的指节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
开敞的门缝在屋内落下明亮的投影,正好照出沙发床上一具半裸的身体。
屋外的光线只能刚好抵达那人白润干净的下巴,让杜霄看不清他的面容。此人脖颈修长,露出十分明显的喉结线条,身上的衬衣一连开了好几颗扣子,现出大片白得晃眼的光滑嫩肉,在那打开的衬衣前襟处,甚至还露了一小片女士内衣上的蕾丝花边。
——自从叶存星在公司内被束胸衣勒得头晕眼花之后,他就放弃了这种自我折磨的手段,这天出门时穿得较为休闲,捏着鼻子从衣柜中挑了一件花样最为简单的普通内衣,乳房总算好受多了。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还在这人的下半身上。
叶存星那双被深色长裤包裹着的长腿一看就是世间极品,又细又直,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上方,两节暴露出来的圆润大腿倒是肉感十足,胯前凶狠地挺翘起一根肉粉阴茎。
他昂扬勃起的玩意儿尺寸不小,甚至堪称得上傲人,一颗滚圆膨胀的龟头晶莹充血,无比湿润,随着它的主人打飞机的动作而噗嗤嗤地泄出腺液。
这人手上的力道不小,直把自己颜色浅淡的阳具搓得通身红艳,看着像要破皮儿。他却始终不觉满意,哼哼唧唧,像条性淫的蛇,在沙发床上来回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微微扬起自己骚圆白嫩的屁股。
原来是个骚货——自己还没赶到,这就等不及了。杜霄心中暗忖,不由低声哂笑,将先前那点疑虑抛在脑后,反手把门关上。
暗幕重新降临,刚被包厢外的亮光闪到眼睛的叶存星不禁松了口气。他单臂曲起,对着来人半抬起身,话音里带着淡却不加遮掩的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他这晚喝了酒,那嗓子眼又被情欲刚浸泡过,听上去和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杜霄怔愣了一秒,隐约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但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杜霄脱去外套,于黑暗中精准地压在了叶存星身上,低头咬住对方的嘴唇,含着骚货薄薄软软的唇瓣,用上下齿尖叼着厮磨吮吸。
随后才在湿吻的空隙间含混道:“等急了?”
“哈……唔啊!”火热湿滑的大舌在口腔间来回地奋力游走,绕圈勾弄,搅起一圈圈黏腻的晶莹唾液。
本欲照常像之前那样挑逗美人的叶存星一愣,没想到自己竟反过来被人长驱直入、破开唇齿,叫对方卷着软舌嬉戏挑逗。
来人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又甚至比他还有力道,同刚才判若两人、极其热烈。叶存星一时间被亲到头皮酸麻,大脑发懵,让叫那人捏着发尾后的软肉,直接舔舐吮吻得脖颈后仰,毫无反击和还手之力。
男人天生的好胜心叫他几次试图反抗,全都无功而返,没出几下便又被对方粗粝的肉舌火毫不留情地堵塞回去。
……而他的举动则无疑更激起杜霄的征服欲望,愈发对叶存星下足了力气。
对方骨节清晰的手掌颇不老实地在他薄薄的躯体上游走揉掐,滚烫的手指无比自然地潜入他的衣物底部,肆无忌惮地摸上一片片几乎没留下什么岁月足迹的光滑肌肤——
最后竟是一路来到叶存星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方,用力地张开五指,对着他肥软丰腴、被文胸包裹着的浑圆奶子狠狠一握。
“……唔!”叶存星惊叫一声,顿时从情欲浪潮中挣脱出来,拼命推搡对方的胸膛,这才闹得男人终于将舌头从他的口腔抽出,给了他些许喘息的空间。
叶存星的胸脯剧烈起伏鼓动,深呼吸了数下,才又羞又怒地道:“你在摸哪里?!”
这前来和他继续温存的“小美人”哪还有半点羞涩温柔,更已不能单纯用热烈开放来形容。叶存星还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人沉重得很,那小美人身形瘦削,身高分明才到他的下巴,哪来那么大的重量?
想到这里,叶存星不由得向后退了几寸。
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情动的沙哑及惊诧,竟是默然了好几秒,仿佛在消化着什么,随后才嗤笑道:“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个双性骚货。刚才摸到的是你的胸部么?倒是软绵绵的,又骚又肉……哎,你躲什么?”
对方敏锐地察觉出叶存星要逃跑的意图,高大宽阔的身躯重重前覆下来,单手将双性娼货软滑的窄腰牢牢攥在掌中,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抓住叶存星翘在空中的硬挺肉棒,相当老道熟练地套弄茎身,尤其着重对他湿漉漉的阴茎龟头搓揉挤掐,抠刮上方一张一合的翕动马眼。
“呃啊、啊啊……”叶存星的肉棒叫那男人玩得爽到直抖,颤颤巍巍地躺在对方掌中,任由其把玩作弄。
对方手法老辣,显然比他更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身体,叶存星不出片刻就败下阵来、挺起腰身,配合着对方撸动的动作而直朝男人的掌心间捅戳顶操,蹭了男人满手湿黏汁水。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叶存星更不例外,叫杜霄钳着替他打了会儿飞机,整个人就绵绵地瘫软下来,窝在沙发床上闷声浪喘,只能看见一道体型挺拔的黑色身影正俯在自己面前,浑身散发着暖热而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既然这么着急,怎么还想要跑?”杜霄何尝感受不到叶存星那下身朝上拱动的急切力道,不禁出声嘲笑。
他又抓着双性人勃起的性器撸动上十数下,终于放开对方直挺挺的冲天肉棒,直奔主题:
粗硬而带有热度的手指接连绕过叶存星的阳具柱身、划过他娇嫩水润的女阴肉户,“噗嗤”一声,捅入那两瓣娇滴滴的湿腻阴唇中来回抽磨。
即使早就不是第一次操弄女逼的纯情货色,杜霄也在触到双性人的肥蚌时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么多水?”
叶存星哪能想到,自己本意是出来猎艳、重寻雄风,到头来的结果竟还是重蹈覆辙,被男人玩弄底下的私处。
他本已软下去的身子又挣扎起来:“别、别碰那里!……啊啊——”
然而杜霄也是个中好手,征服过的各色美人甚至不比叶存星少,面对什么情况都应付得来,只当这双性骚货突生退怯,想要临阵脱逃,心中未必不愿意和他做爱,于是那长着薄茧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愈发加重力道,不疾不徐地挑逗对方:
“这么湿了还不让碰,这是什么道理?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出来约?”
男人灵巧的手指飞快找到了双性人穴间轻微翘立的娇小阴蒂,双指碾着那骚嫩的尖尖蕊豆就开始抠揉揪扯,直把叶存星肉乎乎的淫核掐得变了形状。
“啊啊啊、啊!……不要掐——”叶存星的嗓音中立刻染上了湿哒哒的惊惶水音,旋即又反应过来,逞强反驳,“谁是第一次?我才不……不对,关你什么事?”
“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害羞?”
杜霄语气更加玩味,挑起一缕从双性人穴间揩起来的淫丝,随意抹在对方肉乎乎的大腿根上,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道:“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
杜霄的力道时轻时重,直把双性人的肉豆玩弄得肥肿充胀,在男人的指尖蹂躏下哆嗦发抖。
难以言喻的快感源源钻入叶存星肿到几乎要没了形状的肉蒂蕊尖,又转化成一股股潺潺细流,自他纤窄的穴道间喷涌而出,把叶存星本就湿濡无比的肥穴外阴浇淋得更为黏热滑腻。
他虽然口是心非,那敏感放浪的鲍穴性器却最为大胆坦荡,不知道遮掩和撒谎,叫杜霄又掐又抠得整只骚逼不住痉挛抽搐,浑然就像一只才被人从水中捞出的软湿粉鲍,水淋淋、肉嘟嘟地绽着两片肥厚大唇,随时准备着被人肏干奸淫。
偏在这时,一根滚烫肥硕的阴茎就这样凭空摔打上叶存星腿心正中的淫靡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