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孟枕书已尤为熟练地飞快带上了哭腔。
他纤细的手指抚过自个儿敏感下贱的蕊核,在师兄的眼底将骚豆揉搓至变形,一边断断续续、相当难耐地哭喘惊吟,半是有意地扭动自己依然被半包裹在衣裳下的窄腰。
他越是揉挤,从穴缝洞口中涌流出来的汁水就越多。即使在梦中都还在发情的淫穴没有一刻不是湿润黏腻的,到了这会儿淌水更如涌泉,晶莹的逼液顺着他如鲍嘴儿般欠操待干、一张一合的穴眼中扑簌簌滚落下滑,很快就在孟枕书双腿间的床褥上打出一片湿痕。
“既然如此,为何不去找我?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方知有闻言,果然不甚赞同地皱起眉头。他神情分明还是严肃的,那目光却禁不住要随着师弟清秀修长的手指的移动轨迹游走挪移,停在孟枕书肥软骚嫩的肉逼上再三流连。
薄薄的里衫随着美人自慰的顶向外开敞,彻底滑落在了孟枕书的腰身两边,露出他完美勾人、让人挑不出错的白皙肉体。
双性人的身上好像有暗香浮动,孟枕书双腿之间的缝隙开得越发的大,回答的声音却变得更低:“自从上次和师兄分别,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师兄那么的忙,枕书也不好打扰。况且如果真的来找师兄帮忙,到时候又不知道师兄会如何看待我,会不会觉得枕书淫贱……”
方知有听了这话,不由喉结滚了又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怎么会——”
然而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眼前却是一花。
孟枕书竟在这时突地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也一下从两边勾住方知有精悍结实的后腰,带着他一块儿向榻上倒去。
男子高大的身躯轰然摔落,方知有勉强用手臂将自己的身子撑起,瞧着近在眼前的美人:“枕书?”
……却见孟枕书这时的眼尾竟已莹出泪珠——
他的师弟身躯表面的肌肤无比滚烫灼人,就连脸蛋也透出异常的熟红。孟枕书张开了嘴,小口呼吸得又快又急,像是委屈和被情欲逼到了极致。
“真的不会吗?”孟枕书轻声问。他吸了吸鼻子,精致小巧的鼻尖轻轻抽动,嗓音变得又软又黏,双腿止不住夹在方知有的胯骨边上摩挲,时不时抬起自己那对圆软挺翘的肉臀,胡乱地和方知有面贴面地顶蹭。
“如果我说,我想一整天都缠着师兄呢?想要师兄现在就把鸡巴插到我的穴里干我,一刻也不拔出来,唔……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想师兄的肉棒,想到枕书的小穴好湿、哈……越来越痒了——”
孟枕书蛇一样扭动起来,细瘦的腰肢在男人身下不住因为煎熬而左右转动。
他热情得过分,完全打破了孟枕书以往清冷矜持的表象,仿佛彻底被情欲主导得失去了理智和尊严,只知道痴痴地向男人求欢讨好,一对儿柔白的手在这过程中更不曾闲着,在男人身前的位置到处摸索抓揉,直把方知有腿间一根本就正蠢蠢欲动着的灼热粗物也捏握得彻底膨胀起来,将胯前的衣物顶撑出一个硬邦邦的巨大鼓包。
方知有也开始低低地粗喘,任由孟枕书笨手笨脚地拉扯着自己腰间的衣带,直到最后几下才终于出手,和美人细腻的手掌叠着将那委委屈屈盘踞在裆间的硕大肉棒掏弄出来,“啪”地一下,弹跳着昂首冲天地释放在空中。
“好大……”手心中握着那几乎要放不下的粗壮屌具,孟枕书不禁轻声地痴迷感叹,好像已经在丈量这玩意儿究竟会在他的肚子里操到怎样的深度,又能把他的小逼填得多满、将他干得多么欲仙欲死。
只要稍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孟枕书便无法控制地直流淫水,腿间的肉穴如娇羞饥渴的蚌贝一样翕张蠕合,扇动肉翼,已然是无比期待着男人肉棒的驾临。
箭在弦上,本就没有不发的道理。方知有分明被孟枕书的一系列举动扰乱了呼吸,脸上的神情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征求般道:“要现在干你么?”
他不知道孟枕书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只觉得师弟今日尤为奇怪,但也只是猜测对方大抵是被体内的淫蛊所影响。方知有还从未想过——不如说他从前从未预料,孟枕书有一天也会冲他展露出如此坦然且大胆的春情淫态。
这想法禁不住让方知有又滚了滚喉结,浑身同样泛起燥热。虽说有些出乎意料,但这样的师弟他并不讨厌,甚至……
胯下粗胀肥硬的性器在他圈起的手心间跳动两下,颤颤地又充血壮大了半分,看上去,其兴奋程度甚至不亚于孟枕书那馋到已经开始轻微抽搐的小巧肉鲍。
男人的性器笔直长挺,即使未勃起时已是相当尺寸惊人,更不论他那东西彻底膨胀起来后,一根根直如婴孩手指粗细的青筋正交叠错杂地盘旋笼罩在他深色的阴茎表面,像是虬结的龙纹。
它们全都精神抖擞地一下下跳颤勃动着,富有规律地将一泵泵新鲜的血液输送遍方知有的肉柱茎身,致使他的屌器整个如同烧红的火棍般冒起了热气儿。
男人硕大饱满似肥李的紫红龟头才刚触上美人身下娇小的肥穴,就烫得那娇气的肉逼险些承受不住似的向后皱缩,与之相对的,是孟枕书几乎立刻便张口浪叫了起来——
他哼哼唧唧,叫得如同发情的母猫一样缠绵婉转,娇湿细腻,呜咽难耐地低头瞧着师兄巨大悍然的肉棒不断顶贴在自己的女穴肉花上来回滑蹭碾磨。
滚圆的肉冠在双性人湿腻艳红的肉缝中上下游移,一次又一次顶开他那两边小小的屄唇,操到孟枕书那颗涨红的骚硬肉豆上端,把孟枕书顶得腰身无意识痉挛,每颤抖一下,屄眼流都会咕叽、咕叽地喷出一股细润的新鲜逼液。
“嗯……啊!——”孟枕书的手臂牢牢箍住师兄的后颈,绵软纤瘦的腰身连连在男人的挑逗下抽搐颤动,身下湿淋淋的肉花彻底动情翻软,湿濡得不能更加骚情。
“别、别磨了……”光是被师兄调戏似的玩弄着穴上的肉蒂,孟枕书便已是爽到不行,但他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这么一些,“插进来……呜,想要师兄的肉棒干我……啊、啊啊!”
他扭着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胯下挺里的阳具蹭去。腿根间夹着的一朵水润肉花唇瓣轻晃,率先将方知有硬邦邦的肥圆龟头裹上一层淫亮的骚汁:
直到方知有终于沉下腰来,并不费力地向前一摆腰胯,那硕大强劲、足有鸡蛋大小的紫红龙头便左右摇摆晃动,“噗嗤”一声,宛若拥有鲜活生命般无比灵巧地向下压耸钻探,径自粗重而凶狠地深深埋入美人师弟淫浪骚腻的肥穴肉腔。
“哈啊——”粗大的阳物蓦然破空操入,激得孟枕书将腰高高扬起许久也未曾放下。
他狭窄的肉穴甬道虽在梦境中被那么多人奸淫了无数次,在现实中却是个好几天都未曾经受过雨露灌溉的骚处,肉逼内部又窄又紧,因为它的主人发起了情而湿软潮热,无比销魂浪荡,又格外能吸会吮——
“唔。”方知有才把鸡巴捅了进去,就不禁皱着眉闷哼了一声。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感觉孟枕书的淫穴这次竟变得比之前更加紧致绵软,骚浪到叫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直觉自己的阳具像是埋入到了某种软体动物的肉躯深处,那肉腔狭窄弹滑,内壁肉嘟嘟而肥润滑腻,上端不知道生长着多少只墨鱼吸盘似的勾魂小嘴儿,一个接一个、无比紧密缠人地吸附扒吮在男人滚烫的屌具之上,直把他的鸡巴也吸得酸胀不已,仿佛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正拉扯着他不断向前挺进猛捣……
那滋味儿实在是好极了,饶是一向不热衷性事的方知有一时间也被眼前这个淫软貌美的娼妇所迷惑,下腹的火焰已经濒临喷发的边缘。
他粗喘两声,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突地攥住美人两侧细软薄腻的纤腰,猛按着孟枕书娇嫩的身体,恶狠狠而不容置疑地将胯下凶器直接重重捣入的——
“啊啊、啊!……”粗大的肉楔彻底只花了短短几个瞬息的功夫,就彻底深捅到双性人的花径底部。
孟枕书情不自禁地高高扬起头来,露出一截雪白柔晰的脖颈。他叫得舒爽满足极了,显然对师兄的尺寸粗细都相当满意,落下的呻吟尾音里都带着愉悦的钩子:“师兄的肉棒……完全插进来了……唔啊、好棒,小穴都被鸡巴填满了……”
若是放在之前,孟枕书是不会在方知有面前如此坦荡且放纵地说出这种话的。方知有心中一时激荡起来,如被人向本就不平静的水面投入石块,荡起一圈接着一圈的波纹涟漪。
这与往常都不相同的、不再矜持的孟枕书不禁让他感到新奇,仿佛面前打开了一片全新天地,方知有眼前只见孟枕书那几欲勾人魂魄的清丽脸蛋上渗出醉人的红晕,柔韧而软的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随着自己的进入而左右摆动摇晃,十足热情谄媚地迎合着男人带有热度的侵犯和奸淫。
方知有的脸也微微的红了。他张口喘气,单只有力的手掌捏着雪白美人裸露着的腰肢就开始前后摆动。眼见孟枕书满面潮红的浓浓媚态,他甚至开始担心这次淫毒发作得是否太过猛烈,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满足好师弟。
因此方知有没有松懈,依靠最开始的几十下来回抽插将师弟的嫩穴操得完全湿软放松之后,便立刻开始了激烈而强悍的凶猛攻势——毕竟孟枕书也要得太凶了。
他犹如一个患上了性瘾的放浪荡妇,男人甫一在他潮热的穴中驰骋耸插起来,便完全无所顾忌地发春与浪叫不止,不停夸赞和喟叹着方知有胯下性器傲人的雄伟本钱:“嗯……啊、啊唔!师兄的鸡巴、在小穴里动得好厉害……呜!又变快了,啊啊啊——”
孟枕书飞快而急促地喘息呻吟,间或在话音间夹杂着被顶撞肏干时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惊叫。
方知有每挺胯朝他的穴心正中央捅顶一下,孟枕书几乎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阵大腿内侧莹白而丰润的细腻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