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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一般的日子开始了。
九重州收回了孟枕书体内的幻海,意味着他再也无梦可做。孟枕书数次带着渴望入睡,希望能在梦中获得一星半点的欢愉,迎接他的却只有无边的黑暗。
也不知师尊究竟是太过高看了他的耐性,还是当真下定了决心要重重惩罚他才这样狠心。
孟枕书早被那幻海养刁了嘴巴,也促成了极其浓郁、一刻也耽误不得的淫性,一天不挨男人的鸡巴操弄就无比难受。
……他往常但凡觉出饥渴,一入梦中就能迎接无数男子的奸淫操弄,肚子内被大帮阳精填充得心满意足,如今却一连数天都被关在空无一人的寝殿之中,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见不到,着实煎熬得很。
修仙之人本就辟谷,除了偶尔的口腹之欲以外,并不不需要进食。也不知是不是九重州对宗内下达了什么命令,孟枕书真就连一个进来洒扫大殿、递送瓜果的弟子小僮都没瞧见。
每一天都是那么难捱,日与夜对他来说也再也没有差别。
孟枕书很快便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殿中度过了多久。
宿思远走入殿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往常一向清高矜冷的师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地卧在宽敞空荡的床榻之上,身上裹着的是件就寝时才会穿的薄薄纱衣,而在那纱衣之下,仔细看去,竟还有件款式精致的肚兜小衣:
这肚兜是月白色的,上端绣着淡淡的鹅黄与银线交织的花鸟图像,瞧着颇为昂贵,竟像是什么人特地买来的。宿思远还从未见孟枕书穿过这样的衣物,更没法想象师尊居然也会将这般女子才穿的小衣挂在身上。
那玩意儿的颜色和款式虽不淫艳,也依旧衬得孟枕书相当浪荡勾人,一对儿浑圆得有如水球般饱满盈动的乳肉一点也不安分地躲在那肚兜下方,却又丰润得根本不能被其完全遮住,反而偏要从肚兜的两侧、上方流质似的流泻出小半柔腻娇嫩的雪白淫肉——
双性人挺拔巨硕的肉峰将那小小一块软布撑得高高耸起,简直让人想不将视线抛过去都难。
孟枕书的身下更是光溜溜的,软滑轻薄的纱料之下再也没穿其他可以用于遮挡的衣物。
随着纱料轻轻从他大开的腿边滑落分敞,他腿间因为发情而泛出潮粉的骚嫩女穴也更不客气地彻底暴露在了小徒弟的面前。
此刻但凡有任何其他男人走入殿内,都能看见这鼎鼎有名的孟仙尊是如何像个湿漉漉的发情娼货般扭动腰肢,再无从前那不可高攀和触及的冷艳模样,浑身上下都仿佛写满了“任君折磨”几个大字,就如同一只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挑拨得仰面朝天的娇软蚌肉,将自己全身上下滑嫩勾人的脆弱之处都敞露在旁观者的眼底。
孟枕书彻底被惯坏了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冷落,现下更是备受情欲折磨,一对儿被锁链拉扯着大敞开的白嫩大腿微微颤动,当中夹着的鲍穴小而骚圆,无论是在清醒时或梦中都精神得很——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自个儿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这场景对于宿思远的冲击甚至比上次同师兄一块儿玩弄师尊时还要剧烈。
那时的师尊虽初见淫性,被他们师兄弟二人合攻后不过几下便败下阵来、沉沦性事,整体却仍可看出生涩稚嫩、少许无措的影子,而现在分明也才过去没有多久,孟枕书身上的气质已是彻底变了个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淫浪骚甜的糜烂香气,好像一簇过于成熟、以至于开始从内里软烂起来的多汁浆果。
此时的师尊看着好像失禁,无色的稀薄黏液真像溪水般逐渐在宽阔的床榻上蔓延扩散,散发出十足浓馥的骚甜气味。
被这气息夹裹在其中的孟枕书更让自己身下性液的香气刺激得情动难耐。
眼见着门边出现的男子朝自己逐渐靠近,他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大脑还未完全从迷离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转动,身体就已然蠢蠢欲动,穴眼边的两瓣屄唇好像一对儿小小的纤长肉翼,激动地扇动张合,噗啾、噗啾地吐出小口逼液。
“唔……”双性人眼睫颤颤,似浓密的羽扇般上下翩飞,根根分明,努力辨认着来人的身影,“思远?”
话音一落,孟枕书陡然清醒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我……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人了。哈啊——”
他软绵绵的、蛇一样纤细的腰身忽然哆嗦了一下:
宿思远这时已在榻边坐下,轻轻用手拨开师尊花穴上那两片黏腻的肥唇肉缝打量查看。
“思远……”孟枕书的嗓音瞬间变了腔调,透出娇滴滴的、带着隐约惊喜与渴求的绵意。
他就如一只发情时撅着屁股求肏的苗条母猫,登时毫无矜持可言地抬起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勉力夹住了二徒弟温热有力的手掌,仿佛生怕对方逃脱似的轻轻摩挲讨好,连带着双性人那对儿肉乎乎的圆弹臀肉都跟着一下、一下摇颤起来。
这娼妇为了舒服,简直连面子都不要了,更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从前在徒弟面前维持着的是怎样高洁冷傲的形态,也不在意对方又是怎样看待自己,只将嗓音压得又低又软,黏得仿佛能从中拧出汁水:
“多、多碰碰那里……嗯啊!骚豆,骚豆在被揉……”
宿思远垂眸,强将面上的神情压下,虽对师尊这幅满是春情的淫态心情复杂,却也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恳求,轻轻用自己的指腹和甲尖刮蹭起美人师尊娇嫩黏浪的小巧阴蒂。
一边揉弄,一边心猿意马地回答道:
“师尊有所不知,师祖昭告宗门上下,说你犯了大忌,已被师祖下令禁足,全宗子弟都不得靠近殿门半分,是以这些天无人探望。弟子也是心血来潮,实在担忧师尊的近况,这才悄悄前来……”
孟枕书呼吸急促,听罢不免有些怅然:“师尊果然生我的气……啊、啊啊!——好舒服……唔,小穴、小穴要被揉喷了……”
只是他的心绪又很快被那只在他身下作恶挑逗的手吸引了过去——
孟枕书实在是忍耐太久了。
自他变成男女双身的体质以来,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没受过那样的委屈,久久不曾被丝毫满足的骚浪胴体这会儿敏感而不耐受到了极致,稍被一碰就酥麻不已,哪怕一点点的逗弄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快感的浪潮更如同春药般一寸寸浸透了他软熟的双性肉躯。
性欲勃发的娼妇着实难缠得很,孟枕书的脑海被名为情欲的东西搅得一团乱麻,完全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抓住面前这根救命绳索。
他的声音愈发水润沙甜,直如浸了蜜的酥糖:“思远……师尊好难受,帮帮我,唔——”
他想再接再厉,伸出双腿夹住英俊青年的腰背,好将对方带下身来,只是才刚心念一动,双足上的锁链便又哗啦啦地跳动个不停。
孟枕书方才想起来自己这时完全是被捆缚住的,他那点低级的勾人伎俩根本派不上用场。
宿思远的声音莫名变得低哑:“我不是已经在帮师尊了么?师尊的小穴好湿,碰一碰就出了这么多水……”
虽已不是第一次伺候师尊这淫贱的骚处,他还是觉得孟枕书这湿穴的模样实在长得极美,漂亮骚嫩得几近将他呼吸都掠夺了去,也敏感脆弱得完全经受不住蹂躏,几乎每碰一下,都会引起那榻上的美人一阵轻飘飘的哭喘浪叫。
宿思远的眸色愈深。
他掐着双性人这枚通红蕊蒂的手指忽地凭空一拧,孟枕书立刻如缺水的鱼般高高弓起纤瘦平坦的软滑腰肢,白嫩赤裸的双足也胡乱在榻上踩踏蹬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