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卓谨便关了房门,将程添一路又扛又扶地带到了床边。
对方身上的酒气太大,又怎么都叫不醒,卓谨只能去浴室端来热水和毛巾,把男友身上的衣服脱掉,给程添简单擦了一遍,再为他换上一套备用的干净衣服。
做完这一系列事,已经是晚上九点,按理来说远不到两人往常在一起时的入睡时间。卓谨拿不准程添什么时候能醒,他自己一通忙碌,也有些累了,干脆将房间内的大灯关上,只留了床头正上方一排光线昏暗的小壁挂,随后卸去外边的浴袍,也躺到床上小憩。
浓墨般的夜色彻底降临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鬼祟响动。
睡得昏沉的程添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听到外边传来的声响,而浅眠之中的卓谨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很快又没了反应。
几秒过后,属于男人那坚硬有力、肌肉线条结实的手臂撩开窗外厚厚的窗帘,无声地翻入了屋内。
房中的大床离窗户只有几步远的距离,躺在靠窗位置的卓谨仅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被的一角。
男人屏住呼吸上前,轻轻把那条被子扯去——睡梦中的卓谨骤然翻身,从原先侧躺正对着程添的姿势扭转过来,变成正面朝上,倒是彻底饱了入室色狼的艳福。
借着四周并不明亮的灯光,偷闯进来的男人终于再没有任何顾忌地肆意打量和欣赏起了双性美人柔嫩光滑、洁白无瑕的诱人身躯。
卓谨身上穿着的果然如他猜测,就是一条连身的、蕾丝与纱拼接而成的情趣睡衣。看款式,这件衣服并不比那些只勉勉强强遮住几个点的吊带比基尼性感惹眼,但当那上边的布料都变成半透明的纱时,就多了许多叫男人欲罢不能的特殊风情。
要说卓谨当初为什么会被程添看上、锲而不舍地追了好几个月,主要的原因只有两个:
一个是脸,一个是身材。卓谨的身躯是和他呆板的性格完全相反的细腻柔软,前凸后翘的漂亮,穿着衣服时看着瘦条条的一个,脱下衣服来看着倒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有料,该瘦的地方瘦得仿佛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该丰满的地方却也丰满得令人完全移不开眼。
他这对儿肉滚滚的奶子附近终于没有了那叫男人想要将其狠狠撕碎的碍事浴袍遮盖,丰满骚圆得令人又惊叹、又想痴迷,恨不得直要将脑袋埋在其中,用力地嗅闻吮咬,把这骚货比女人还淫荡下贱的肥乳直接咬破。
男人喉结滚动,在一片安静之中,他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有如落针。
伴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他胯下那坨挤在裤裆当中的屌具也渐渐膨凸成一个叫人难以直视的高耸鼓包,因为无法释放而变得既胀又痒,撑得他有些发痛。
一股灼热的躁气渐渐蔓布到全身,男人的眼睛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他向卓谨慢慢靠近,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手轻脚、小心翼翼,而是直接将那床边壁挂灯的开关“啪”地按灭——
接着肆无忌惮地翻身上床,双膝跪立,整个人覆在卓谨身上,一低头,便直接整个含吮住了美人那两瓣薄软发湿的娇嫩粉唇。一根肥厚黏腻的肉舌也跟着从中伸探而出,毫不费力地一下顶进了卓谨并不设防的柔软齿关,插在美人湿乎乎的口腔里飞快搅动。
“呜……嗯……”卓谨双唇被堵着,呼吸不畅,没过一会儿就晕乎乎地醒了,室内一片昏暗,他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对方身形宽阔高大,和程添没有太大区别,口中也有点淡淡的酒味……
卓谨没有多想,还以为是程添半途醒来、把灯关了,想和他亲热,于是并不抗拒,只在亲吻的间隙中有些费劲地、断断续续地说:“唔……老公、等一下……啊!”
他小小一条软舌被男人的粗舌夹卷在当中,极为凶狠地快速搅弄嘬吮。
两人的唇舌间尽是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卓谨更是没过几下就被男人吻得舌根酸软,涎水直淌,细细的晶莹丝线从他小巧的嘴角不断滑落下去,惹得卓谨面颊爆红,叫出来的声音愈发绵软多汁。
男人的厚掌并不老实,还在卓谨说话当口,就到处游移着攀抚到了双性美人圆鼓挺翘的饱满肉峰之上,又重又满地揉掐个不停。
卓谨的奶子又手感惊人,熟软肥嫩得厉害,捏在掌中时就如一团热膨膨的奶油,不断地要从男人粗硬的指缝中流泻出去,稍微一挤,就软颤颤、可怜兮兮地在对方的掌中变换出数种形状。
那大手很快顺着卓谨的乳根向上攀爬,揪住了他骚硬肿圆、早被电动玩具玩得肉滚滚的奶头用劲搓捏。男人手上使力不小,毫不怜惜地把卓谨淫贱的骚乳尖儿碾得颤颤巍巍地来回抽搐,几乎像要着起了火。
男人有些惊讶于卓谨这骚奶头的肥熟程度——那浑圆的浆果儿完全从乳晕中高高挺立了起来,实在有些过于动情了。
他想了想,两三秒便立刻明白过来,故意压低和模糊了自己的嗓音,冲着美人的耳边道:“骚货,贱奶头这么肿,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玩过自己了?我不在,你就这么不老实?”
对方嗓音粗哑,有些变调,卓谨恍然间竟没意识到太多不对,只一个劲儿地在情欲的熏陶下哭喘起来,声音不再像往常在人前那般冷淡自持,反而颇有点娇滴滴的、不好意思地道:
“玩、玩过……因为老公一直不来,实在受不了了、哈嗯……有用玩具弄过骚奶头……”
卓谨在床上被程添开发得还算不错,从最初的一言不发开始,到现在也会说些相当诚实的淫言浪语。男人头一回听见冷美人叫春犯浪,不由得都有些惊呆了,只觉身下的粗棒又在对方说话时浑浑然地硬胀了不少,近乎要把他那裆间给顶爆了。
男人不自觉地大口吞咽下嘴中分泌出来的涎水,顺着卓谨的话,勾着他接着说道:“骚货平时看着那么正经,现在就这么浪?你不会只玩了贱奶子吧?除了这里,还有没有玩过其他的地方?”
身躯娇软的美人呜咽两声,果然如实回答:“有……还有小逼也、呜……啊啊!也用过跳蛋,都爽喷水了,但是还不够,想要老公……唔……奶子被掐肿了,老公轻点……”
说到后边,卓谨的嗓音陡然变调,竟是男人听他发春般的浪话听到愈发激动,相当恶狠狠地在他一边的乳尖儿上用力啃咬了一口。
男人的齿尖发硬,上下两排牙齿齐齐叼着他的奶头一块儿发力的瞬间,卓谨甚至觉得自己胸前的那颗乳豆都要被咬破了。
他又惊又呆,一时间哭叫更甚,那一瞬间的刺痛很快过去,带来的却是更加绵长的酥麻刺激。叫人感到难耐的快感从乳尖一路深重地钻入体中,让卓谨犹如触电般猛然向空中挺起酥圆雪白的淫浪胸脯,反倒将自己娇嫩脆弱的奶尖更用力地送到了男人嘴里。
湿滑潮黏的肥蠕大舌跟着缠绕上来,仿佛品尝精致点心般微卷着舌尖、聚着力道,一下又一下极为快速地把双性骚货花生米粒似的暴胀奶头舔顶得左右歪倒、来回飞晃,潮水一样的快感更加如同层叠涌动开来的涟漪,向外不断扩散。
卓谨的乳尖又麻又爽,又酸又胀,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一味地呜呜乱叫:“爽疯了!哈啊……老公的大舌头好会舔……”
他腰身软颤,实在舒畅得受不了,主动用双手捧着奶子,殷勤恳切地送到“老公”的嘴里,任其猥淫地狎玩吞吐,让那肥舌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胸前搅动不停。
男人像条饿疯了的雄兽般对着双性娼货肥软丰满的奶子好一通舔咬咂吮,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淫荡下贱的极品货色,直把卓谨弄得惊喘,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的嫩乳,转而盯着美人身下的部位打起主意。
“给老公看看,骚货的浪逼被你自己玩成什么样了?有把跳蛋放进去吗?”
他舔舔嘴唇,只恨这时不能开灯,不然就能把美人完美小巧的鲍逼看得更加明晰。不过好在他进来时窗帘没有拉牢,还留下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那缝隙外边透进来的路灯灯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到了卓谨的股间,为男人提供了极为清楚的观赏视角。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卓谨一对儿滑溜溜、嫩生生的脚腕向两边推开。
卓谨身子很软,都不需要男人费些什么力气,就自己面红耳赤地乖乖分开双腿,在外摆开一个大大敞开的M字,任由自己的“老公”尽情把弄赏玩,口中还一边回答着说:“嗯、啊!……没有,唔,只是拿跳蛋刺激了阴蒂,就、就很快潮吹了……”
男人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哦,是么?骚逼这么敏感。让老公来看看小荡妇的骚豆是不是这么不禁用,被碰一碰就喷了……”
他从卓谨的身上跪了起来,向后撤了几步,彻底埋首在了卓谨肉乎乎的大腿根处,认认真真地观赏起双性人已然在情欲来袭中重新变得湿濡滑腻的鲍穴外阴。
男人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阴——还就长在一个畸形的双性荡妇的腿间。
卓谨的阴茎下方没有寻常男人都有的一对儿肥硕肉囊,干干净净,连丝多余的耻毛都不存在,那此刻已经勃起了的粉嫩阳具正被一层薄薄的纱质内裤有些可笑地箍在当中,撑顶起了一个颤颤的小肉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