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谨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住在他对门的邻居。对方带着他养的那条体型巨大的、黑灰白交杂的阿拉斯加,占据了电梯里的大半空间。
“啊……您好。”卓谨冲对方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又低头看狗,笑着摸了摸大狗的脑袋。阿拉斯加的兽嘴中发出了一连串“咕噜咕噜”的惬意叫声,显然对那来自于美人的爱抚十分受用。
他和他的这个邻居并不算熟,两人平常顶多会在出门时偶然碰到,然后互相打个招呼,卓谨倒是很喜欢阿拉斯加这类的大型犬,一点儿也不害怕。邻居瞧着他和狗玩儿的样子,不由忽然心中一动,问卓谨道:“你养过狗吗?”
卓谨抬起眼睛:“小时候家里养过……怎么了吗?”
对方简单说明了情况,原来邻居过两天就要去外地出差,狗放在家中没有人养,刚好他养的阿拉斯加很喜欢卓谨,卓谨看上去也很有耐心,两人恰巧又住得这么近,如果卓谨能帮忙养上几天,那是最好不过。
卓谨听了也有些惊喜,当然不会拒绝。两人大概商量完毕,隔天邻居就带着狗、饲料、食盆等等一系列必要用品,一块儿送去了卓谨的家中,又讲了些注意事项,便安心地出门工作——
不想才过两三天,阿拉斯加就出了毛病,前面原本还好好的,后来忽然没了食欲,对它往常最爱吃的东西都爱答不理的样子,有时候还会忽然变得暴躁。卓谨颇为担忧,还以为自己不小心给狗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赶紧上网查了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生怕自己把人家好好的一条狗给养坏了,决定再观察一天,明天就把阿拉斯加送去宠物医院检查,这天晚上照旧在饭后给大犬准备了一碗羊奶,想哄着它喝完。
“狗狗乖,再吃点东西吧,嗯?”
卓谨温声细语,将装了满满一小盆奶的器具摆到大狗面前的地面上,一边揉它的脑袋。可惜大狗并不怎么理他,将头扭到一边,闷闷地吼叫了两声,霎地露出上下两排尖利骇人的犬齿。
卓谨吓了一跳,原本半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向后撤了半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鼓足勇气,用双手捧起地上的碗,递到阿拉斯加的嘴边:“不喝吗?你平常最喜欢的……啊——”
他话说到一半,这狗却十分不通人性地猛然扭过了头,一把便将卓谨手上盛足了奶的碗摔翻过去——
卓谨一个猝不及防,口中不由发出惊呼。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他只觉身上陡然一凉,大片、大片的衣物和肌肤表面立刻被那泼洒下来的乳白汁液浇得湿透。
水迹涉及到的区域广泛,上达卓谨白皙柔腻的脖颈,下至他笔直细润的小腿中端,乳色的液体还带着淡淡温度,转瞬间就把他身上的衣物淋了个干干净净,几乎没几处还干燥着的地方:
卓谨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凉、换衣服。他在家里一向穿着简便,因为是自己一个人住,不会像和一帮子男人一块儿住宿舍那样藏东藏西。
卓谨难得能在私密空间内放松自我,干脆连内衣裤都不爱穿,只在身上套了一件巨大尺寸的上衣当睡袍,走起路来的时候晃晃悠悠,两条小腿摆在下边直晃。
现在,他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却因为被液体浸湿而沉甸甸地垂坠了下去——
潮黏的睡衣面料吸收了足够多的液体,湿哒哒地贴附在了卓谨那没有任何多余衣物遮掩的肌肤上端,毫不保留地勾勒出了他凹凸有致、饱满动人的身体曲线。
他胸前两团乳肉依旧高耸,圆滚滚地挺翘在公犬眼底,两颗红艳的奶头更是一点儿也不模糊地凸显在了空气当中,显出一对儿淫靡骚硬的激凸形状。
他才被大犬惊吓住了一阵,原本在地毯上好好地跪着,这会儿却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两条腿虚虚合拢,有些懊恼又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的液体痕迹,只觉浑身黏黏腻腻的不够舒服。
卓谨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去清洗身体。
香甜诱人的香气持续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原本还对奶香失去兴趣、显得无精打采的阿拉斯加却忽然像是恢复了嗅觉和食欲般耸耸鼻尖,从地上站了起来,颇为急切和令人摸不着头脑地贴到了卓谨身边,靠着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一下挤进了双性美人的胸前,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就凑在他那两堆酥软的乳晕上方拱顶个不停。
“……嗯!你在做什么,狗狗停下——”卓谨一惊,整个人都呆了。那大狗突地开了窍,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卓谨身前那处的奶香格外香甜,还是他那对儿连公兽看了也会感兴趣的奶子格外淫贱下流,身形庞大的大型犬竟就那么低下头去,伸出一根肥厚猩红的大舌不住舔舐厮磨。
阿拉斯加一开始的动作还只是试探——
它那粗舌长得极长,又相当柔软,犬类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太过旺盛,舌尖还在不断地朝下滴淌出黏连成线的黏腻口水。
一下,两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大狗的肥舌从美人嫩生生、肉嘟嘟的乳根边上一路舔贴上去,绕过他粉红漂亮的乳晕,舌尖用力得直把卓谨那正敏感地挺立在乳峰尖端的奶头都抵陷进乳肉当中,带来一阵难以想象的酥麻浪潮。
“唔……”卓谨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大狗用舌头玩弄得产生出来感觉,一时间竟没了反应,口中倒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诚实而难耐的呻吟颤音,只感到自己的奶尖突地涌上了一连串躲避不及的骚痒和爽快。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大狗已经伸着一根涎水连绵的大舌,噗嗤、噗嗤地在双性骚货的淫软奶子上碾吮过了好几轮。
它嗓音极其粗犷,接连低吼了数下,听上去竟相当愉悦兴奋,一对儿黑亮滚圆的兽眼中也顿然散发出了熠熠光彩,似乎是对卓谨那香甜乳首的味道极其满意,紧接着,便彻底放开了,十分霸道且不容拒绝地冲着美人胸前的嫩乳进食一般飞快地伺候与挑逗起来。
“呜……啊啊!等一下、不可以……奶头被舔了!……”
卓谨蓦然惊喘,声音中不受控制地夹杂上了颤抖的尾音和浪吟:
可阿拉斯加只感觉双性浪货的这两只贱奶子好吃、好玩,哪里顾得上卓谨被它折磨得有多么难耐饥渴、几欲哭叫?
大狗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平常两条后腿支地、彻底站立起来时也几乎和成年男人一样高了,卓谨哪里抵挡得过他?
对方就那么像座小山似的跪趴下来,两条强健有力的兽前腿各自撑在卓谨的一边身侧,几乎将大半段躯体都压在了卓谨身上。
——它湿黏得不断淌水的肉舌更是有力极了,那厚重宽阔的大舌对着美人娇嫩肥软的奶子稍微翻卷着一吮,就能把卓谨骚浪敏感的奶头整个含绞进肥舌当中,嘬舔得他禁不住地从喉舌中发出被玩得爽了的轻轻惊叫。
双性人的奶子整个如同一块制作精良的雪色布丁,在犬舌越变越快的凶猛舔舐中愈发飞甩得晃晃颤颤,径直叫大狗扇顶得发出了小小的啪啪肉声。
阿拉斯加舌面粗糙的舌苔每每刮磨过美人娇嫩脆弱的乳房肌肤,都会引起卓谨一阵激烈的战栗与冲动。
他胸前这对儿乳尖肉豆让大狗反复狎弄得更为淫红肿胀,彻底变成了小拇指指节那般的膨圆粗细,硬生生地将那块儿面料顶得仿佛要被撑破似的,从白色的睡袍下透出隐隐的嫣红色泽。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乳尖上涌动过来,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各处。正在壮年的大狗身体实在令人难以撼动,就连平常处在正常状态下的卓谨都很难对付得了它,更何况这双性浪货此刻已被狗舌舔舐玩弄得舒爽至极,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力气也去了大半:
卓谨试着推了推了它的前肢和脑袋,根本没法将对方摒退半分。他甚至没有办法指出,自己究竟是因为没有力气,才推不动这此刻正在他身上任意肆虐的大狗,还是他的心中已经隐隐动起了某个念头,才叫他根本不舍得那样去做。
……毫无疑问,要承认自己居然被一条狗舔得有了性欲和感觉,是一件相当困难、甚至是羞耻的事。要怪就怪他这幅双性人特有的敏感身体太过淫浪骚软,总是如此轻易地便沉浸在情欲的快感当中无法自拔,甚至还想要拥有更多。
卓谨抿着嘴,旋即用上排的牙齿咬着自己如花瓣般娇嫩的薄软下唇,试图抑制住那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和浪叫,最终却还是没有成功。
“唔……哈……啊啊、啊嗯!狗舌头……狗舌头一直在舔骚奶头,受不了了——呜!”他一时忍不住,便浑浑然地发起了骚,口中接连倾泻出让他自己都觉得骚浪下流的淫言浪语。
这几句娇滴滴的、带着抱怨的叫春却像给卓谨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就此把他这些天积攒起来的隐秘欲望都一同宣泄了出去:
早在那天,卓谨在自己的男朋友身边被一个翻窗而入的男人奸淫过后,他就渐渐意识到了些在他身上发生过的奇妙变化。
他似乎性欲更浓、更加渴望和人做爱了,以至于每当再次回想起那次荒唐的性事时,他的心中涌上更多的不是羞耻,而是难以言喻、也让他不敢承认的回味和爽快。
他的身体越经开发,就越变得浪荡,就连此时此刻被一条大狗压在身下猥淫舔舐着的那点羞辱之心,竟也源源不断地转变成了一股沉甸甸的背德兴奋。
卓谨虽觉难堪,却也因此更加感到一种令他迷醉的刺激,阿拉斯加硕大的身躯上散发着公狗极具侵略性的雄兽气息,兽嘴中呼出的潮湿热气不间断地扑打在他娇嫩雪白的身躯之上,就连身上那毛扎扎的兽发也惹得卓谨全身骚热发痒,情欲大涨。
卓谨呜咽数声,两条修长光裸的腿不禁在过程中紧紧地绞并在了一起,两边肉乎乎的大腿根处互相磨蹭挤耸,用以舒缓一些身下淫穴中几乎要容纳不住的勃发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