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方情被几名保镖护送着上了那辆将他送来医院的私车,一路回到了周家的住处。
周思睿平常很少在周家的主宅居住,自己在市区内另有几套用以和不同的情人寻欢作乐的别墅。现在周思睿身体不好,那些情人都派不上用场,纷纷如同机灵的鸟雀般四散而去——
而周家想让周思睿再添子嗣,也不愿意把那些不三不四、别有用心的风流货色领回周家,既然千挑万选找到了方情,就更要对他好好看管,直到他以双性人的身体成功为周思睿诞下后代,因而周家位高权重的长辈权衡再三,干脆叫人把方情接回主宅。
主宅虽然宽敞精丽,但其中长期居住的人并不多,从事生意的周家人常年奔波在外,各有自己的大小企业和在外的住所,就连几位长辈平时也少在这里出没,家中最常见的只有些固定工作的佣人和保镖,再有就是周思睿的两个儿子和兄弟。
方情初来乍到,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在周家的生活。周家绝大部分时间都非常冷清,方情常常无事可做,只能看书解闷,又过两天,到了周末,才终于迎来了周思睿两个相继返校归来的儿子。
周思睿的这两个儿子并不让周家的长辈满意:一个是曾经的正室夫人生下来的,却是个傻子,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却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情人生的野种,和周家人大多关系僵持,并不被那几个长辈待见。周老太太尤其不喜欢他,说他是白眼狼心肠,日后的家产绝不可能给他半分。
方情曾见周思睿拿着周嘉木——也就是他那还未谋面的傻继子的照片给他指认,照片中的周嘉木看着身材高瘦颀长,已经是成年男子的高挑体形,面庞英俊白净,目光柔和无害,据说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治好了之后便痴痴傻傻,但是出奇地对数学很敏感,今年十七岁,照旧上的是正常学校。
方情之前也有担心两个继子会不会讨厌自己,毕竟他实在还是太年轻了,又是周思睿身边忽然冒出来的妻子,极有可能被他们排斥。
但周嘉木出乎意料地对方情态度不错,对方远比照片上看着还高大很多,几乎比方情高上大半个头,英俊的男孩慢吞吞把书包交给在门口等候着的佣人,然后转过来冲方情微笑,冲他喊:“小方哥哥?”
紧跟在周嘉木身后进来的是周新源。
他果然和别人描述中的那样不好亲近,虽然长得同样英俊,但和周嘉木是全然不同的类型,表情冷淡,又带着一丝邪性,只淡淡地瞥了方情,皮笑肉不笑地叫了句“小爹”,就把目光从对方身上彻底移开,将带着笑才说了句“新源回来了”的方情抛到身后,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方情不尴不尬地站在原地,周嘉木全然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阳光甜蜜地微笑。
他傻得非常干脆利落,从来不恶语待人,更很少知道怎么去讨厌别人,最简单的交往法则就是看脸——
方情长得清秀漂亮,说起话来也温和轻柔,周嘉木想当然地就和他自然亲密起来,只当周家里面多了个美人和他一块儿玩,全然没有周新源那样受到威胁般的自觉。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周新源也没和方情说上几句话,后来干脆找了个借口出去朋友家住,方情疑心是他才导致周新源这么唯恐避之不及,周家的管家却跟他解释周新源一向如此,方情只好让自己不再去想,晚上一个人单独躺在周思睿曾经的卧房中,竟然觉得非常落寞。
他成为了对方妻子,每天只能住在这个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的地方,这才不到一个星期,已经开始烦闷起来,唯有周嘉木对他很亲近,方情受宠若惊,又念在自己是对方名义上的“继母”,有必要代替周思睿照顾对方,也常常和周嘉木一起玩儿。
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M市忽然天气骤变,下起了暴雨,连贯不断地持续了数个小时后,深夜时又开始凶猛地电闪雷鸣,轰隆隆的低沉声响如同野兽的嘶吼怒号,有时候又忽然砰地炸裂。方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居然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这个时候会是谁?
他还在犹豫,门外又接着响起了周嘉木的嗓音:“阿情,阿情你在吗?……”
居然是他。方情惊异了一下,赶忙从床上坐起来,按亮了身旁的小床灯,小跑过去给对方开门。
周嘉木果然站在门外。他脑子不好使,没有什么尊卑长幼之分,和方情熟悉了之后,就爱管他叫阿情,没事也喜欢缠着方情,只因他另外一个兄弟似乎并不待见他,从来不和他玩。
他看上去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穿着浴袍,眼神湿漉漉得像迷路的大型犬,一见到方情,就迫不及待地往他的房间里面走,完全不等对方同意,就自己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面,把自己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方情有些无奈,又有些犹豫——他在晚上睡觉时向来穿得轻便,简单一点说,就是不爱穿内衣。
因为周家里还有许多佣人的缘故,这才顾忌着会在身上套一件宽松的衣物,实则里面都是真空的,晚上一旦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轻易不会再开门出去。但凡是其他的男人,方情绝对要生起气来,但……对方是周嘉木,应该什么也不懂。
方情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觉得自己未免过于矫情。
傻子懂什么呢?
他看着对方那副瑟缩样子,只好将房门重新关上。
方情重新躺回床上,把被子盖好,头顶的灯光还留着,马上就被年轻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周嘉木今年十九岁,比常人晚一年上学,身材早就已经是成人模样,两条手臂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的小妈搂在怀里,只觉得阿情的腰细得惊人,简直叫他爱不释手,身上也又软又绵,飘着一股他说不出来的细腻香味。
……更不说方情胸前那两只东西,好像是两团圆鼓鼓的半圆骚肉,软乎乎的像是水球,周嘉木低下头去想要抱得更紧时无意中将脸埋了进去,竟然把方情的两只骚奶子压得棉花一样软陷。
“唔……”方情被自己的傻继子突然偷袭,不得不从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短暂呻吟。
他马上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地将自己的下唇咬住,防止自己再发出第二声多余的浪叫。
方情原先不谙情事,被自己的丈夫调教后身体愈发敏感,前段时间头一次被丈夫的弟弟开苞了女逼,方情虽然羞耻,但也真的舒爽得不行,以至于他好几个夜晚忍耐不住,竟然一边想着自己被周致闻操到高潮的那场性爱,一边幻想着有根硕大、粗肥的鸡巴正在奸淫自己,几根纤细的手指并着在嫩逼里抠来抠去,奋力地快速抽插,却始终没有那天的一半舒爽。
方情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过,自己双性的身体居然如此放荡下贱,一旦被男人的阳根操过,就不再能被手指和工具轻易满足。
他更不会让周嘉木知道,自己在半个小时前才在床上掐揉过自己的奶头。那两颗红豆因此到现在还正肿胀充血地硬立着——
不说奶头,方情的整片骚乳都敏感不已,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被傻继子蹭上两下,就已经让他的呼吸彻底被打乱,奶子被对方顶蹭得软乎乎地耸动起来,就连乳尖上的奶头也跟着一齐饥渴地打颤。
方情心慌意乱,差点就要把周嘉木给推开。
他穿得这么少,就连身上的那层薄薄的睡衣也几乎像是不存在了,年轻男孩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胸前,很快就让方情有了感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前那两团被领口松散的睡裙包裹着的绵软乳球将衣料撑出鼓鼓囊囊的丰满球状,奶子被周嘉木挤得晃晃悠悠地打着圈儿微颤,上边各自顶起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奶头形状,简直骚浪到了极点。
他偶然溢出来的呻吟只换来了周嘉木奇怪的一瞥,但并没有追问。方情松了口气,轻轻喘息着询问对方这是怎么了,这才从周嘉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中听出,对方居然害怕打雷。
周嘉木的嗓音、外貌、身高明明都已经是成年男人的形态,内心里却还像个小孩,说之前小的时候夜晚打雷,家中的保姆还会哄他睡觉,后来周嘉木渐渐年纪大了,需要“避嫌”,周家的长辈就不再让佣人陪他。
周嘉木才不知道什么叫避嫌,一想起方情对他很好,就像条受了惊吓的大型犬一样夹着尾巴跑过去找他。
方情不好把这个继子赶走,也知道对方应该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他又总不能跟周嘉木说对方这样抱着他,又不停地蹭他,已经快要把他蹭得发情了……一边又在怀疑是否是自己太过敏感,骚得太厉害了,只能强忍着呻吟,像大人哄着小辈一样轻轻抚拍周嘉木的后背,低声道:“不要怕,唔……你在看哪里?”
方情这么说着,脸上闪现出一丝羞恼的神采。
周嘉木似乎也发现了他这小妈胸前特有的两团骚嫩奶子,明明对方看长相也是男人,但为什么就会长出女人似的乳房?
特别是这两只嫩乳还软绵绵的,细细低头嗅闻,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方情身体上传来的独特香气。
他柔软娇腻的两只雪乳饱满浑圆,即使没有内衣的支撑也丝毫不走形,此刻又正顺着他侧躺着的姿势而同时朝着床单的方向一同垂悬,中间夹着一条细软的乳缝。
那胸乳上边激凸的乳尖甚至看着比刚才还要明显,距离睡裙身前的领口不过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大片软腻白皙的乳肉正暴露在空气当中,被头顶的床头灯照得分外明显。
方情稍一扭动身体,那两团软肉就跟着细细地滚颤数下,周嘉木像是忽然找到了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新奇玩具,开始对着方情胸前的乳团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