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接连一排四五颗扣子都尽数开敞,一侧大大展开的领口还挂在锁骨上,另一侧则从他的肩头翻卷下去,露出半只骨架纤薄的香肩,毫无戒心地显现出下边大片销魂勾人的风光。
他的两只雪白奶子正在胸前大大方方、且丝毫不知廉耻地挺翘着,看上去肥腻饱满,像两个极为丰润诱人的水球,白莹莹的奶肉上各自坠缀着一颗骚红的乳豆,像是已经被人掐玩嘬吮过的样子,隐隐还透着一丝亮晶晶的水意。
两颗奶头红肿滚圆,骚贱极了地从粉艳的乳晕当中硬立起来,就算是全世界最骚淫下贱的荡妇,也未必能拥有这样一对让人直想把头埋在里面的圆嫩奶子。
方情眼见着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嫩乳,足足僵住了两三秒,随后才猛然惊醒,将两边的衣领全都收拢回来,勉强遮住两只白腻的乳房。
动作间,那双骚淫的乳球又开始缓缓晃颤起来。方情的胸脯高耸浑圆,同样将盖在上面的护士制服表面撑顶圆鼓隆起,仍然可见没被扣上的衣缝间,一条细嫩而深的乳沟正在轻轻起伏。
视线再往下去,美人腿间的风光也同样精彩诱人。
他身上的护士裙装太短。
……就算自己的身高远比不上高朔这类男人,但也足有一米八整。加上他双腿天生生得修长匀称,这护士装更难遮住他的屁股。
那被憋得些微涨红的、已被人操射了的秀气性器自然而然地从裙摆下面探出了头,伞状的粉嫩冠头像只刚被人剥了外壳的圆滚荔枝,和大多男人丑陋狰狞的性器截然不同。
而方情的一处裙边不知什么时候竟高高地掀了开来,搭在了他的腰间,裙下的淫靡景色顿时尽数展现在四下的空气当中,同样被看在了男人的眼里。
淫荡美人的腿间一片湿泞黏腻,在房内的灯光下闪着水亮的隐晦光泽,两处正在紧紧并拢着的腿根搭积出来的肉乎乎的腿缝当中,依稀能见两片靡红凸起的圆鼓肥唇,在那之间,正向外翘立出一颗艳色的蕊蒂。
美人的骚豆顶端尖尖,被情事激得红肿肥圆,还在肉嘟嘟地打着颤。
他的腰身窄细,到了胯部猛然张开,连接着两条肉乎乎的雪白大腿,一双腿也极其修长、线条优美,一对儿脚腕纤细,光裸着的双足更是白嫩得如同玉质,两排足趾顶端泛着些羞怯极了的艳红,紧紧地抓在地面。
方情意识到自己正被人肆无忌惮地用视线淫亵、玩弄着,原本洁白娇嫩的脸上爆发出一阵动人心魄的潮红,愈发勾得站在门口的粗野男人喉咙干哑火热。
这双性美人手忙脚乱地从旁边抓起一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身前,将那几处春色全都遮住,独留一对腿肚颤颤的小腿。
从男人走入房间,再到方情做了这匆匆几个动作之间,不过也就花了不到十秒的功夫,男人却已几乎将他全身都看个透彻,就算方情再怎么遮拦,也已经于事无补。
方情面色羞红,忍不住提高了嗓音道:“里面有人!……你、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他的声音还轻轻发着抖,像是又气又耻,两只眼睛不敢和男人直视。
那男人还像之前那样,声音沉沉却又响亮,一副虽是道歉,却并不真心认错的模样,一边笑着,一边漫不经心从鼻间喷出气音:
“哎——不好意思。我刚才问了,但是没人回应,我还以为高医生没听见呢,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没想到……”
对方的话断在这处,不说下去了,语调之中满是暧昧,视线仍在方情身上不停地隐晦打量。
方情自然也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没想到高朔的房间里面居然有个衣不蔽体、敞胸露乳的双性人,看样子,明显还是刚刚被人狠狠操干过的。且对方说“大家都是男人”时,也有一种嘲笑调情似的揶揄,好像笃定方情不能因此生气。
方情一时语塞,只能避之不答,低声道:“……你、你先出去。”
男人一笑,倒是非常爽快地几步退了出去,把门关上。那叫他来这里找高朔的小护士明显不知道高朔竟然会用这休息室来做那种事——就连男人自己,都没想到今天居然能享受到这样的艳福。
他来的路上本来一派心浮气躁,恨不得和高朔吵上一架,这下倒是把那些事情大致抛在了脑后,转而一心想着怎么把里面的美人给操到手。
一想到高朔,男人还是要生些闷气。
他老婆也是个双性人,不过长相只是普通清秀,两人还是通过相亲认识的。
一开始男人以为自己捡到宝了,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性爱方面并不热衷,底下那多长出来的一个女逼也没什么多余用处,结婚了两年都没怀上。
没有孩子也就罢了,他老婆身为双性人,竟没有半丝该有的风情惑人,在床上直板板地像是一条死鱼。
男人遂带着妻子来医院检查,怀疑对方有性功能方面的障碍:临到做外生殖器检查时,男人听说居然要让高朔一个男医生来看着自己老婆的逼,甚至有可能亲自检查、触碰,心中就十分不满。
而高朔人前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温和模样,让他那双性妻子很有好感,面对高朔时温声细语,一对眼睛全黏在人身上转来转去,好不唯唯诺诺、敬仰钦佩,好像那高医生读几年书,在医院里当了大夫,穿得正正经经,说出的话就真是什么绝世名言似的!
男人看得十分不爽,当时便叫妻子别检查了,和自己立刻回家。高朔被他搞得很不耐烦,只因这种人他也见得多了,于是叫男人不如自己也去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下边哪儿有毛病,倒也不必把全部责任推卸到自己妻子身上。
两人闹得不甚愉快。
男人见自己的妻子被高朔检查完后便面如怀春,讷讷不语,总觉得心中有块疙瘩,叫妻子自己去等着检验出来的结果,正逢午间轮到高朔去休息,他便装作无意地和一个没见过他的护士打听,说要向高医生问询妻子的“病情”,实则打算给高朔一点苦头吃。
只是他现在撞上了方情这样的“意外之喜”,便将自己原本的目的都忘了,耳边听着房内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男人更忍不住,生怕里面的骚穿戴齐整,自己再也难以下手,没过一会儿,又开始颇有规律地敲起门来。
他手劲极大,那门又是木心,一连串笃笃笃的声响几乎回荡在整条走廊里。
虽然这层楼里没有别人,方情还是止不住地担心男人这样用力会把别人招来,他究竟为什么会在高医生的房里,就很难再说清楚。
方情没有办法——他只不过才将外套穿上,把里面那件极为颇廉耻的护士短裙遮住,便又匆匆跑去门边,隔着门低声问:“你、你别敲了……有什么事?”
门外的男人明知故问道:“我当然是来找高医生!有急事,怎么,他不在里面?你又躲在里面干什么,不能见我吗?”
方情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对方已经在怀疑他和高朔的关系。
他咬咬自己的下唇,想了两秒,还是将门开开,露出一条巴掌宽的缝,和男人难为情地面面相觑,声音依旧小小的:“他不在,你去别的地方找找他吧……他应该已经回去上班了。”
对方当即想也不想地否认:“不可能,我就是才从那里来的。我问了其他人,也是叫我来这里找高医生,现在你又让我到哪里去?”
方情本来就和高朔不熟,无非被对方操过一次,觉得他器大活好,能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就又来了第二次,怎么可能知道高朔工作上的事情?
然而方情又确实担心自己给高朔误了事,不由得有些犹豫了,不自觉地将门开得更大了些:“你真有急事?我、我也不知道……”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他那双眼睛像是鹰一样锐利惊人,暗中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与此同时,胯下那东西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