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情被操完一通后昏昏沉沉,最后竟是直接睡着了,再一醒来已是白天,狼犬已在房内看不见踪影,房门是关上的,不知道是邦德离开的时候碰巧撞上了门,还是已经有人来过。
方情的心中难免有些心虚。
他前一天晚上睡得毫无防备,身上没有清理、连衣服都还是那一件,依旧维持着当时被掀开了的角度,只不过稍微往下搭垂了些,盖住大半浑圆雪白的乳肉,自那软颤乳根往下的所有淫靡风光则全都暴露无遗了。
他的腿间仍然还有些泥泞湿濡的痕迹,大半前夜产生的淫水和腥臭精液则已风干,四周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些微奇怪的腥膻气味。
床上的美人轻轻动了动鼻尖,脸上顿时透出一片潮红。
方情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腹内仍有液体的触感在轻轻晃动。
这时已经不早了,按理来说,往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在下人的服侍下用过了早餐,然而这时楼下似乎静悄悄的一片,也并没有人来催促他,这不免让方情心中泛起了嘀咕,生怕下人早已在他还熟睡之时便已来过,又看见了他那时未被整待过的淫态。
方情坐立不安了一会儿,还是去浴室内清理完毕,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不好意思这时招呼下人过来,便自己动手吹干了头发,这才慢吞吞地下楼——
他才站到楼梯上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楼下一道高大的身影。
对方背对着他,身上一丝不苟地穿着裁剪合身的制服,正坐在沙发侧边看着什么,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响动,那男人转过头来,果不其然是周家那位年轻的管家。
管家叫做景桦。
方情刚来周家时就见过对方、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并不多。
平心而论,景桦作为周家从很小的时候便培养起来的管家,确实相当负责,为人也彬彬有礼,待人温和,现在二十五六岁,正是和方情相仿的年纪,却和对方没什么共同语言,常常只是公事公办,让人挑不出什么差错。
方情有时也更感觉出来,对方对待自己时虽然客气,确实像是服侍周家主人的妻子那样贴心尊敬,但景桦的一切服务都基于冷冰冰的基础之上,本质其实并不太看得上他——
当然,周家中的人大多都看不上方情,当初之所以给周思睿选择他作为妻子,最看重还是方情好拿捏又身家清白,如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入得了周家人的法眼?
方情继续顺着台阶往下走,景桦已然从沙发上彻底站了起来,一路引领他去往一楼侧旁的餐厅,提前为方情拉开座椅,服侍他坐下,开始介绍起今日的早餐菜色。
景桦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异样,往常应该围绕在方情身边的那些下人们却全都不见踪影,还是方情率先忍耐不住,一边戳着手中的叉子,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大家今天怎么都不在?”
景桦一向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斯文地弯腰回答:“今天时间有些晚了,周家有个小辈那边又要临时招待客人,她们就临时去帮忙充充人手,由我来全权负责您今天的餐饮安排——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这批食物都是重新做过一份的,太太觉得味道怎么样?”
方情一听,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手夹了点东西放在口中尝了尝,旋即抬起头来道:“很好吃。谢谢你……下次不用这么麻烦。”
景桦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情知道他永远如冰块一样,便转过话题,眼睛轻轻转了转,佯作自然问:“今天早上怎么没人来叫我?本来我不应该起这么晚的。”
景桦听完他的话,竟然意外地停顿了两秒,一对狭长的眼睛略有些带着深意地和方情对视,叫方情的心中一通打鼓,接着又听对方说:“先前有人想上去看看,不过被我拦住了。反正太太在家中也没有事做,平时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
方情听了,心中虽然还有点疑虑,但还是暂时把念头打消。
他还略有些沉浸在先前舒爽痛快的性事当中,身体内仍旧酥酥麻麻,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所以浑然不知那站在桌边的管家仍时不时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
这被人当做金丝雀般养着的双性人妻看起来确实叫人伺候得很好,这么两三月余养了下来,似乎整个人都更加温软动人,骨头都酥掉了,坐在餐桌边时也是懒洋洋地单手撑桌,依稀可见他身上那件宽松衣物于胸前拢出的虚虚空隙:
白皙如同牛乳一样的雪色乳肉在那其中毫不小气地敞露着,间或伴随着他移动肢体的动作而轻轻耸动,像云团似的细细软颤,光是一看,就能想象出那两团圆软肉团的手感该是多么丰润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方情低垂着眼睛,两边的睫毛纤长如扇,所有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粉白的光。
他下身穿着一条勉强遮过腿根的裤子,白嫩的双腿在桌底下不怎么安生地轻轻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回想起早上打开他的房门时猛然瞥见的淫白春光。
——那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比这时暴露得还要更多、更为一丝不挂。睡梦中的周家太太双腿自然地分开,径直露出腿根间那只娇软粉嫩的圆鼓女逼,当中的艳红肉嘴一下下抽动收缩着,活像只欲求不满的骚贱肉鲍。
想到这里,男人的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滚动,下身那东西也隐隐忍不住有要挺立起来的姿势。
方情很快就进餐完毕。
他要从桌边站起身来时,本来该由景桦提前将他身后的座椅扯开,不料对方似乎有些心事,反而去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方情略觉奇怪,觉得这不是对方平时的作风,但也不认为有什么,便自己把椅子向后推了推,想要从座位中走出来。
不料那座椅本身用料华贵,又相当厚重,方情试图从中抽身之时,竟然突地被绊了一跤。方情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差点摔倒,紧接着便被站在一旁、原本有些神游天外的景桦给抱到了怀里。
“唔……”方情只觉自己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暖热厚实的怀抱当中。
年轻男人身上的体温并不像他表面上显现的那样冰冷,反而甚至可以说是滚烫。
景桦伸手捞得紧急,竟没怎么在意先前周“太太”与管家应有的距离,再反应过来之时,方情已经直接栽倒在了他身上,胸前一对儿比女人还更绵软的奶子就那么隔着两层微不足道的衣料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端,像两只滚圆的水球般不断在上边磨蹭顶撞,在景桦的目光下肆无忌惮地晃颤滚动,荡起圈圈诱人的乳波。
方情在家中一向穿得随便,光凭这触感,就也能让高大年轻的管家猜测出来,这骚货的衣物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
他的双乳没有因此显出丝毫的下垂分散,反而仍然相当挺拔翘立,像是两座生生拔起的高耸雪峰,不断松动着男人的心神。
方情惊呼一声,才经历过性爱交媾的身体不由得又被满面扑鼻的浓厚男性气息熏得一软,继续软软地挂在英俊的管家身上,胸前嫩乳上的两颗乳头也跟着变得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硬立起来。
两人一瞬间俱有一些恍惚。
方情更是脸红极了,一边忍耐不住地轻轻喘息,一边动作细微地想从男人的胸膛之上挣扎着站直:“哈……好烫——唔……谢谢,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
方情的声音很小——他甚至好像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下端正被什么逐渐膨勃起来的东西试探性地抵着。
这一点让他更加不敢抬头,却又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很快,景桦就把他放了开来。
方情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听见景桦彬彬有礼地说了句“抱歉”,紧接着便是和他道别,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中午再回来服侍“太太”,旋即便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就那么走了。
方情仍还有些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腿间忽觉一热,竟是他不自觉地又从花穴中泄出一股动情的热液。
这双性美人忍不住从鼻尖嘤咛一声,羞怯极了地快速跑上楼,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彻底操开、弄熟,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更有一天之内不止被肏弄过一次的,现下昨天才刚重新开荤,更没有这时就戛然而止的道理。前夜那场荒唐的性事对他来说仿佛只是开了个小头,只是让方情更加敏感耐操。
方情心中忽然涌现上一个大胆的想法——实在没有办法,他确实太想要了,急切渴望到方情甚至怀疑自己染上了某些这方面的瘾,才会这样迷恋和沉浸于性爱之中,甚至想到要悄悄勾引管家。
他又思索了几秒,最终将那一点纠结也全都抛到了脑后,心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时还装作什么守身如玉的好好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