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周嘉木带着邦德回到了周家主宅。周家的两个儿子都在市中心上学,也像之前的方情那样,在那边住着单独的公寓。邦德真正意义上其实是周嘉木养的狗,所以大部分时间也跟着他待在市区,周末的时候再陪着小主人回来。
每次周嘉木回来,方情都觉得他比上一次见面时又窜高一截,连他手上牵着的大型狼狗也看着精神抖擞、油光水滑,看样子在那边着实吃喝无忧。不过也是,周家养出来的狗,哪有过不好的道理?
然而如今方情怀了孕,肚子愈发胀大起来,周家对他的身体情况也相当重视,生怕那大狗对方情不利,不让邦德和方情见面不说,也几乎不怎么允许让它进房子的大门。
周嘉木毕竟玩心重,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就去屋外找狗玩儿,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都还没回来。周家给这位傻儿子请的家教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面露窘色,却知道这周家少爷想不想学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自己也做不了主,根本不敢开口。
还是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方情偶然间看见了他的模样,猜到了什么,颇为贴心地笑了笑:“嘉木总在外边玩也不好,老师,我帮你把他叫回来吧。”
对方有些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挺着个圆润孕肚的人妻,拘谨道:“这哪能麻烦太太您……”
“下人们说话没有用,就算叫嘉木回来,他也是不会听的。只有我说话最算数,还是我去吧。刚好,今天我还没怎么在外边运动散心过,老师你就不用担心了。”方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对方点头示意。
今天明知有客人来,他穿得收敛了许多,一条宽松的短袖长袍一直垂着遮到了他的膝盖部位,裸露在下边的双腿洁白细嫩,比怀孕前稍许微妙地饱满了小小一圈,肌肤洁白,宛如被富贵人家珍藏在家中的上好玉脂,那两只脚腕倒是依旧纤细得能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握住。
方情原本体形瘦削,这会儿到了怀孕中后期,身前的肚子照样不算很大,因此也没有那么吃力。他一手撑在腰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圆润隆起的腹部,朝着邦德的狗舍方向走去——
周家整体面积广阔,狗舍离主宅距离不远不近,也要方情走上好几分钟。他不紧不慢地赶到那边时,却并没有发现周嘉木的身影,只有那条威风凛凛的硕大狼犬百无聊赖地被下人拴在了狗舍边上,正半趴在当中,伸出两条毛茸茸的前腿,兽嘴中的一条肥腻肉舌长长地搭在嘴边,口中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
一见到有人来临,大狗马上精神了些,一对儿黑玛瑙似的圆眼珠子几乎凝聚在方情身上,歪着脑袋看他。
邦德很快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身上的狗链的缘故,只朝着方情跑了小几米,随后绕着怀了孕的美人打着圈地乱转。
也许孕期中的方情身上确实散发出了某种往常不曾有过的特殊味道,也许是这明明不久前才见过、甚至在它的身下承欢过的双性荡妇如今长了个大肚子的模样让邦德感到十分新奇古怪,它很快停了下来,在方情的肚子边蹭动嗅闻了许久,好像在疑惑这腹部中的玩意儿是从哪来的。
方情一眼瞧见狗舍边上已经空了的碗盆,估摸着邦德早被下人喂过饭了,只是不知道周嘉木又贪玩地跑去哪里……
他轻轻叹了口气,见邦德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直接走掉——毕竟这大狗现在之所以被关在门外,基本全是因为他。
方情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干脆直接蹲了下来,像往常一样,揉着大型狼犬毛色掺杂的脑袋,和它玩了玩。
凸起的肚子多少给方情带来了不便,他的双腿不敢并在一起,怕压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那两条白嫩的腿节只能向外敞开,一条腿曲起来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则有些颤颤微微地跪着,肌肤细嫩的膝盖直接触在了狗舍附近的水泥地面上,硬得有些硌人。
蹲跪的时间久了,方情的小腿肌肉就不可避免地开始感到酸痛,没有手撑扶着的腰肢也禁不住的发软。面前的大狗到底是条站直身体后就有一人多高的大型犬类,身躯强健悍然,有心想和方情玩闹的时候,方情也是撑不住的。
他很快就败下阵来,有些气喘地懊恼着说:“你也太精力旺盛了……”
大狗就爱舔来舔去,方情手上没有什么玩具,只是揉了揉邦德的脑袋、脖颈和耳朵,一双白嫩漂亮的手就被那狼犬的舌头湿乎乎地舔了两手心的兽类唾液,又湿又黏。
邦德见了方情格外亲切,还觉得不过瘾,正当身前的人类孕夫还在絮絮地埋怨它时,已然低下头去,伸出一条肉厚的猩红肥舌,猝不及防地在方情圆润鼓起的身前舔了一下。
犬类的舌头湿滑地向下滴淌着涎水,准确无误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衣料舔舐到了方情那枚小巧的肚脐,丰富足量的唾液当下就打湿了那一整块半个巴掌大小面积的白色衣物,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方情不由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说不清成分的呻吟:
“嗯……邦德别闹——”
现在的他的身体比没怀孕时还要敏感,巨犬身上不断散发着不受阻挡的源源热气,靠近在方情身边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而鲜活的移动火炉,烘得方情几处隐秘的地方都悄悄地燃起火来。
他的话语并没有成功阻止邦德往后的动作,第一下只是开端,接下来的所有仿佛都是顺理成章——
大狗收回舌头后舔了舔嘴周,很快又重新扑了上来。这条壮硕得惊人的狼犬相当聪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一条尤为肥厚粗长的滑腻舌头相当准确地找到了目标,径直朝着方情胸前的位置贴耸而去。
“唔!啊啊……等一下,不要舔那里、呜……”方情一惊,雪白的身躯也跟着陡然一颤,当即便从口中惊呼而出。
这条精明极了的狗竟是在舔他的乳房——
瞧它这驾轻就熟的模样,显然还对上一次与方情这荡妇的交媾性爱记忆犹新,颇有印象,知道这两团骚嫩的软肉口感是有多么绵软娇嫩,仿佛是一对儿品相诱人的圆鼓糕点,勾得连狗也食欲大动:更何况犬类的嗅觉如此灵敏,邦德早已在方情的身上嗅到了某种淡淡的骚甜奶味。
它的一条前肢甚至已然埋进的方情的双腿之中,只为让自己凑得离方情更近一些。
强劲有力的狗舌头狂风暴雨般自双性人妻丰满的肥圆奶子上来回滑耸,不一会儿就把方情那两团淫肉上的衣物面料舔得湿透。被液体浸湿、开始颜色发灰的睡袍湿黏地紧紧贴在美人圆滑的肌肤上端,勾勒出方情一对儿肉峰浑圆骚嫩的挺翘形状,已能隐约看见那下边隐藏着的淫靡肉色。
方情娇嫩的艳红乳头在这淫靡的景象当中变得尤为显眼,两颗逐渐肿硬充血起来了的红豆将胸前的小块面料顶得同样凸起。邦德对它们格外地感兴趣和偏爱,对着两颗骚红的敏感肉豆一个劲地顶碾舔咬,锋利的犬齿隔着衣物笨拙地啃咬和找寻着方情的一对儿奶头,一条硕大的肉舌时不时地在当中来去横扫。
这触感让方情又痒、又痛、又爽,情不自禁、断断续续地喘叫和呻吟个不停,生怕大狗那几根锋利的牙齿把自己的奶头咬坏,却也不受控制地瘫软了身体,感受到阵阵难掩的酥麻自不断被狼犬折腾着的乳尖上汹涌传来,让方情根本无法克制地张口呜咽浪叫。
他的身躯本就有些重心不稳,这下更是被大狗用肉舌淫玩和侍弄得向后跌去,圆滚滚的肉臀直接隔着一层睡袍坐在地上。
方情的双腿向外别着,上半身向后仰去,一对儿将身前的衣物面料撑得沉甸甸地向下坠的奶子笔直地朝向邦德,嘴巴里仍还在呓语般徒劳地喘叫:“不可以舔主人的奶子,唔……啊啊、啊!又要被舔出奶了——邦德、邦德别动……”
他说这话显然没用——已经起了兴致的狗哪会听他的?
更何况方情这淫荡的双性身体糟糕透顶,已然被雄性气息十足的兽犬翻滚着肥硕的舌头,将一对儿奶尖舔玩到渗出一缕缕丰润香甜的乳白奶汁。
空气中顿时涌动起一股浓烈的奶香气息,眼前双性孕夫喘息着挺动胸乳、不断流奶的香艳场面和鼻间所闻到的淫靡奶香无一不是最好的催化剂,体型庞大吓人的大狗兴奋得口鼻中呼哧、呼哧地发着粗糙低沉的喘动闷响,黏腻猩红的肥厚舌尖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湿滑口水,滴滴答答地连成断续水线,向下流淌。
它还是第一次尝到双性荡妇那胸前乳水的味道,就已经为此着迷、还想要索取更多了。邦德身躯深处的兽性浮现,半个毛茸茸的巨大兽躯都压了上来,犬首在方情的胸脯上端顶来耸去。
似乎是觉得美人身上那层衣物着实碍事,邦德用鼻头拱动了几下,终于找到诀窍,颇为性急地一口咬住方情宽松的睡袍领口边缘,将那层不招狗待见的东西“嘶啦”一声往下猛扯,再接着是方情为了会客而特意穿上的文胸奶罩——
可怜的小小内衣被大狗的兽齿撕扯得几乎变形,美人一对儿诱人无比的雪白奶子顿时完全暴露在了邦德面前。
这两团水球似的肥软奶子实在尺寸惊人,看着比方情有孕前大了整整一圈,像两只被人剥了皮的饱满果肉,沉沉地挂在娼妇的胸前诱人采摘肆虐。
双性人妻娇脆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么一连串的刺激和猥亵,向来奶水充足的淫乳再次在这紧要关头发起了情,被大狗舔咬玩弄得浑身舒爽,乳孔开绽舒张,从中喷挤出股股粗细不一的乳白水线,全被大型狼狗力道凝重的肉舌用力一卷,直接连带着红硬骚肿的乳头一块含进兽嘴口中,噗嗤、噗嗤地拨碾出声。
更多骚甜水腻的乳汁仿若取之不竭般传送到了邦德的嘴里,它虽然想不明白面前的骚货怎么还会出奶,却不妨碍它吃得津津有味,舌头疯狂搅动乳粒时,兽嘴里更是响起了一连串毫不遮拦的咕啾水声,相当悦耳放浪。
“啊啊、嗯……啊!直接、直接舔到了,好舒服……不可以、哦……会被发现的……”方情扭着身子,心中颇为天人交战。
狗舍露天建立,到底还在周家当中,万一这时被什么路过的下人看见,他岂不是丢大了脸?但胸前传来的快感如此舒爽畅快,又大又厚、充满力道的狗舌头甚至要比许多男人都会舔,能给方情带来更多、更刺激的体验,他又怎么能不心动?
方情嘴上哼哼唧唧地胡乱淫叫,已然接近迷失,饱满沉重的胸部不自觉地挺动上前,把自己那对儿早被舔得满是口水的奶尖更为卖力地送到大狗的嘴里。
双性孕夫的两只奶子上各有大半片娇嫩的白皙肌肤被兽舌舐弄得满是一层水光淋漓的黏腻口水,两颗红艳的乳豆也因此更像一对饱满熟透的滚圆浆果,正由内向外地噗呲呲喷射出一道道沁人口舌的淫浪乳液。
大狗实在太过用劲,方情的小半片乳肉尖端都被邦德的舌头上下扇动得啪啪作响,转圈飞甩,泛起了动人的粉潮,两颗奶头在持久的吮吸和舔咬中颤颤巍巍、可怜兮兮地胀到最大,当中的奶孔不断收缩伸展,肿到连一丝多余的褶皱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