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音,一手带着楚郁的腰,让他重新在床单上跪爬着双腿并行,两足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楚郁肉眼可见的非常紧张,裸露出来的腰身在小幅度地颤抖,又好像只是因为他先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所以从大腿到腰窝全都是一派的疲软娇气,而他现在还要撅着肉臀,在空气中晾着——
凶器的硕圆柱头已经顶上了哥哥湿濡黏腻的屄口,那圈媚肉又骚又软,不需要男人费力,就自发自觉地蠕动着嘬吮对方光滑坚硬的龟头。
楚郁呼吸不稳,两只手各抓着一侧的软嫩屁股朝下轻轻磨蹭,试图与楚琸的鸡巴互相嬉戏,可对方每次都堪堪躲过,用大掌扶着自个儿壮硕极了的粗大肉棒,使得楚郁那骚穴馋嘴了很久的肥硕圆头不住地在美人娇嫩泥泞的肉缝上来回滑动顶碾。楚琸甚至对他说:“看,哥哥,这就是待会儿要操你的肉棒,来摸摸它——”
楚郁于是眼睛红了,直勾勾地、可怜兮兮地对着对方看,就是不说话。
他在性事上沉默内敛,一片空白,按理来说听不得楚琸口中这种对他来说已算是粗俗的荤话,但却不可抑制地因为楚琸而屄穴湿透,奶子鼓胀,俨然化身成了个发情的骚妓。
楚琸最终还是没让跪在他身上的美人哥哥去真摸他那根鸡巴——只用手摸有什么意思?
楚郁的身体看上去也确实没有力气了,他的两瓣肉屁股那么软软地颤动,好像只要伸手一掰,就能从水蜜桃似的淫肉下端淌出一股甜腻的汁液。
楚琸精准地找到了那还在向外溢着逼水的肉洞边缘,将肉刃顺着对方肉鲍似的来回张合吮吸的骚嘴儿逐渐顶入,又把美人哥哥的两瓣圆软肉臀拿捏在手里,按着他缓缓向下沉坐,楚郁则在这期间小声喘气,母兽一样地哼叫。
他那腿间的淫穴经由几次手指开拓,不久前也才刚刚让相同一根鸡巴操进逼里,因此十分顺滑好进,内里的肉又绵又紧,布着深浅不一、层叠相接的环环褶皱,和男人柱身上的青筋相互摩擦勾弄,肉褶都要被楚琸格外壮硕的鸡巴给撑顶得平了,几近一点缝隙都没有。
年轻的男人喘着粗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这种绝顶美妙的触感,什么废话都不想再多说,就那么掐着楚郁的骚臀顶撞起来。
他这哥哥的肉逼里潮湿温暖得像个天然水泉,让男人的鸡巴一旦插入就不想再拔出去,楚琸只默默忍耐了百十来下,便再也按捺不住身下律动的速度,轻车熟路地找到两人之间最契合的进入角度,飞快而大力地在楚郁的淫逼中接连肏干了直有两三百下。
楚郁没想到楚琸如此急切,大脑中接连爆发出一阵长久地、让他根本缓和不来的强烈空白,和楚琸肉器相贴的地方更被擦磨得简直能飞出火星,肉道壁上一片燎燎灼热,好像正在奸干着他的是一根烧烫的钢棍。年轻男人把楚郁操得不清不楚地哭叫不停,急剧强烈的快感比醉酒更让人上瘾,楚郁一边断断续续地呼痛、小声地埋怨弟弟操得太狠太快,下边那张诚实的小嘴却更谄媚讨好地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着。
楚琸刚开始只是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用自身的阳具狠狠抽鞭身上的美人,后来又在楚郁的一次哭斥后突兀地停顿两秒,提出一个他早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哥哥,这样没问题吗?”
楚郁的双眼迷茫,眼睫和薄薄的、还在快速眨动的眼皮间充溢着动情泛滥的湿润水意,好像没听清楚琸所说的话,亦或是没听懂——
他泪眼朦胧地和弟弟目光相接,花瓣似的嘴唇轻轻蠕动,身下那只软烂艳红的屄口将对方粗勃硕大的阳具深含在内,肉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让楚郁感知得一清二楚,整个屄穴叫人操得痴痴泄水,楚郁的目光也被那女穴肉缝里插着的屌具干得越发迷离,从嗓子眼间发出断续却又连绵的低声呻吟。
楚琸于是又颇有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问题吗?”
他炙热的手掌抚上楚郁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到那层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在他的掌心中颤抖得皱缩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哥哥这里有没有子宫?”
楚琸低沉的声音顺着他来回游移的手而像水流一样缓缓涌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让楚郁羞臊得几乎不敢看他的话:“哥哥会不会被男人操怀孕?”
“不会的。”楚郁哆嗦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来这话之后,楚琸顶弄的速度愈发地加快了,叫他后面半句话不得不染上一阵更为浓重的哭腔,“不会怀孕……”
他的声音夹带着啜泣,那张面对外人时冷淡得如同雪山的面颊忽然透出一种类似于积雪融化后的郝然春情。他觉得羞愧惭然,因此费力地从嗓间带出一股黏腻含混的腔调,十分小声地说:“有子宫。”
楚郁顿了又顿,又接着道:“有子宫……但是哥哥的子宫怀不了孕,也、也生不了小孩,所以阿琸不用……”
楚琸挑眉,对于这一点倒是觉得不出意料。
双性人本来就很罕见,无非是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多张了那么一两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而楚郁自从了解了这方面的生理常识之后,就有自己悄悄去医院检查过,得知自己身体健康,就是属于女性器官的子宫发育得并不完全,不具备生育功能,好歹让楚郁松了口气——
他那时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会有一根男人的器具插在他那畸形的肉穴洞眼中,而那个人又刚好是他的亲弟弟。
现在这根性器的主人还要变本加厉:楚琸听了楚郁的话,呼吸不由得变粗沉了些,塞在哥哥屄穴里面的灼热肉棒又腾腾地粗勃了一圈。楚郁被体内那根肉屌的变化顶得小母猫一样软绵绵地叫唤,眼泪都要被顶出来了,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那么……舒服。
而且对方还是楚琸。
楚郁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在勾引阿琸,他说出那样的话后,有一瞬间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好像是他催着弟弟放下心来去操他似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楚琸那张英俊年轻的面颊,身下的嫩逼被捣弄奸肏得越发热烈。楚琸性器下方的卵蛋不断随着他悍然摆腰上挺的动作而向上跳动,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冲撞的频率拍打着楚郁的腿和臀尖。凶恶狠戾的肉具在美人哥哥紧致湿软的水穴当中快速地抽搅冲撞,阵阵清晰的啪、啪声中并杂着连绵细密的汩汩响动。
楚郁那两天之内又被接连操了两次的湿淫肉蚌当中骚水阵阵,缠绵作响,又是好几百下胯身挺动之后,那些汁液径直被楚琸的鸡巴插干得粘稠浓密,化成一股股细小黏腻得精珠似的白沫,混杂着楚琸在交合过程当中泄溢出来的精水和腺液,鱼籽一般湿滑勾人地挂在阴阜周旁。
“阿琸,阿琸……”楚郁禁不住地叫着弟弟,浑然被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操出了浓厚的淫性,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色调。
他的双唇轻轻开合,忽然半阖着眼睛,朝着楚琸愈发靠近,两瓣花一样的软唇蝶翼般颤动着,居然是想要去亲他。
楚琸愣了愣,眼见着楚郁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美人脸蛋越靠越近——他近距离地看着楚郁樱红娇嫩的唇瓣,估计是被对方自己反复地啃咬过了,因此十分红艳动人,还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口感很好。
其实如果就这样亲上去也没什么。
楚琸没有洁癖,下边那张嘴都操了,上边还不能碰吗?可楚琸就是觉得奇怪——他凭什么要去亲楚郁?他们可不是什么铁打的相亲相爱好兄弟。就算是在这个年纪,楚琸也早就对楚郁的事事过问感到不爽,暗中受着那群同样是什么富二代的狗屁公子哥撺掇着打算夺权了。
楚琸原本记不起来这回事——都多久以前了?可他这天下午没事出去在周围逛上一圈、打算重新熟悉一下环境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回忆起些事来——就说之前被他差点推墙上揍的那哥们儿怎么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楚琸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造反了。说好要一起当反动派的盟友忽然又和他平常一向咬牙切齿的霸权家长站起了统一战线,对方不觉得他是傻逼才怪。
造反也不是不行,可他——不,年轻时的楚琸的脑子呢?跟谁联合不要紧,居然找了这群还要更没脑子的东西,他要是真能靠那群平常一起瞎鬼混的人夺权成功,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楚琸思绪飘移了一会儿,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马上就要贴附上来,他想也不想,下意识地便将脸微微侧开。
楚琸移动的幅度不大,因此楚郁那对娇软的唇瓣仍然冲着他的右脸堪堪擦过,一闪而过的触感确实不错,那嫩肉娇软得像果冻一样,就连楚郁的身上都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甜味,只是在错过那个吻后,楚郁的身子明显地僵掉了,虽然他很快也在短短几秒内恢复了过来,但那神情明显看着有点伤心。
楚郁的肩膀轻轻耸着,将一对儿狐狸精似的眼睛垂落下去。
其实他也只是忽然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就冲动了,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虽然因为自己正是对方的哥哥的缘故,让楚郁格外觉得不好意思、羞愧又难堪,可他还是忍住了,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对方发现地抽动鼻子,继续缓慢地扭起胯来。
他努力地想装作没事,在几十下试探之后,愈发用力地摇起了两瓣骚软柔嫩的雪白屁股,只是整个人看着就情绪不高。二十出头的楚琸未必能发现这点,但三十多岁的他倒的确可以,不仅可以,还确确实实地生出了一点愧疚心来。
楚琸看着楚郁,觉得他都有点要哭的架势了,一对儿眼睛周旁潮红一片,模样倒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倘若对方是他那些小情人当中的一个,楚琸倒肯定会很喜欢这种劲劲儿的类型,不仅劲儿,操得舒服了还会主动贴上来缠他……
操。楚琸这么一想,果真鸡巴胀得要命,甚至还能更胀一圈,再胀一圈,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对着这样全然不同的楚郁有着无限膨胀定理——怪不得他这两回一见着楚郁发情就硬成那样。
楚郁的身子软得蛇一样柔弱无骨,抱在怀中又是有点分量的,一只圆圆的肉臀紧紧骑在亲生弟弟的胯间淫淫耸动,上半身密密地和楚琸贴挤,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的淫叫。
楚琸将楚郁从身上半拎起来,稍微将自己的膝盖屈着,让对方的身体有个大概的依靠。楚郁看着仍是愣愣的,精致的面庞上有着病态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粉艳潮红,稍微张了张口,就蓦地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始料未及的叫喘——
楚琸才将他身上的T恤撩到锁骨边上,他那两只暴露在男人眼神底下的小巧奶子就倏然齐齐轻颤起来。
楚郁这对嫩乳很小,薄薄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微微挺翘,连A都勉勉强强。
楚琸听说有些乳房发育得不错的双性人也会像女人一样去买内衣穿,楚郁的乳量着实用不上那种玩意儿,但也有些弧度,尤其是那尖端两颗骚硬的奶头还藏在在T恤底下时就若隐若现的,将薄薄的衣物撑起一对微圆的柔软形状,看着更别有难言的诱惑和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