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了之后,楚郁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将自己身上勉强收拾完毕。
楚郁才刚被人操完,身上酸痛,没什么力气,竟然又在原地呆坐了好几分钟,终于记起来要将遮在眼前的领带拿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让楚郁失了一会神,被男人玩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让他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他有些麻木地将衬衫上剩下的衣服继续扣好,从厕所隔间里拽了纸巾来擦拭腿间的污痕。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浓又厚,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腥膻味道,持续地从楚郁腿间淫红的花穴肉洞里流泻出来,而楚郁又不得不看着自己身下这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这让他白皙的面色上复又浮现出一层愠怒的红晕,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女穴阴阜上来回擦拭,直到把他腿根处的一片嫩肉擦得通红发痒。
屄穴当中的乳白精水仍未完全流淌干净,楚郁只得面无表情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才被狠狠磨操过的湿穴当中抠挖起来。
他那嫩逼里面汁多水满,全是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骚水混合在一起,随着手指不断蜷曲、伸直的抠弄动作,里面软红的媚肉不断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更多温热黏腻的混合物顺着楚郁伸探进去的指节溢泄出来,偶然戳到他极其敏感的骚处,这看上去清清冷冷的美人就要突兀地惊喘一声,像是原形毕露似的接连发出数声连绵的呻吟,肉壁上端的软肉一阵抽搐痉挛,重新泄下一小缕崭新的淫水。
等楚郁维持着面上的红晕,真的将自己全部收拾好,也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后了。他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但腿还是软,脸还红得要命,只能又在水池边上用水拍了拍脸,等上边的红潮消失掉大半,才终于慢吞吞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当办公室的门终于关上之后,感觉到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员工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楚郁才真正松懈了身体。
他觉得疲惫极了,即使知道很可能不会有结果,对方绝对是有准备而来,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查查要挟他的男人使用的信箱和手机号。
楚郁这个助理几乎在他接手公司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一向别无二心,是他的得力手下。
之前楚郁被人下药第二天醒来,回到家中后的第一件事也是让对方去查查这事的根源,试图找出究竟是谁在搞鬼。
——楚郁自然不可能和助理说自己被人给上了,只说让人阴了一手,对方也十分懂眼色地不问,没过几天就将调查的结果送上。
楚郁当时看着得来的资料,也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据助理交给他的信息表明,当晚缠着要送他“回家”的某位老总这段时间一向和某几个圈中的富二代玩得频繁,稍一调查就知道,那群人刚好最近也正与楚琸打得火热。
楚郁也不是一点都没想到过楚琸的头上——可是怎么会?
楚琸……楚琸在他眼里就像猎犬一样。忠实,可靠,温驯,威风凛凛。有时候也会顽皮任性——毕竟他还很年轻。
楚琸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楚郁不觉得自己会看错,就算一时做了错事,也至多是被人蒙蔽了双眼,本心并不算坏。
至于那个要挟他的男人,应该是当天偶然发生的不可预测因素。
楚郁的助理曾经试图去提取走廊监控,竟然发现那一时段的摄像莫名其妙地“坏掉”了,且坏得十分彻底,肯定有酒店内部的人被收买帮忙。
这条线楚郁不急着追查,只是联系了酒店负责人,让他们迅速清整了内部员工,把接触得到监控管理方面的人全部辞退——楚郁还是把更多的注意放在了那几个常常和楚琸厮混的闲散少爷身上,让助理派人观察他们的动向。
果不其然,在他和阿琸做了那种事的当天晚上,楚郁就收到了来自助理的消息,说楚琸在和那几个人一块儿喝酒,换了一个他们以前没去过的场地。
对方顾及到正是深夜,没有给楚郁打电话。楚郁迷迷糊糊睡醒之后看见了助理的留言,更没有睡意,到了楚琸的房间边上一看,对方确实也不在家。
他主动给助理拨去了电话,助理接得迅速,问楚郁要不要做些什么把楚琸叫回去。
楚郁记得自己在厨房里端着水杯发愣,说了句“不用了”。
其实圈内其他认识的人,不乏有十分严厉地整治自家年轻人的。
楚郁既然能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能狠得下心,自然也能同其他什么总、什么老板一样,将浪荡爱玩的小辈处理得服服帖帖,就算是在对方的那群朋友面前当众将他带走,让他丢了连绵,对方也绝对不会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那是楚琸,是他的弟弟。楚郁情愿往最好的方向去设想他——除了偶然展露出来的狡黠以外,对方也确实很乖。
——楚郁累了。
他的腿间还是有点黏黏腻腻的,不是很舒服,但他不想就因这事而离开公司,显得他好像十分狼狈,因此仍然坚持看了一两个小时的文件。
然而楚郁虽然心理上还想坚持,身体却已经开始打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将身上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留消息给助理,说自己有点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让对方照常工作,如果有人想要见他,则视对象回应。
楚郁旋即起身,离开了办公桌旁,开始往室内的另一处方向走。
楚郁这办公室里还包含着一个不算大的隔间,是专门为了让他平时补觉休息用的,里面有一张床、两处大小沙发,外加个衣柜,放了两三套随时为了备用的衣服。
他先前刚一回到办公室内,就已经选了套相对轻便的换上,但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款式,仍旧是衬衫、西装裤。
裤子没有他先前那套被弄脏了的修身,相较而言更为休闲,楚郁草草地把换下来的脏衣物用袋子封好,随手丢到了衣柜里面。
这里看着就是个简易的卧室,楚郁也确实没什么精神,以至于他原本想着休息半个小时就继续工作,后来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昏沉之间连有人进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都没有察觉。
对方的脚步很轻,开合房门的声音也尽量放得低了。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在楚郁的办公桌旁边转了两圈,看了看手上能翻到的各种文件,旋即朝着那扇他曾经也拜访过的休息室走去,有力的手腕轻轻压转门把,“咔哒”一声,那门就几乎悄无声息地开了。
躺在休息室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着了。
他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冷淡,暗暗凝结着矜持而又柔和的神光,鼻尖圆润,唇形完美,是平时不做表情也会有点天生的审视意味的美人。
他裸露在外边的几处肌肤无不白皙平滑,那张让人挑不出瑕疵的脸上却透出些微诡异的潮粉色泽,胸前的衬衫领口并不像他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完全扣着,反而松开了最上端的两颗。
好像他也知道那样的打扮并不让人舒服。
楚郁因此露出了胸膛前大片柔软皎白的皮肤。
在并不明亮清晰的室内光线下,男人的胸脯正当中竟然轻轻地凸显出了一道浅色的阴影,好像他那一对胸乳都是微鼓出来的。
对于他这样看起来是瘦削形态的男人来说,这两只奶子有点出乎常理地大了,看着也不像是健身锻炼出来的成果,更像是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乳房。
光是这样看着,走进房间里来的男人就已经能想象出那两团淫白骚肉的模样。
小小圆圆,摸在手里异常绵软娇嫩,奶头也是粉艳鼓胀的,几个小时前还颤巍巍地在他的手心下方肿成花生米那么大,动情的时候,整只骚乳还要比这时看着更涨大浑圆。
床上的人仍然不知正有个人正站在床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