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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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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军营露出走绳惩罚,边走边当众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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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箱奴”被安置在军营边角之处,温容在箱中仍能听到众多士兵的高呼、喊叫,远处篝火烈烈,混在凉风之中的声音格外清晰,有人喝酒划拳,有人大声谈论自己才刚操过的淫妓有多么销魂放荡,贴心可人,叫声让人浑身舒坦,下身那物更是急急勃发,百磨不射,直把人操得呜呜直叫、颠倒狂吟,把那穴儿近乎磨得红肿软烂,逼水止不住尿水一般地流泻,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

酒席之间,大抵都是这类荤话,更何况这群士兵本就刚刚在那事儿上吃饱喝足,可不得吹嘘一番?今日这番,并不算完,只因众人都憋闷久了,一个月才盼上这么一回,若只是这般发泄完短短一个午后,就偃旗息鼓,岂不相当可惜?

于是一众人酒足饭饱,补上了先前驰骋宣淫的空虚,又作半个时辰休息,便都重新活跃起来,寻了一处军营当中、帐子旁边的宽阔空地,将一排排箱奴从箱中释放而出。

箱子只能从外部开启,竖箱的一侧可以完全叫人扳挪开去,三个不着地的边角都用一种极为精巧的搭扣铜锁别弄着,要花一分巧劲儿才能解开。

从箱子当中释放出来的箱奴不无衣不蔽体,衫摆攒乱,什么都遮不住,双手被钳,直直露着一个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挂满精水骚液,泛出骚味儿,湿漉漉一片,各自神情迷乱,已被操得痴了,叫来释放他们的人裤裆里的灼热肉棒又难免硬邦邦地膨立起来,不待将人带出箱外,便当即解了箱奴们手上的锁链,将其身子猛拽着扭转过去,径直按在箱中,又把裤中的屌物拨弄出来,对着湿软的、早就填满了精水的屄穴捅操进去,深深浅浅地猛力抽插,尽数将其余事情抛到脑后,这时还要等着其他兵士走到箱边,吹个绵长戏谑的口哨,再用剑鞘对着木箱猛击数下,故作恶狠狠道:谁吃独食!——嗯?

于是又都大笑起来,那笑声粗犷豪迈,径自传出数里之外,叫温容听见了,难免心神一震,忽从恍惚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耳边尽是一阵各种不同的呻吟浪叫,外加男人特色鲜明的低沉粗喘。这声音稍微激起了些他脑海中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习惯,迷迷糊糊间下身燥热,竟又被箱外的淫靡之声刺激得女穴洞眼连连翕动,从中倏然滚落一股黏黏细流。

“唔……”温容发出一阵轻低的细绵喘息。

他先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那受尽奸淫的肉臀从箱洞之外收回,一直在闭眼小憩,睁开眼后仍旧迷惘了一会儿,隐约能从那大开的洞眼中看见一阵光影舞动的火光。一阵似乎有几人阵容的脚步渐渐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仿佛提前有人跟旁人通知过不许挪动他——

旋即一道带着谄媚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对于温容来说也有些熟悉,似是之前曾经享用过他那淫软屁股当中的一个,此刻稍微捏软了声调,好像正对着身旁更高一级的大人物说话:

“就是这个。先前下官尝过一回,那滋味儿——回味无穷!虽然已是被人用脏了的,但胜在皮薄肉嫩,那个怎么说——肤白胜雪!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当中之一,叫起来么,也不差的,您让他浪,他就浪,叫他骚,就可劲儿骚,乖巧得紧。只有一点,这浪妇是个双儿的身子,前边有个男人的屌物,不过长得倒是粉粉嫩嫩,也不叫人看着恶心。”

“唔。”旁边那军官不做评价,“到底如何,我且看看。”

对方说罢,先前那兵士便挥动刀柄,朝温容所在的箱身上敲击两下,亮声笑道:“淫奴,休息够了没?又来客人了!还不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给我们大人瞧瞧成色?”

周围众人低笑,眼睛却都聚精会神冲着箱中看,一开始只隐隐可见幽深箱中一抹缓缓挪动的白腻软肉,很快,那里边的箱奴得到了指使,动作起来:

只见一只叫人剥去外皮的蜜桃儿般的屁股从洞中慢吞吞地伸探而出,两瓣圆小的肥淫骚肉不断轻轻震颤抖动,上边各印片片艳红掌印,从红痕当中渗出软腻汁水,果然雪白撩人,仿若两团推挤出来的云朵。

而那整团骚臀之下,又沿着洞边滑落出一根嫩生生的男子阳具,整根东西蔫软秀气,白嫩得可爱,许是因为叫人操射过了几次的缘故,看着湿黏发颤,从柱头顶端更泛出几分过度使用后的艳色,一片淫浪风光叫在场的人霎都屏住了呼吸。

那长官凝神观看片刻,走上前去,用双手将两瓣桃臀掰开,不加用力,两团软淫浪肉便似已习惯了被人这番玩弄,兀自颤颤地从中分去,一瞬间敞露出一朵软嫩透粉的菊穴洞口,还有下方叫人磨操得狠了的脏污女逼,整朵肉花上边凝着块块将要风干的花白精斑,两边的花唇肿软湿红,被操得萎靡外卷,仍在阵阵抽搐,上端最靠近屄眼处有一块圆圆的湿淫痕迹。

似是感受到众多如狼似虎的男子正盯着自己腿间畸形的屄穴猛瞧,以视线不断奸淫,再被军官伸出手指,拨开两边肥软黏腻、被逼水黏合在一块儿的小小阴唇,这箱奴骚淫的肉穴更隐忍不住当中涌动的骚热浪意,叫温容瞬时从口中发出嘤咛般的声响,便见骚货腿间的双唇一阵弹动,蓦地从那艳红肿软的肉穴中淌出一股淫流,浸染和包裹住男人两只触着嫩逼的手指。

军官见箱奴的屄穴果然淫荡下贱,整个屁股也是白白嫩嫩,雪色灼人,当即目光深沉,将双指并拢,丝毫不待淫奴反应,猛将双指挤进那镶嵌在洞中的雪白屁股下端,于尽是男人浓精灌溉的骚穴之中狠狠勾着手指搅弄起来,将内里的媚肉磨得再次痉挛阵阵,以至淫奴整个肉臀都晃颤不止,从箱中发出绵腻带水、足以将人的鸡巴勾得高高挺立的哀软浪叫:

“唔……啊!不要,骚穴已经被操肿了、唔哈……好奇怪……嗯!——”

箱奴倏然叫穴内糙硬的手指抠磨到骚处,急急地喘叫不止,话音的尾音弯成一个小巧的钩子朝上扬着,正如他那忽被刺激得前挺,不断颤抖着顶弄箱面,甚至又汩汩地泄出几滴腺液的肉棒。

温容那被军营之中多人操弄遍了的屄穴虽然酸软肿痒,却仍抑制不住地显露媚态,穴道中的媚肉难耐地将其中的手指紧紧夹吸,把男人粗硬的指节咬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时不时伴着温容断续的喘息和呻吟,待军官的手指欲将伸出之后,那几寸淫肉竟是恋恋不舍起来,狠狠用力吮舔,叫对方心下诧异,花了些力气才抽拔出来,口中不由得笑道:“果然是个名器,不错,将这箱奴带出来,收拾收拾,带去准备吧。”

这群兵士久居军营之中,平常少有什么以供娱乐的活动,箱奴更是其中之重,除了叫人专用来泄欲以外,众人又常想出些好玩的下流游戏,准备一连两三天都玩个痛快,又常常以看着尤有姿色、身娇姿媚的淫奴当众淫行为乐,这样叫众多兵士凭着记忆拣选一阵之后,便挑中了温容在内的近十个人。

温容面容皎丽,很有雌雄难辨的意思,因而当他被人奉命从箱中捏着软腰搀带出来时,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混杂的口哨与惊呼,以及许多下流的笑骂,好些刚才曾经“临幸”于他的,绝想不到自己操过的竟是这般的美人儿,当即心中更加飘飘然起来,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得意,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一边看着那张娇滴滴的脸,一边将鸡巴操干进去,该有多么加倍的舒适爽利,绝对能将那荡妇操得一天一夜都下不来床!

温容肌肤娇嫩,叫人在箱中用锁链箍着双腕,已然在上端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身体更有些娇弱无力,被人从箱中带出之时,便已被兵士半强迫地将亵裤完全从腕足上扒扯下来,下身完全光裸,一只粉白微肿的性器在身前毫无掩饰地半翘起身,可怜兮兮地滴吐汁水,上下晃颤,许多之前不曾知道这样一个骚奴的,这会儿也全都看见了他的样貌与骚态:

只见这箱奴的背后挂着两只肥软翘挺的臀瓣,随着行走时的脚步而不住轻微晃动臀波,双腿内侧一片湿黏滑腻,好不引人遐想。

而他前身那屌物细嫩,如同什么精致玩物,下端本该是男子囊袋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软阴唇的圆润弧度。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胀肿淫红的尖熟蕊果儿禁不住地从骚唇当中伸探出来,叫温容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骚淫的阴核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崭新的酥麻痒意从肉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兵士身上。

温容被他不怀好意地将一手从骚软美人的腋下挤弄进去,一只大掌用上了力气,将一边的奶子猛地抓握在粗手之中,缓缓揉玩淫弄起来,将本就在这过程中被渐渐重挑起淫欲的温容惹得又是一阵身子抖颤,从口中发出不小的浪喘:“……呜,奶子被揉了……”

兵士看着怀中的浪货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淫奴身上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亵衣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温容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将本就一片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奶子内侧的软肉全都袒露出来——

那半边的乳球晃晃荡荡,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骚肉,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便要把亵衣下端的淫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使得周围旁观着的众多男人裤裆肿胀,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的目光就地奸淫着眼前的娼妇——

温容又如何察觉不到?

他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等到走完全程,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温容面对的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上都顿显出一股难以消退的红粉颜色,身躯中的性欲更蠢蠢欲动,还未说些什么,便已无其他出路可选,叫那送他一路走来的兵士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挟带着送到粗绳这一端的尽头。

一人扶着他的上身,叫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另一人则将温容一边细长白嫩的腿抬将起来,跨过粗绳上端,再放到绳子的另一边去,就此扶稳这淫奴的身子,叫他努力站稳了。

两边持绳的人瞬间会意,把绳子抬高得比他身下肉穴的位置还更高些,直将温容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不待温容多做准备,便前后摇动粗绳,迫不及待地用那遍布糙硬纹路的表面碾动起来。

“……唔!啊、太粗了……呜……”温容忍不住惊喘出声,“痛……”

他那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

自他在那粗绳上站定之后,先前搀扶和摆弄着这淫奴的两个人就全都松开了手,又十足恶意淫亵地将温容两只皎白细腻的手腕抓到身后,用布绑着,更使温容难以掌握身体重心,小巧的口鼻之间不断抽气。他的双足因为那被人抬得太高的粗绳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用两只嫩足的前掌有些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身下的软肥淫阜已经酸麻得不像话了,也只得将身子沉沉下坐,不得已把全部重心都压在粗绳之上。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玩弄操干得发肿的肥软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将这淫奴腿间的骚嫩浪肉顶得软凹下去,好似一只被迫着张开淫嘴的牡贝,用那沾满汁水的双唇夹在上端软绵的吸吮,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骚豆百般敏感脆嫩,小巧的女蒂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蕊尖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温容哪里还承受得住?

他当即挺动自己的软窄的腰身,将自己两只尚且还被亵衣勉强遮蔽包裹着的奶子挺送向前,引起一阵绵绵荡荡的乳波晃动,肥腻雪白的臀肉却牢牢贴固于绳子之上,两瓣软湿得桃瓣儿似的屁股尖沾着自己穴间流下的淫水,一下、一下承受不住快感般绷紧收缩,同时从口中发出蜜汁儿调和出来的黏音:“嗯……唔!太高了,稍微放下来些……啊、呜……”

哪里有人愿意听他的乞求?

一群军士目光淫猥,饱含欲意,一只只眼睛全都直盯骚软美人身下的光景,不远处,还有个看似是个小官儿的男子正狠狠挥舞一根长鞭,鞭头抽打在地面,激起一阵云雾般的尘土飞扬,口中高声道:

“好了!那么,诸位都可以看看——嗯,在场的一共有一十二个淫奴,各个都是我们兄弟们专门拣选出来的上品,又骚又漂亮,下边的屄嘛——自然是极其会吸的。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今日各位便可以做个猜想,下个赌注,究竟哪位的屄嘴儿更能吃耐操。

“规则也很简单,看看你们面前这排排的绳子——但凡谁最先第一个走到那一端的,就是赢了,赢了的不仅有钱可拿,还能和你们下注时所选的淫奴共享春宵——即刻便要开始了,都选好人没?”

那人话音一落,场面顿显杂乱起来,又是一片连续不断投掷钱币的清脆之声。

这群兵士长年身处军营之中,受得了许多镇恭侯的丰厚赏赐,但除却寄往家中之外,也常常少有花销之处,因而到了这般难得的欢愉时刻,自然出手大方,又暗暗摩拳擦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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