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昇带着温容离开京郊,一路朝内城奔去,回了温府。
温容原本担心他大哥担忧责罚,不料温廷并不在府中,被梁昇告知对方已经上任。温廷原本当真打算带温容回江南寻觅夫婿,叫他在那边就此安家也就罢了,不想当中又出了好些事情,耽搁了时日,而近来南方也发生许多祸事,由着温家在那边遍布的根系将消息传入京中,听上去境况不妙,倒叫温廷打消了多半心思。温容前一天叫不知道什么人给劫掠了去,温廷在府中等待多时,仍然不曾见他回来,心中就已觉得不妙,派人去丞相府给秦宽带话,果然听对方说温容早应被人送回,怎么会找不到人?
两人一同合计,决定先不打草惊蛇,由秦宽入宫去找刘恒。
东宫太子尚有些门目手足,将当天在场的众多人选一一排查,只摸到些模糊头绪。温容无官无职,一向只知玩乐,是个正当的花瓶美人,危及不到任何人身上去,什么时候又暗中得罪了人?
秦宽原本有点儿隐隐猜测,对着刘恒却说不出口,正左右为难之际,温廷手上忽然收到一则来自梁昇的字条,原是他这日跟随天子去往京郊武场,做随行护卫之责,惯应留到最后,当时眼见温容登上小轿,一名他未曾见过的内侍竟也跟随入内,未再出来,而在那轿子行远之前,梁昇分明看见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掌自轿上帘窗之下短暂地伸出一瞬,当即叫梁昇心生疑虑,待到恭送皇帝起驾回宫,便派一名手下传递信纸,自己则快速骑上一匹马儿,紧紧跟随绕行数番,这才探清了些底细。
温廷和秦宽得此消息,深知事情棘手,好在刘恒心地纯然,一心想着要将阿容给解救出来,又因他位处东宫,确实很有些特权,更体会不到其中的弯弯绕绕,附和他一向略显蠢笨的性子,被温秦二人略微教了几句话术,当即不依不饶地找去他父皇那处,一通请求祷告,话语间说得模糊朦胧,仍是一派天真,将镇恭侯亲军的营地描述得八九不离十了,还一脸疑惑不解,问建帝那是何处。建帝如何猜不出来?旋即几句话将刘恒绕了过去,但同他承诺,临时布下诏书,附带令牌,经由刘恒转手,叫人一路快马给守在军营之外的梁昇递送过去,这才让他有了进出私营的凭证,再发生了之后种种。
建帝面上不曾在太子面前表露,心中却实在对允皇后拿人撒气的作为大有不满。
他这一生做了二十七年皇帝,最讨厌后宫、皇子之间的来去争夺,先前最为疼爱、且最有机会立为储君的二皇子便死于此间之事,自此叫建帝开始对诸事心生厌烦,于朝政之上渐缺勤勉,年纪愈大,愈发地贪图享乐,开始给自己建皇陵、修寝宫,也将那一点儿剩下来的疼爱都塞给了刘恒,只因他这排行第七的儿子着实天生缺少些心眼,性情纯善,质朴如玉,叫建帝在他面前总能忆起些父亲的职责,同时更厌倦皇后内心善妒,掌控欲太强,几乎要将他这个皇帝也一并管教,虽不好直接回驳,但也不可能叫对方真自以为藏得很好,往后愈发肆无忌惮。
于是在温容回府后的第二天,皇宫当中便派人传来天子旨意,宣温容顶替之前的温瑞,成为新一任太子伴读。
温容于三天之后匆匆上任,由一顶小轿送到宫中。伴读应该提早前去文华殿,为太子的功课做些准备,然而等他到时,反倒是刘恒先在殿中等他,一见到温容,难免又跟条摇头摆尾似的漂亮大狗,不住地绕着他转,将温容的两只手都攥在手心里,凑上前去巴巴地说:“阿容,都是我不好——你,你这几日过得怎么样?”
温容原本还想多吊一吊他,看着对方这个蠢模样,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当即讷讷地矜傲道:“跟你有什么干系……你就这样上赶着挨骂,嗯?”
说罢,又笑了起来,只因温容忽然顿悟,觉得大抵自家大哥、秦宽他们看着自己,也常常就是这种感觉,见着对方愚昧天真,就什么斥责之心都没有了。他和刘恒原本并在一处十分宽阔的凉榻前坐着,忽地被对方急匆匆拉着一边的手,几步跑到一处帘帐之后。刘恒之前有了经验,已经开始解起面前美人的腰封,将对方身上的衣衫尽数扒得散乱开敞,露出下边一具玉做的白嫩身子。温容任由刘恒动作,时不时被那双还比他小了一个年岁的宽阔大掌摸碰得喘息几下,口中略有些担忧地吟吟笑道:“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怕太傅看到么?嗯?唔……轻些,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温容一被人触着身子,就情不自禁地展露软媚姿态,仿佛嗓子眼间都凝着水雾,叫他说出来的话带着甜蜜的颤音,把刘恒烧得脖子都有些发红,在那帐后可供休息的床榻之上将温容一把压住,用两边的手掌抓着美人两团乳圆稍用了些力地抓挤,一边低声道:“阿容身上被伤到没有?让我看一看罢……老师还得近半个时辰之后才来,不碍事的。”
一旦真的进行下去,哪里还只是“看一看”的事?温容并不说破,又让这太子殿下的手掌在身体上好一阵游走挑逗,激起身上一阵阵颤栗发热,又从鼻间荡开轻吟。
他旋即被刘恒扒掉了腿上的绸裤,将整个美人身躯翻弄过去,使得温容在榻上跪趴起来,双膝着地,又用两只手掌撑着,径露出两团衣裳包裹之下的柔腻屁股。
——那上端的软肉圆晃,白如雪色,稍微捏着两边的臀肉,用手掌和指根使劲向上扒捏,便见一阵腻肉轻轻颤动中,明晰地显现出一道粉艳的屄穴肉缝,因为被太子殿下的大掌拉扯,整个女穴的阴户都被撑成一团狭长吐汁的蠕蠕肉蚌,逼唇娇嫩肥腻,蕊珠通透,在刘恒不断的注视之下,那淫器更是骚性泛滥,自小小一个肉口当中顿时淌溅出一缕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地沾满穴口周边大片的软媚嫩肉。
“唔……哈、怎么,还没看够么?我这处着实没有受什么伤吧?你要是看够了,我就将衣裳全都穿上了……”温容话语千绕百转,既嘲笑、又催促,恐吓对方快一些,于是又这般挑逗他。
刘恒果不其然地,一张俊脸变得更为发红,连忙道:“还要看的——阿容的女屄好漂亮干净,一时间看得痴了都不知道……”
说罢,又好一会儿没了音。
温容还在奇怪狐疑,转瞬间却察觉一条湿热软烫的黏粗舌头猛地贴上了腿间那畸形淫贱的肉逼,在那整个阴户外端竖直地舔扫而过,顺着美人的阴蒂,一路破开两边由花汁黏贴在一块儿的肥软肉瓣,使得小唇向外翻卷碾倒,敞露出下端的艳红蚌肉,由着少年粗热的舌尖顺顶到屄穴最下端一只正淫淫翕动的蚌嘴儿。
对方的舌头一贴挤到温容穴眼的上端,就被美人淫穴之中的饥渴媚肉层层滚绞着吸吮不止,刘恒的舌尖蓦地探入一寸,顿把温容激得浪叫,随之又觉那粗舌离开了肉口,重覆到肥唇当中夹弄着的阴蒂上去,用一条湿黏滚烫的肉舌在上边快速舔弄,将美人的蒂珠玩得抽搐软颤,任由宰割,好似一颗叫人随手一捏,便能爆了浆的艳红野果;很快却又变换了花样,但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整颗骚淫蕊豆的两端,把那淫粒儿夹咬着从阴唇当中拉扯出来,把这颗又可怜又爽的肉核咬吮得完全变了形状。
“……啊、唔啊!——不要咬……呜,骚核要被弄坏了……”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又痛又爽、又酥又麻的感受,加上意识到自己正被当朝太子用舌头舔着女逼,怎能不当场泛骚发浪、又羞又怯,但见一团白软屁股左右晃颤,不住打着哆嗦,想要向前逃离开去,却反被刘恒抓着美人的屁股和腿根,瞬时又将他猛拉回来,几瓣肥软的肉唇自个儿撞上刘恒的双唇,被他抓住机会,就着那淫湿的肉花嘬吸起来,一边将一条大舌在其中狠狠滑动搅碾,一边伴着清脆响亮的啧、啧吮声,好似非要从那肉花当中吸取出什么甜热的蜜汁。
温容整个女穴上端没有一处软肉不敏感娇嫩,当下更被刘恒轻而易举地用唇舌攻挞,连连哀叫哭求:“唔、呜呜……阿容的骚穴被玩死了……太子殿下好会舔,哈……啊啊!爽翻骚阿容了,骚豆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紧臀肉,不住主动地将堆堆雪腻软肉贴到刘恒的面颊边、口舌上,被这太子玩得汁水横流,春意涌泄,仅仅只是被亵玩骚蒂、舔吮屄唇,时不时再挑逗几番穴眼处几圈绞缠媚肉,便已被玩得屄口愈发猛烈地张合紧缩,腹内凝聚出一小团暖灼淫热的水液,于刘恒的肉舌在花唇间接连十数下的噗嗤、噗嗤搅动中,从一只艳粉屄眼内顿化成飞溅的水流宣泄而出,溅满了刘恒的下巴和嘴角。
“啊!……唔——”
温容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软软颤颤,整个上身趴伏到榻面上,屁股却仍高高翘着,左右轻微地摆动,仿若正在寻觅什么东西——
很快,那玩意儿当真就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摆抖动当中,刘恒兀自从胯下摆弄出一只勃勃高腾的粗大肉具,上端犹有热气缭绕,数根交错高突的青筋宛若虬龙盘布柱身,下方的两枚沉沉卵蛋看着更为滚圆沉重,于刘恒朝那肉臀靠近时在胯下不住摆动蹭撞,一看即知他年轻强健,不知道在那里边贮存了多少即将满溢出来的浓厚男精,整个胯下的光景远和这太子殿下斯文润致的外表不相关联,直把正半回过头来的温容看得目光痴愣,不由自主地吞咽涎水,肉穴又是一阵翕动紧缩。
他那臀波摇晃着,最终被刘恒重新抓住一边的白嫩屁股,扶稳肉棒,将自己蓬勃雄伟的年轻鸡巴搓弄几下,一口气捣干进了面前那母犬般趴跪着的美人穴内。
“……啊!”温容猛地呻吟出身,全身绵软至极,身前的阴茎被顶弄得挺立起来,湿黏黏地半悬空中,女逼内部的骚肉更是惊喜地狠狠绞夹,几乎要叫那被整根粗硕阳具操入的舒爽之感立时捅得连连软叫,那些喘媚之声还没来得及尽数发出,就被身后的太子紧随而来的一阵猛烈抽插给撞得支离破碎,如同飘絮。
温容只觉一根火热坚硬得如同灼烧火棍的粗屌在那淫淫滋滋、尽是骚水淫池的女穴当中来回狠力抽动,刘恒趴伏在他的身上,一如公狗压着自己附属的母犬,仅用一个膨硬的肉具,就将身下的雌兽压制得哪儿都去不了,只一味地喘叫呻吟,被他捣撞得身躯前后晃动,犹如被海潮反复拍打的破败行舟。
美人雪臀之下的肉蚌被插得阴唇外敞,变成盛放开去的艳红花瓣,肉口处连贯地随着肉具冲撞的频率发出汁水被不断捅插出来的咕啾声响,屄洞更叫那不留情面的粗物给磨得胀粉泛肿,内里的一点点红红媚肉翻卷出来,湿哒哒地滴吐肉汁,一被里边的粗器猛顶到花径甬壁当中的骚心,便倏地全身抖动,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腿间的肉豆无可抑制地痉挛抽搐,愈发圆润绽红,由着倒淌下来的逼水包裹得湿软骚淫。
两人的身下尽是一片腥臊甜味,水液无尽,滴滴答答地溅到温容自己的足尖和榻上。
刘恒在那湿润的嫩穴当中凶狠挺动,对温容腿间女人的骚屄愈发着迷喜爱,几乎想把自己胯下的东西就此埋在里边儿不出来了,腰胯摆动的速度愈发加快变猛,勾出温容浓浓情欲,听得那太子殿下还喘着气,低低地道:“阿容……阿容的骚穴含得肉棒好舒服,唔——好紧,还一直夹着阿恒的鸡巴,屄里总是这么多水,把我的屌吸得又硬又痛,好想让阿容的嫩逼一直含着它……”
温容被撞得不住乱颤,双手尚还紧紧抓着榻面上那一点昂贵的绵软绸料,呜咽着答:“啊、嗯……喜欢么?喜欢、就再用力操一操,唔……阿容也喜欢太子殿下的鸡巴,干得娼妇又酸又爽……唔!啊啊……”
刘恒将温容的面颊捏得从床榻之上抬将起来,偏转过去,身下那粗屌还狠干不止,便又将温容把着下巴,将美人一对薄软娇嫩、好似冻糕般的薄唇含着。温容呜咽了一番,被刘恒那湿热的舌头不住吮舔,不由得主动张开了嘴容纳,让对方的舌肉顺利地伸探里自己娇嫩湿软的口腔之中,勾住刘恒尚且还显得生涩的大舌,慢慢地引导起他来,很快叫刘恒掌握了技巧,反将美人小巧细嫩的软舌用力咬吮嘬舔,直到将那小小的粉嫩软肉拉扯得舌根酸痛,痴痴地从嘴角当中吐露出来,叫刘恒吃得又酸又痛,禁不住淌下数滴包容不下的黏腻涎水,滴落在他小巧的下巴颌上。
孙太傅从门外步入殿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淫靡场景。
那内殿深处的卧榻前方有一片垂软的薄帘,由着两三层轻坠的纱料交叠布成,并不能将什么东西完全遮挡住,反而更添上一副朦胧情色的光景。帘后正有两具人影缓而用力地纠缠一处,位处上方那人衣着太子冕服,头上的紫金冠随着他下流的顶胯动作一下下轻微晃动。两人的身下皆是裤子半脱,各自露出一团肉色,隐约可见一根深粗肉棒于交合处时隐时现,撞发出啪啪的交缠声响。
下方那肌肤软肉更为雪白透凝的淫妇便顺着操干,不断发出些毫不掩饰的浪叫淫喘,身子一下、一下地软颤不止,向前倾去。更叫人凝住视线、不愿动弹的,还是那骚货胸前一对儿敞露出来的嫩乳,遥遥望去,尽是白花花两团骚贱嫩肉不住打着圈地飞晃,奶尖处各一只胀圆硬立的艳红奶头,半藏半露地被包在淫妇身前垂坠着滑落下的衣料下端,反而更叫人有窥探欲望。
太子刘恒也不知道在那淫妇身上驰骋了多久,这时顾念着时间,急匆匆收至尾声,最后在身下的白嫩母犬臀间狠狠挺身上三四十下,便狠抓对方的软腰,胯身一阵耸动,显然正将什么浓厚的东西灌射进去,顿引得帐中正被精水浇打的小小骚货惊叫出声,雪白的屁股复又享受极了地摆动起来,随即有一根仍未完全消退的硕大粗物从他那圆臀之下“啵”地拔出,可见太子刘恒胯下之物绝非等闲之辈那般的普通货色,正犹真龙血脉,屌具威风狰狞,不怪那胯下母犬能被干得发骚不止。
孙太傅站在殿门口的侧处,并不容易被殿中之人发现,刘恒尚还和温容旖旎着,内心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在温容温暖紧的女穴当中射过浓精之后,便将他从榻上拉起,颇有些满足,又不好意思,自己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复又去整理温容的腰带,勉强将美人身上的衣裳给重新系好。
温容腿间那处艳红肉口还淌着稠白男精,一坐起来,就要止不住地往下流动,叫温容忍不住嗔责他:“太子殿下,莫非是把阿容当成你的精壶使了?……明明马上就要上课了,竟还这么不知羞耻,唔……我的逼里现在可全都是你的东西……”
那场景看得刘恒又是一阵眼红燥热,从怀中抽出一条小帕来,将光滑的柔软小物在掌中攒挤数下,慢慢用手指顶着,推入到美人身下还在不断抽搐着张合的磨红屄洞当中,很快将一张骚淫的肉嘴儿牢牢堵住,叫其泄不出一点儿多余的乳白汁水。
温容被少年太子的动作又勾得不停呻吟,娇嫩的内壁被帕团擦得骚痒不止,又从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中泄出好些淫液骚汁,这才叫刘恒将他的裤子也提弄起来,还想同对方狎昵一阵,不料听到殿门外一声清脆极了的咳嗽,当即低叫不好,赶忙将温容一齐领出帐外,恭恭敬敬地迎上前去拜会孙太傅,被那高大的中年男子盯着两人上下打量数番,直把他们看得心虚极了,不知道对方在门外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但对方竟没说什么,照常和刘恒相对行礼,三人就此对面坐下。
刘恒前两三日才在众侍读官陪伴下读完新讲之史籍,解了文意,要求其背诵熟练,这天被太子太傅详考了一番,也是磕磕绊绊,并不如意,要他解释文意倒还好些,叫他背诵之时,不过才说了开头几句,就张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