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鹤喜欢死了,从楚时清拉开车门到系好安全带,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人有所察觉的转过来对视时还大大方方的夸奖。
“你品味很好,我的衣柜只有正装,这种时候就格格不入。”
被夸的漂亮青年不自然的抿抿唇,没有回答。
两人很快到了展馆,因为工作日加上票是限定的原因,馆里的人很少,牧鹤跟着楚时清走走逛逛。身旁的青年扬起线条流畅的侧脸,长而垂的睫毛微微颤动,陷在艺术的震撼里。
而牧鹤同样陷在艺术里,不过是身边的艺术,他做足了功课,倒也装出了几分略微了解又不太懂的样子,让楚时清给他讲解,偶尔夸的画也是楚时清之前就说过非常喜欢的。
可惜的是画家Billen今天没有来,不过那点遗憾还是没有冲散楚时清今天的开心,这份开心体现在他无声赞叹的口型中、在那仿佛缀着星辰的眼神里、在从头至尾没有提过丈夫的行动上。
两人一直逛到8点展馆停止展览,楚时清跟着牧鹤去吃了顿晚饭,发现牧律师带去的地方反而是一家温馨的小菜馆,小小的落在居民楼里,没有西餐厅那么的正式,但也干干净净。
楚时清没有来过,所以交给牧鹤点餐,等确认菜名时,他发现男人点的菜品几乎都是自己看菜单首先想到的,惊讶的像只可爱的兔子。
兔子呆呆的说:“你也喜欢吃糖醋排骨这类菜吗?”
早有预谋的狼眯着眼笑:“嗯,你也喜欢?”
楚时清点点头,这顿晚饭主客尽欢。
回去的车上,牧鹤掌着方向盘,目光瞟向身旁的青年,那人盯着窗外霓虹的灯光,瞳孔里五彩的光芒闪动。
再这样的氛围下,牧鹤终于暴露了他的目的,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么晚了你的丈夫都不问你回不回家吗?他好像不太关心你。”
楚时清楞了几秒,低沉的“嗯”了一声,心情的低落体现得淋漓尽致。
但马上又为那位丈夫开脱:“应该是在忙自己的事,我还是不要太粘人的好...给他一些自己的空间。”
牧鹤仔细的观察了会儿,发现青年的神色只有低落,一点失望生气都没有,也就不再说话。
就是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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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急促的粗喘声,憋到发红的粗大性器怼在亮着的屏幕前。
上面是今天楚时清欣赏画作时被偷拍下的侧脸。
阴茎往前送了一点,看上去就要碰到那张精致白皙的脸,没有碰到屏幕,但龟头已经兴奋地不断流出腺液。牧鹤用手裹了下,让液体敷在手心,又退后,对着那张照片手冲。
结实的背部肌肉和腹部绷紧,满手的腺液在撸动的过程还是溅上了屏幕,看到这幕的男人瞳孔放大,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在精液喷出的前一瞬将手机息屏。
真奇怪,他对着楚时清的声音和容貌做了这么下流的事,却不愿意将浓稠的白浊射在虚拟的照片上。
牧鹤将手机放在台子上,开始冲洗手和被弄脏的下半身。
前面的镜面已经被水蒸气蒙上一层雾,他用手擦拭,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锋利,下颚绷紧,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狩猎般的蓄势待发--
简直像欲求不满的狼。
所以说,还是要早点把心仪的小羊从傻逼牧羊犬里抢走。
得想个办法让老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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