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年撅着屁股挨打的样子实在太骚了,他哭得越厉害,单佐就越兴奋,长久以来始终克制在心底的施虐欲被激发膨胀到即刻要冲破脆弱的牢笼。
动作力度毫无怜惜之情可言,偷吃的小逼活该被狠狠地惩罚,如此才能吸取教训。指腹处的手套上布满粒粒凸起,单佐故意将之碾压在南星澜花唇内小阴蒂上,并拢起两根的细长的手指,夹住那根胀得跟小鸡巴似的敏感肉蒂,隔着手套上下摩擦起来,撸动的速度快到只剩下残影。
“啊啊啊啊——!!”
凹凸不平的颗粒噗嗤噗嗤地在南星澜的骚肉蒂上滑动,身体内传输快感的神经满载到几近瘫痪,南星澜此刻就宛如一只瞬间被高压电流通过身体的鱼儿,在床铺上疯狂地上下挺动腰身大力挣扎,花穴疯了般痉挛起来,淫水不要钱地往外喷。
单佐冷笑,“水太多了,要改掉。”
放过几近要被捏烂的肿阴蒂,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男人三指一并,恶狠狠地捅进南星澜仍在喷水中的骚穴里,将阴道内因高潮而夹缩一团的软肉暴力地操开、撑大。
“呃啊啊啊……!!!”
往外喷的潮水被单佐尽数堵住了里面,欲泄而不得,把南星澜的小穴弄得涨涨鼓鼓的。
手指做成的肉棒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打着圈肏干起南星澜体内的肉壁,又因手套是吸水后会变大膨胀的特殊材质,上面的小颗粒一碰屄内源源不断的骚水,表面的颗粒吸水后一瞬间膨胀起来,如同活生生的小蚯蚓,用力地钻进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缝隙里,粗粝地剐蹭起藏在里面的敏感神经来。
在颗粒的摩擦下,体内的瘙痒消失了,取代而生的是足以将人逼疯的绝顶快感,让南星澜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中,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闭着双眼哭喘着求饶,“不……不要……”
这是一场淫荡的噩梦,他只想赶快从梦中醒来……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逃脱,总有一双冰冷坚硬的大手在牢牢地抓住他,让他难以逃开……
噗嗤噗嗤,单佐的手指在南星澜肉穴里抽插着,等淫穴被他肏软了后,指尖微弯,形成一把钩子似的形状,随后猛地一插,让青年的花穴将他的手指一口气吞到指根处,而手指则在阴道深处掘宝般疯狂抠挖起来。
想要把作乱的手指拔出来,可自己的屁股却被串在男人的手掌上无法动弹,想要夹紧小逼,把手指挤出去,反而因穴肉过紧被肏得更爽更崩溃,只会吐着舌头张开嘴。
“嗯啊啊啊~……不……不要……那里……啊啊……”
体内的骚心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狠厉抓挠、抠弄,汹涌磅礴又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将南星澜拍死在沙滩上,脑子里被炸开的烟花填充到只剩下空茫茫的一片。
“咿啊啊——!!”
在单佐的手中,南星澜再次达到了高潮,抖着空中的屁股用骚逼撒尿一样喷出大量大量的爱液,其中混着些许白色体液,以一道抛物线在床单上尿出一条十几厘米长的斑驳水痕。
南星澜达到高潮而痉挛抽搐的骚嫩肉屄吸得厉害,单佐用力一拔才将手指抽出来,设计成能够紧贴在肌肤上的手套都被那口骚穴的巨力吸夹得脱开些许,手套口半褪着堪堪卡在手背,险些被留在了洞里。
单佐抬起右手,在指尖套的缝隙里看到了点点白浊,是野男人射在南星澜体内而未被清理干净的残余精液。
单佐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用指尖一一碾碎成渣,然后扯下手套,直接丢进垃圾桶。
做完初步清理,单佐将身体发软的南星澜抱起,进到浴室。
作为主人房的套间浴室空间比其他的都大,站进两位成年男性都绰绰有余。最为惹眼的地方是,单佐的浴室内竟然放有一个结构奇怪的金属铁架,乍一看不知是何用处。
可当单佐将怀中的人儿以屁股朝上、脑袋朝下的姿势用铁铐固定住后,这铁架的用途顿时便清晰明了了。
这款架子是单佐特意设计定制的,架子上的四个铁铐内置软垫,即便再紧也不会磨伤肌肤,还可以拆卸下来改变位置,因而能将人维持固定在任何姿势上。
光溜溜的肥屁股宛若被掰开的水蜜桃,烙着暧昧掌印的臀肉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丰沛的桃汁从被打肿的骚逼流出,打湿花唇上那小撮乌漆屄毛,稀薄而微卷的可爱毛发上凝了几颗水珠,衬着上面殷红的肉户和下面白皙平坦的小腹,构筑出一副美妙而淫荡的双性画卷。
摘下花洒头,一边将水管拿在手中,单佐一边拨开青年松软糜烂的肿肉唇,扯着湿润屄眼咧开到足有两指宽的程度,敞出畅通无阻的骚粉色肉道。
空气倒灌,被刺激到的肉壁阵阵紧缩,将空气一股脑挤出,推到肉嘟嘟的穴口附近一并释放,将积蓄穴内的爱液吹开一张透明水膜泡泡糊在穴口,同时还发出“啵”的轻响。
男人的手指无比轻柔地抚弄穴口那层薄膜,表情认真地好似在玩弄南星澜那张早已不存在的处女膜。
这是在讨好自己吗?单佐这样想到。但青年用屄吹出一张崭新“处女膜”的骚样他完全不想放过,只想狠狠地把它捅烂、肏成自己肉棒的形状,以后都只能用他的鸡巴高潮。
边缘圆钝粗长的水管口被单佐推着插进南星澜朝上敞开的肉穴中,两瓣花唇被玩坏了,耷拉着,被肏进去时瑟缩了两下,已然无力抵抗异物的入侵。
手脚上的镣铐被南星澜扯得啷啷响,可被犹且深陷在睡梦中的绵软身体如何能挣脱钢铁的束缚,金属水管无法阻挡,一寸寸地埋进双性青年的阴道,瞬间冰得内里体温高热的肉壁受不住地狂挤,软肉更紧密地贴在水管壁上。
单佐拧转出水开关,咕咕一声后,滚烫热水冲开闸门一股脑地注入肉穴里。
“嗯啊啊……啊!!”
一冷一热的交替刺激下,南星澜的骚逼痉挛着高潮了。
然而,水流的注入并不会因为青年的潮喷而人道地停止,反而在单佐的控制下水流变得更大了,不一会就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到怀胎六月般高高隆起。
“哈啊……烫,好烫……肚子里、胀……”
南星澜嘴唇蠕动,难受地低喃,阴道被大量的水液注入灌满,穴壁上被水流挤得全是压迫感,每一道褶皱都被无形的液体撑开、奸淫、清洗,又麻又爽。
单佐将手放在南星澜白皙饱胀的肚皮上,感受着温热柔软肌肤下涓涓不懈地涌动着的水流,眸光暗沉,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要是……这里怀的是我和澜澜的小宝宝就好了……”
如此的想象并未让单佐心中的怒火熄灭,看着爱人宛若孕夫般纯洁又诱惑的身体,反而让男人愈加性奋起来。
“澜澜好漂亮。”
关掉开关,停止清水的注入,单佐的手对着南星澜鼓起的肚子轻轻施压,“澜澜,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了吗?”
“呃啊啊,不……不要压……呜呜,痛……”
受到外力挤压,南星澜体内清水欲往外喷泄,却被牢固堵住唯一的出口,水流的形体在摁压下被打乱打散,无固定形状的水波随力的方向左右晃动,将撑大的甬道肏干到变形,反复洗刷撞击敏感的内壁。
“嗯啊~……啊啊……啊……”
青年柔软雪白的肚皮在单佐手下似一颗水球,弹软晃荡,连带着下方胸膛上的两团雪白奶球也在左右摇摆,挺立的樱粉奶尖成熟的红果似的在空中跳舞,等待他人的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