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淫水倒灌排泄控制/气味操作敞腿自慰/沙发压肏子宫内射尿/阳台暴露屄水浇花高H
“啊啊,不,不要……拔、拔出来……!”
和上面抗拒无比的嘴不同,下面的骚肉穴紧致而温暖,窄小甬道内的多汁软肉热情好客地层层裹上来,咕叽咕叽地蠕动夹紧,欢喜地含着这根入侵者。
不顾穴内媚肉的紧紧吮吸,单佐径直将手指从屄里抽出来,害的那条骚肉缝再次泄出一滩爱液,由下面的内裤兜住,热乎乎地糊在南星澜的逼口上,宛如青年当着单佐的面发情到轻易尿了裤子,令人羞耻欲裂。
单佐举起那只才摸过南星澜逼穴的手,置于面前,双眼微眯,细细观察,指尖上沾满南星澜批中所分泌出的透明粘液,散发浓郁的腥臊气,顺着男人指节瘦长分明的白皙手指缓慢地流下。
“澜澜的屄水,好香。”
染上情欲后的单佐眼尾微红,眼神湿热缠黏,容貌美艳似浮出水面后利用声音和美貌勾引无辜水手与之交媾的海妖,充满情色意味的话语与气息从那红到滴血的饱满双唇中呼出,随后海妖吐出他艳红肉欲的蛇信子,肉舌伸长,舔上色泽瓷白、湿淋淋的手指,舔舐干净上面的液体,吞吃入腹。
“果然好甜。”单佐满足地笑,痴迷疯狂的视线锁在南星澜身上舍不得离开,“真想把澜澜困在笼子里,哪也不能去,骚逼里插满鸡巴,被日到高潮不断,喷出体液让我喝光呢。”
卸下温柔假面的房东简直就是从地域里爬出来要吃人的恶魔,用充满期颐的语气说出的可怖想法令南星澜寒毛颤栗,瞪大双瞳,用唯一能自我控制的嘴骂出,“疯了吗,你……你这个变、变态!”
恶心的疯子,该死的神经病,变态……
熟悉的字眼带出一段沉压心底的痛苦记忆,不同人声的恶毒咒骂在耳边回响。单佐理智上清楚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幻听的,可他的耳朵却如有实质般,听到了那一声声带着浓厚厌恶的清晰咒骂。
男人面色骤沉,周身气息阴冷,勾起一丝不带感情的冷笑,“原来澜澜也是这么想我的么,呵呵。他们说的没错呢,我就是个怪物,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冰冷粘腻的手掌贴在南星澜的面颊上温柔抚摸,阴寒渗入骨髓,南星澜因突然变脸的单佐而怕得浑身发抖,就听见美人忽然贴上他的耳畔,语带恶毒道,“澜澜,陪我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不,不好!他不要,他不愿意……单佐就是个疯子,他要逃走!
南星澜反应激烈,几乎是单佐刚说完便立刻拒绝,“我不……”
可男人并不会给他说出回答的机会,下一秒,南星澜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控制,话头一转,在单佐的催眠下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灵魂与那股神秘力量抗拒着,僵持下南星澜的嘴巴艰难地张开,纵使牙关与空气咬的生疼,可喉咙还是违背自主意识,温柔地说出那句:“我愿意。”
青年的话语如同主洒下的圣光,救赎了深陷黑暗的单佐,一瞬便让男人气压消散。婚礼殿堂鲜花在盛开,甜蜜的香气驱走阴寒冷气,单佐仿佛从黑翼的恶魔蜕化为圣洁的天使,疯狂执念的模样消散,恢复成纵使挂着暖阳般笑容的、那个南星澜无比熟悉的温柔房东。
男人笑意藏不住,高兴地揉上南星澜的头顶,夸他,“我的澜澜真是个乖孩子。”
“不过”,单佐眯眼笑,语气温和,“宝贝背着我出去偷男人这件事,还是要需要惩罚一下哦。”
双眼被触感柔顺丝的绸布料蒙住,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人失去一个感官系统,其他的感知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南星澜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身上最后的两块布料,他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被单佐扯着脱下来所发出的簌簌声。
空气狎昵地攀附上他裸露的肌肤,激得他鸡皮疙瘩顿起。比之存在感更强烈的,是单佐打量他的视线,是隔着眼罩都能隐隐感受到的火热。
“完美,太完美了。”
全身上下不着一缕的青年跪在地上,雪白娇嫩的肌肤犹如凝脂,一双玉腿向两边分开。
自幼学画、赏尽名家作品的单佐觉得眼前的景象才称得上完美至臻,呼吸粗重,血液都为之沸腾,忍不住架起摄像机拍摄下来。
单佐将南星澜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部,低声诱惑,“澜澜,闻着我,直到发情。”
催眠命令即刻生效。
南星澜的脸颊被迫压上裤裆处的纯棉布料上,嘴唇碰到圆球,而鼻梁则撞在一团凸起的软块上,瞬间,属于男人性器官的腥臊气味蜂拥着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晕沉沉的。
唔,鸡巴好好闻。房东先生的肉棒怎么会这么香呢,啊啊,还想再多闻一点……
跪在地上的青年像只小狗一样鼻头耸动着往单佐的胯间拱去,用力嗅嗅,不用单佐扣着后脑勺,南星澜便深埋在他的肉棒上贪婪地嗅闻吸纳着他的气味。
“哈啊……好棒,鸡巴好好闻……呜呜,喜欢……”眼睛被蒙住,任何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从单佐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讯息对于此刻的南星澜来说宛如最致命的催情药,光靠用鼻子蹭着那根大鸡巴,他就已经发情泛滥了。
细皮嫩肉的膝盖跪在光滑冰冷的白瓷砖上,被上面的花纹硌得微疼。然而这点痛感,完全抵消不掉身体内蒸腾而起的情欲,那欲望仿佛秋日里落在干草堆里的一点烟烬,瞬间燃起燃尽房顶的熊熊烈火,大片大片的灰烟笼罩住天上的明月。
月牙儿似的肉缝往下滴滴答答地漏水,不是为了浇灭这团大火,而是被欲望熏得承受不住。两座粉白的小山包颤巍巍地晃动,因为身体做成的地基在地动山摇,震到裂开的隐秘幽深洞口中突兀地爆射出一汪水灵灵的清泉,哗啦啦烫下山崖,滋润了干涸。
埋在自己胯间的青年面颊惹红,不难想象,眼罩之下的那漂亮双眸定是含浸着无边的春情,正在用渴望骚浪的眼神直勾勾地仰望自己。再往下看,是两团绵软浑圆的奶子,樱粉色的奶尖挺立,小腹处矗起一杆旗帜,下面分开的双腿间,敞出的肉户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在往下滴水。
太色了。
单佐胸膛一窒,随之而来的是喘不过气般地猛吸气,男人眼神沉沉地问跪在身前的青年,“澜澜闻着我的鸡巴高潮了,对不对?”
“嗯,骚逼去了。”南星澜头一抬,泪水溢出通红的眼眶,流出眼罩,在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湿漉水痕,让单佐想用拇指揩上去,擦干。
“哥,给我好不好,呜呜好想要……”
单佐一步步引导,“乖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告诉哥哥,哥哥就给你。”
“想……想要哥哥香喷喷的大鸡巴……”
“宝贝,自己掏出来。”
“好。”
眼罩依旧绑在脑袋上没被摘去,黑暗笼罩着南星澜,可他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只觉得无比兴奋。看不见并不会成为他的阻碍,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攀着男人的小腿往上摸索,寻到已然变得粗硬肿大的胯间部位,从松松垮垮的裤缝将手探进去,勾着四角内裤的边缘扯开,南星澜的手握住了一根热乎乎、硬胀胀的肉棍。
是男人勃起后的性器。
那根性器粗大沉甸,一只手难以全部握住,南星澜两手并用,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从布料中掏出来。甫一出现,热气腾腾的气味扑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浓郁得好似已被鸡巴染上气味、戳下印章。
年轻的房东先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白白净净的,还人妻得很,胯下的鸡巴却大得吓人,上面布满了盘虬青筋,握在手里时一跳一跳的,更像是健猛大汉的肉根,而不是宛若出水芙蓉、艳绝一方的单美人。
这种反差感,更让人兴奋,灵魂从抗拒到沉沦,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被催眠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南星澜渴求着、撒娇着,“唔,好喜欢大唧唧……哥哥,澜澜可以吃吗?”
是否违心,他已经不知道了。催眠也罢,被性欲折磨到精神濒临崩溃的他现在只想狠狠地爽一次。
“把舌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