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澜埋在臂弯间的脸颊红透了,几乎能往下滴出血来。被顶头上司掰开私密处、玩屁眼什么的,真的太奇怪了……
羞耻到极限的身体吃了春药一样开始发骚,司以铭只是碰了一下,就感觉到指上的菊花更为湿润了,穴眼处饥渴无比地想缠上来含住他的手指。
果然,即使没有开过苞,南星澜的这口处子穴就和他下面的骚逼一样淫荡饥渴,无论是谁,只要把手凑上来,青年就会发着骚地将屁股翘高、将后穴送上去给人亵玩吧。
越是这么想着,司以铭心中就冒起一团怒火,惩戒一般,手掌重重地抽在青年张开的屁眼小穴上,带着凌厉的掌风落在微微凸起的肉穴上。
“哈啊——!”
粉色的小穴瞬间被司以铭的巴掌打得红肿充血,雪白腰身上,中心的脊线猛地凹下一颤,肩胛骨翩飞的蝴蝶般缩了一下,似乎打疼了,可屁股却翘得更高。
“疼……好疼……呜呜,司总,求求你……别、别打那里……我,我受不了的……”
屁眼被抽肿的肉臀非但没有并拢起来,反倒撅在司以铭的眼前左右摇晃,骚得过分。
于是,司以铭再次扬起巴掌,好好地教训了他的骚秘书一顿。
抬起右手从右边向左扇去,啪!
不等突兀尖叫的秘书缓过劲,便又抬起左手从左边向右扇去,啪!
左右交替着,啪!啪!啪!啪!
男人的巴掌如同古代刑罚专用的浸过淫药的辣鞭,紧紧咬着南星澜的屁股不放,一掌接着一掌的扇下来,抽着南星澜瑟缩的屁眼,故意将硬邦邦的骨节抽在粉嫩敏感的褶皱上,或者狠狠地抽打那屁眼穴上的软肉洞,刻意将指甲浅浅地刺入肠道内嫩肉上,不让青年来得及发出爽叫声,便快速地抽出。
时不时,巴掌还会向下转移,布有粗粝薄茧的掌心落在南星澜腿心鼓起的花穴,那口骚穴挨了司以铭的催眠,总是藏在厚阴唇内部的小肉蒂像打了助生素一样迎来二次发育,变长变肥,长长的一条硬肉蒂从花唇的保护中挺立出来,撑得骚穴合不拢,将里面的肉缝暴露出来……
一个个巴掌接连不断的落下,办公室里尽是肉体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合着水声和呻吟声,组成一曲交响乐,上下起伏。青年的上下两张小嘴,均被司以铭掌掴得纷纷张开,不约而同地喷出一股股的爱液,喷得司以铭的手掌都湿透了。
“呜呜呜呜呜……哈啊,不……疼……嗯啊~……”
南星澜将头埋在臂弯里哭的厉害,即便咬着唇,将那软肉咬得生疼,都无法阻止一声接一声的哭喘和呻吟从他的唇中泄出。青年的鼻尖都红透了,眼眶酸的厉害,眼角处泪水哗啦啦地淌下,不光是弄湿了他的手臂,更是将下面的皮质沙发一同沾湿。
“哭什么?”司以铭喉结滚动,是因为喉咙痒的厉害,想舔,指甲狠狠地扣着掌心肉,生生忍住了,只故意冷着脸道,“既然这么怕疼,当初又敢来惹我?”
“贱货,都是你活该的,乖乖忍着。”
司以铭故意掰开那红肿的臀,牵扯着里面两处被抽得滚烫的穴,而最初还像朵粉白粉白的清新小雏菊屁眼此时像个蒸熟出锅的小馒头般高高地肿起。
屁眼上的嫩肉根本不敢夹紧,一夹起来,那些肿肉就撞在一起,疼得厉害,南星澜只能刻意放松着自己的屁股,让穴口保持张开的状态,肿肉们没凑在一起,这才让他好受一点。
可这样一来,被男人的手掌抽得火辣辣地疼的骚肠穴就会被冰冷的空气突破穴口入侵进来,侵犯着里面层叠高热抽缩的肠肉,冰得青年一直往外流骚水。
“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嗯啊,我真的错了……”
早知道会有今天,再给南星澜一千万个胆子,他都不会用催眠软件去惹司以铭,这是一头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还怎么都喂不饱的黑心狼啊!
“腿夹什么夹?”,司以铭轻轻抽了一掌青年高高肿起的屁股,没用力的,但南星澜却像被电到一样疯狂地抖起来,“骚货秘书,忘了你的职责吗?”
“没、没忘。”
南星澜撑着酸软的身体起身,不敢夹腿,分得更开,手臂向后伸去,掰开自己的肉臀,忍着脸上的羞意,邀请:“哈啊……请、请司总……把肉棒放进来……尽情地使用骚货秘书的肉便器肿穴射精吧……”
“错了,猫是这么说话的吗?”
又是一个巴掌抽在花穴上,嫣红的穴口被掴得猛地喷出一股骚液。
“嗯……”
南星澜扭动腰肢,左右摇晃,抖着屁股上的那根仿真猫尾巴,头上的猫耳朵也跟着动,“喵、喵~……主人,请肏进来……喵呜,骚货的贱逼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喵喵,请主人在骚母猫的子宫内射精吧……”
司以铭冷笑,“真不愧是骚货啊,全公司都闻得到你发情的气味,说不定你的那些同事还在嗅着你的屄水味在撸呢。”
“呜……”
明明平日里穿着高定西服,一本正经得不行,活脱脱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成功的上流人士,可嘴里却会说出这些下流淫秽的话语……
伴随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南星澜仿佛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动情无比地夹紧了自己的骚穴。
司以铭才不会放过他,右手的两根手指直接捅开南星澜腿间那红肿肥厚的穴口,肏了进去。
“喵——!嗯啊~……进来了,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喵呜……”
骚性全开的性爱秘书一边淫叫着,一边将自己的屁股往后送,分开腿主动将老板的手指吃进体内。
控制着手指不要那么快就进入到阴道内,司以铭稍微一用力,便撑开了南星澜的两瓣嫩屄唇,更为清晰地直视南星澜正开合翕张着的粉嫩穴眼。
源源不断的腥甜淫水就是从那个肉洞流出来的,不仅喷湿了尾巴、喷湿了地板,还喷湿了他的手掌。
痒,里面好痒。南星澜一脸淫荡,挺着屁股想将男人的手指往更深处的地方吃进去,但司以铭语气严厉地勒令了他一句,南星澜便委屈着一张小脸不敢再动。
不带指套,司以铭的手指没有阻隔地在南星澜的花穴穴口上抚摸了一圈,触感娇嫩的、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司以铭的手指弹琴一样肆意拨弄着那圈密布神经末梢的软软的骚肉,奏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乐章。
南星澜不断地因男人的触摸而颤抖收缩着他的花穴,嘴巴大张,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不够,只是外面根本不够啊,“哈啊……里面,主人、司总,再往里面一点喵~……骚母猫的小穴好痒,求求主人……挠挠骚逼里面……”
司以铭眉角一抽,狂跳不止,什么家教、什么身份都忘了,像个最普通不过的人一样沉溺在性欲中,“妈的,贱货,勾引男人的下贱婊子……烂逼里的骚味熏得我都要晕了,就这么想要被我的手指肏烂吗?那就用力地敞开你的骚逼。”
高冷矜贵的男人嘴里不断地说出一句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脏荤话,这种反差感却让南星澜好有感觉,莫名觉醒了M的属性,越是被司以铭骂,他的肉穴就越兴奋,跟磕了药一样淫水狂流。他迫不及待地捏住自己的两瓣阴唇,用力地掰开肉屄,好让男人的手指更轻松地进入。
“喵,进来,主人……”
再加上两根手指,司以铭猛地一捅,将半个手掌狠狠地肏入青年的嫩穴里,一口气让肉穴将之吞到指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