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生姜惩穴/跳蛋震肏骚点/签订一年期性奴契约/澜澜喜欢哪根按摩棒呢?
入目所及的世界一片空白,白色童装、五官精致的男孩歪头,水灵扑闪的双眼里倒映着一副被摔成两半的画作。
啪!
衣着饰品华贵的女人眼睛里燃着两簇火苗,巴掌落在男孩尚且有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扇得男孩脸颊侧歪过去,半张脸火辣一片。
“呜……”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小男孩怯怯仰头,天真地问,“妈妈,你为什么打我呀?”
许是嫌亲自打人会惹她娇嫩的掌心疼痛,女人手里换上一根皮鞭,扬起来一鞭鞭地抽在小男孩娇小一团的身子上,手腕上珠宝缀成的细链折射出一道道斑斓的光。
“因为你不乖。”
“说,为什么又不肯画画?”
“因为……”鞭子猛地砸在未愈合的伤口上,痛上加痛,男孩委屈地哇哇哭,呜呜咽咽地说,“因为画画很累,所以阿凌不想画了。”
洋楼正门打开,风衣男子伴着阵风进来。
小男孩踉踉跄跄地躲到男人身后,白嫩的小手抓救命稻草一样拽着男人的黑裤,“爸爸……呜呜,救救阿凌,阿凌身上好疼好疼……”
宽厚的大手拂垃圾般拂开男孩贴上来的柔软身体,男人俯视的面庞上露出极度的厌恶之情,撕裂那层温文尔雅的外皮,“你这样的废物,不配叫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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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切换,浑身鞭痕的小男孩长大些,出落成翩翩美少年。
依旧是那栋洋楼,背着书包出门上学的少年被一群堵在家门口的记者团团围住,频频闪烁的镁光灯犹如地上的第二枚太阳,亮得少年大脑一片空白。
“衫小先生,请问您如何看待杜莱恩大师昨日对您参展画作的评价?”
“听说《卫冕》这幅画是您准备了三年的作品,请问您真的是独立完成吗?是否有您的父母和老师的参与呢?”
“十年前,还是孩子的您自夺取芬杯少年组的奖项后,就被誉为当代最富有灵气的天才画家之一。可杜莱恩大师却说您的画现已充满利欲,请问您还认为自己担得上那项名誉吗?”
“您会退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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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地从床上惊醒过来。
长发美人面色苍白,浑身发冷,背后却一身黏腻热汗。
窗外天色熹微。
即便是药物,也没有办法逃脱那些梦魇啊……
单佐习以为常地阖上眼帘,平复心中翻滚的情绪。片刻后,起身、洗澡。
蓬蓬头落下淅淅沥沥的密雨,水雾袅袅,升腾的热意逐渐驱走体内的寒凉。湿透的乌发贴附在肌肤上,勾勒出瘦削俊美的脸部线条,眼尾泪痣染上一层薄红。体温变得炙热,额头贴上墙面降温,下身怒张。
闭眼意淫,单佐抚慰在自己的性器上,红唇微张,“澜澜,宝贝……唔,老婆的骚逼好会夹……”
十几分钟后,一股白浊喷射在墙壁上,随后被水流冲走。
单佐擦干净身体围上浴袍,走到客厅,就着冷水吞下镇静药物。
“澜澜今天要回来呢,我可不能……再发作啊。”
阳台边上有几盆盆栽,单佐蹲下身,认真地完成浇花、施肥、松土等护理工作。
“毕竟……越珍贵美丽的花儿,越需要精心的照顾,才能盛开。”
葱白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枝枒上的花骨朵,单佐喃喃自语,“澜澜今晚想吃什么呢?”
然后开始仔细思考,密室箱子里的哪根按摩棒最能惹青年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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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辞职?”
司以铭死死地盯着手上的轻薄纸张,语调失态地尖锐。
“是的,司总。”
司以铭质问他,“什么理由?”
“……”南星澜心虚地眨了眨眼,“我……我其实快病死了,死之前想来一场所走就走的旅游…”
司以铭一点也不信这个小骗子,冷笑,“我不允许。”
将那封离职申请书撕毁。
南星澜瞪大双眼,差点想上手抢回来,“你……你怎么能撕掉。根据劳动法,离职是我的合法权益,你不能这么武断地决定……”
眸中划过不屑,司以铭淡定提到,“你毕业时和公司签了协议。”
来请辞之前,为避免纠纷,南星澜自然是仔细看过那份就业协议的,反驳司以铭,“那份协议没说我不能辞职啊。”
“附属中提到,如果甲乙双方后续签订新合同,则以后者为准。你调来总部的时候,和总部签的合同有五年服务期,而现在一年都不到就想走?”
司以铭勾起嘴角,精光乍现,“赔偿我司一个亿违约金,并遵守十年的竞业限制。”
哪有这么霸王条款的协议,南星澜简直被气得头顶冒烟,“你……你,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