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疼,鸡鸡好疼……”
作为男性象征的命根子阴茎被人用丝带捆扎起来,充血后的海绵体上分布着众多的敏感神经末梢,它们不断在向大脑中枢传递既痛苦又酸愉的信号。
包装礼物用的粉色丝带嵌进因不常使用而色泽浅淡的肉茎中,鸡巴被绑涨得厉害,南星澜腰身一抖,哀求,“嗯啊啊,鸡巴……好痛……老、老公……骚老婆的鸡巴真的好疼啊呜呜……哈啊,求求老公了,放过骚货的鸡巴好不好……骚货再也不敢了……”南星澜隐约记得单佐很喜欢自己喊他“老公”,为了让单佐放过他,便不顾羞耻发了疯地叫着。
青年带着骚媚哭腔的语调又软又乖,惹人疼爱。
单佐目光森然,微微一笑,温柔地残忍拒绝:“不行哦。”
他意味深长,“做错事情的孩子,就应该接受惩罚啊。”
“呜呜呜……”
掰着屁股、抱着腿的姿势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相当累人,没过多久,南星澜就四肢酸软不已,肌肤白嫩的腿根阵阵打抖,然而胯间八九厘米长的肉棒却精神奕奕地树立在小腹上,完全不受影响般。
以前,南星澜都是用下面的小逼来解决性欲望的,当他用花穴达到高潮的时候,肉棒即使没有任何的触碰,也能跟着达到高潮。所以,他几乎很少使用上面的这根肉根。
双目濡湿,南星澜清亮的双眸蒙上雾气,委委屈屈的,“好难受……哈啊,单佐哥哥,帮帮骚货好不好……”
单佐呼吸一窒,很显然,南星澜的那声“哥哥”起到了作用。
“想要我怎么帮?”
“啊……摸摸,哥哥碰一碰骚货的鸡鸡……嗯嗯,那里,好难受……”
单佐如他所愿,将手放在那根被丝带绑得宛若礼物的小肉棒上,“这样吗?”
略带薄茧的掌心碰在柱身上,即便力度轻柔,可那来自外界的刺激依旧让南星澜爽的头皮发麻,挺起小腹试图抬起鸡巴去蹭单佐的手心,以纾解体内的欲火。
龟头下的粉色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晃动,肉粉色虎头虎脑的肉茎清纯漂亮又可爱诱人。
“哈啊……对,就是那里……嗯嗯,哥哥再多摸摸,难受……好涨啊……”
单佐终于不再刻意吊着南星澜,用手攥住胀硬到青筋凸起的可怜肉棍,隔着丝带,缓慢地在上面撸动起来。
南星澜双眼迷蒙,清秀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的绯红,双唇分开,从嗓子里不断溢出汹涌情欲的喘息,“嗯啊啊……哥哥的手,好舒服……喔啊啊,鸡巴好爽好爽……尿了,要尿出来了……”
——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南星澜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明明他是双性人,被单佐玩着从来没怎么照顾过的肉棒,居然会这么舒服……
肉眼喷张,哗啦流出咸腥粘稠的不明液体。不是南星澜口中的尿液,而是他的肉棒舒服到极致时被榨出来的前列腺液。
单佐手指缝隙里塞满了从马眼中流出来的粘液,将美人那双完美的手彻底弄湿、弄脏,撸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色情水声。
“呵呵,澜澜的肉棒也好骚,摸几下就漏出汁水来了。这么废物的鸡鸡,以后都肏不了人了吧?只能被鸡巴肏射的废物鸡鸡。”
南星澜试图反驳,“呜……不是,不是废物鸡鸡……”
在肉棒舒爽到的同时,下面的艳红肉穴也情动不已,一滩滩骚甜淫液从阴道里流出,湿了腿心的一大片皮肤,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但可惜漂亮的雌穴此刻均被两人所忽视,一个是特意为之,一个则是动弹不得。得不到抚慰的肉穴自顾自地饥渴抽缩穴口软肉,一圈小花抖啊抖,可却除了虚无形状的空气之外什么都吃不到,难耐极了,委屈到直落泪。
彻底陷入爱欲中的双性青年叫得很骚,“哈啊……不够……呜呜,再用力点弄我的鸡鸡……呜呜,老公,单佐哥哥……”肉根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地跳跃,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和快感。
单佐的拇指在马眼上打着圈地来回搓揉,难以发泄的欲望使得南星澜的身体变得过于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指腹上的纹路擦过自己排尿射精专用的肉眼时所带来的丝丝酥麻感,有种连灵魂都被男人揉搓的错觉。
“嗯啊啊啊……马眼……马眼那里不可以……呜呜,太奇怪了……哈啊,摸那里酸酸麻麻的,嗯啊……会尿出来的……”
南星澜的手指抠抓在床单上,乱出道道褶皱,嘴里啊啊啊地叫唤,小腿一直到脚趾的位置绷紧。
变换指头的角度,不再用相对柔软的指腹,改为使用略带尖锐的坚硬指甲,三根手指的指甲分开刮蹭在南星澜的龟头上,有的刺入马眼中扣弄,将那米粒大小的肉洞扩张开来,隐约可见里面积蓄在下的白色液体,有的则绕着最为敏感的马眼打着圈搔刮,叫人又痒又爽,还有的则浅浅插进冠状沟中,挑逗着那里的神经。
单佐肆意地玩弄着南星澜从未被如此疼爱的稚嫩龟头,直到将原是粉嫩可爱的小龟头奸到熟透的樱桃般胭出红色。
“嗯啊啊啊……”
南星澜胯间的玉茎高高翘起,一柱擎天,龟头马眼吐出透明汁水,抖动着想要在单佐手里射精。可他的柱身和阴囊都被丝带缠绕系住,勒紧输送精子的管道,让南星澜泄出不得。
“呜呜,要射,想要射……老公,让骚货射出来好不好,好难受啊……”
单佐一反前面的态度,居然笑着答应了南星澜,“好啊。”
他稍微松了松龟头下的蝴蝶结。
南星澜松了一口气,摇晃着小腰,主动挺动鸡巴在单佐的手掌心中抽插,沾满前液而滑湿的龟头摩擦着单佐的掌心,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反复冲击在南星澜的脑海里,他吐着舌头,期盼着高潮的来临:“哦啊啊啊,好爽,好舒服……鸡鸡要去了,要去了……射精,呃——”
精液涌出,即将到达马眼,可单佐却坏极了地将丝带重新拉紧,甬道再次闭合,大量的白色精液满胀在输精道中,就堵在马眼之后,差一点点就能喷射出来。
他的射精,被迫中断了。
南星澜崩溃大哭,眼角全是泪痕,后腰抬起,小腹抽搐,腿间被单佐玩得湿哒哒的,“哈啊,松、松开……我要射……难受……嗯嗯,求求你了,老公,呜呜,我好想射啊……”
肉茎包裹着握在单佐的掌心里,好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热,里面装满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汁水,只要轻轻一晃动,就能听到里面精液摇曳而发出的淫靡水声。
单佐俯下身来,温柔地亲在南星澜的嘴角,还是笑着。然而,那张堪比天使精致容颜在现在的南星澜眼里,已如同恶魔。
男人说,“不行哦。”随后起身
南星澜仰着头去追单佐的唇瓣,像小猫一样湿漉漉地舔吻起来,嘴里撒娇地叫着男人,“老公,老公……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