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特意换了件更有型、更显眼的高定黑西装,表面有细闪,凑近了看才能发现,碎发向上梳起,用定型啫喱固定住,露出光洁额头,侧面打了阴影的鼻梁高挺立体,没架眼镜,估计是带了隐形。
好听的形容是,冰刃出鞘,矜贵傲然。南星澜在仔细打量后,认为就是公孔雀开屏——因为他的脸还是那么臭。
敏锐地感知到南星澜久久凝于自己身上的视线,男人耳尖微红,竖起手中的文件遮在脸前。
——看来他花大价钱聘进别墅的专业妆造效果很不错,南秘书都一动不动地看呆了,不枉他人生第一次迟到。
装腔作势地冷哼,带着细不可察的恼羞情绪的语气,别扭到听起来更像是在发泄不满:“喂,怎么还不上来?”
南星澜回神,将携带的行李放进车后备箱,再拉开车门上车。
下午的热风灌进车内,司以铭嗅到了南星澜身上的洗衣液味,抬头就青年见挤着车门落座,离他远远的。
“……”
司以铭脸更黑了,“我有那么可怕吗?”至于表现得这么嫌弃?
南星澜捂着鼻子,一脸苦恼,“不是,司总,你身上的香水太浓了,我受不了。”
司以铭决定下车就把那个妆造团队开除,什么最经典的斩男香水,都是在放屁。
见老板嘴角板硬不说话,南星澜被熏得受不了,试探性地询问,“要不……我还是去坐高铁吧?”
特意把人骗过来独处的司以铭怒吼:“你闭嘴!”
——
————
时间回到现在。
司机在前面开车,中间升起一块隔音挡板,分成两处独立空间。
车内,南星澜忐忑不宁。为了不显出自己觉得老板很臭、让黑着脸的男人开心点,他不得已坐靠近一些,两人现在的距离只有四五厘米。
出门前,单佐不许他穿内裤,还将吸饱药水的棉栓推进他后穴,说是给他养养穴,那里最近一直在被他的大鸡鸡使用,从稚嫩小白菊变成颗熟透的油桃缝。
避免药水流出来弄湿裤子和坐垫,他不得不夹紧屁股,可没穿内裤、挂着空挡还被风吹着的屁股蛋子越吹越骚,深处肠液吐露,食髓知味地开始想念大鸡巴了。
如果在高铁列车上,南星澜还能去厕所用纸巾垫一垫,没想到即将上车时被司以铭一句话拐过来……
臀缝变得湿润,南星澜手指缠在一起,很不好意思地小声开口,“司、司总,我……我想上厕所。”
司以铭终于从文件中抬头,看了他一眼,“距离下个服务区还很远。”
还不忘遵循惯性地嘲讽一句,“这才出发多久你就要上厕所,之前没上吗?”
心中有气,憋了一路故意不搭理青年的总裁先生一开口,就像放闸一样开始絮絮叨叨,“你不知道出远门要提前做好准备?少喝水,提前排空体内污秽……”
老妈子一样说个不停。
没上厕所、还喝了很多水被立下fg的南星澜:要糟。
忽然,司以铭嘴巴一顿,一张帅脸面露疑惑:“什么味道,臊臊的?”
他拧头看向南星澜,屁股堪堪挨在座椅边缘上的青年红着脸,心虚尴尬地与他对视。
司以铭猝不及防被南星澜看个正着,然后慢慢的,也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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