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车内小冰箱拿出来矿泉水瓶瓶口冰冷,贴着温热肠肉,冻得南星澜浑身一激灵,差点就抖着鸡巴漏出尿液。
等他将那插进来的瓶口含到同样温度后,水瓶内的水液又没热得那么快,不少带着凉意的水汽往他的后穴里涌,像是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肏着他的小屁眼。
“呜……”
南星澜腰身徒然发软,差点撑不住身体倒向身前仪态一丝不苟的男人。要是弄乱了臭孔雀司以铭精心准备的妆造,他肯定会被恶毒总裁黑着脸骂得狗血淋头的……
司以铭一点也不清楚青年是如何腹诽自己。他犹嫌不够,纯黑的鞋尖往前微挑,拨弄着青年硬挺在半空中、马眼不停往外流水的可怜小肉茎,光滑的皮面顶得黏糊糊的小鸡巴左右颤动。
“嗯啊!……”
南星澜叫出声,随后,害怕被前面的司机听到他的骚叫,立刻抿紧双唇,面色紧张不已。
司以铭直到隔板能完全阻挡住后面的声音,所以一点也不怕,还很乐意看到南星澜刻意隐忍却不得不叫出来的可怜样子。
他放过那不敢射尿的肉棒,再次用皮鞋下刻有花纹的鞋底踩压上南星澜的胀鼓小腹,稍微用力往下一碾——
“咿呀啊啊啊啊——!”
南星澜飙出泪花,强如雪崩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神智,双唇一张,再压抑不住的色情呻吟全部吐出。
张开的双腿颤巍巍的,覆在骨架上的薄肉不住地在发抖,像抖落积雪的雪白松枝。
粗重呼吸,胸膛剧烈起伏,南星澜胯间的阴茎上下晃动,尿口传来一阵猛烈的刺激,身体过电般猛地抽搐了几下,铃口一张:
一滴,两滴。
宛如没完全拧掉的水龙头,淡黄色的水珠从憋得发红的尿道铃口里溢出来,流过通红的龟头表皮、褶皱,止于肉头边缘,越来越大,随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在豪车内干净清爽的地面,一下便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水迹。
没有更多的尿液流出来,因为南星澜半路咬着自己的舌尖,用疼痛硬生生忍下来了。
久憋排尿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尽管只是一两滴,但也足够敏感的双性人尖叫着高潮,下方的肉花抽搐着喷出一股清透的爱液。
司以铭不高兴了,他的脸色沉下来,带着责怪,“谁允许你高潮了?”
南星澜呜呜哭着,“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住……哈啊,司总,求您不,不要踩了……难受,好难受,会漏出来了……”
嘴上说着不要,可鸡巴反而更硬了,小穴也是骚的厉害。
车厢内涌起一丝淡淡的腥臊气味,司以铭才刚刚嗅到,下一刻就被车内的换风系统清空。
“啧。”
男人很不爽。
有洁癖的他,还想再闻一次。
于是,他没有理会青年的请求,反而施加更多的力量,踩下南星澜的小腹。
“嗯啊啊啊啊!!”
憋胀的地方被狠狠挤压,与皮鞋接触的地方升起又痛又爽的电流。这电流甚至还窜到了刚高潮过的小穴和被水瓶操着的屁眼上,爽的两处地方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弄得腿心和臀部都变得湿淋淋的一大片。
害怕挨更多踩压,南星澜欲要向后缩退自己的腹部,好不被那么用力地挤压膀胱,可司以铭却强行用催眠软件让他不得不向前挺起肚子,将被尿液撑得满胀的膀胱往男人的脚底上送去。
实在欺负的狠了,南星澜含泪嗫喏,“呃,咿啊啊啊……会漏的,呜呜呜,真的会尿出来的……”
司以铭收回脚,就见印着鞋印的白皙小腹上在一阵阵地抽搐,肉棒更是断了线地往下漏尿,显然是快要到了极限。
高贵优雅的男人挑眉冷哼,“废物,连排泄都忍不住吗?”
尿液的咸腥气又在车内的空气里多了起来。
以前的司以铭,光是走进公共男厕所、闻到那浓重尿腥味,就会洁癖发作,恶心到想要呕吐,在校期间他只会尽量少喝水,回家才肯上厕所。所以,毕业后,他对自己的别墅、自己的公司的清洁程度要求格外的高,不能有丁点气味。
可为什么,南星澜往他的车上滴下尿液,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异常的兴奋呢?
他将这归结于开苞效应。根据科学理论,男性会对自己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印象格外深刻,对领着自己初尝禁果滋味的人抱有不一样感情。因此有不少人会对初恋念念不忘,有点像雏鸟情节。
忙碌的前半生,司以铭一直谨遵父母的嘱托与期盼,沉浸在学习、工作等自我价值的提升中,接受着父母“留给未来妻子”的传统思想,从没有升起任何这方面的欲望。
是那次南星澜强迫和他发生关系,让司以铭初次体会到性事的美妙之处,让他上瘾、让他着迷。
——所以,这份特殊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南星澜欠自己的,自己只用好好享受就行了。
司以铭如是认为。
他还要再过分一点,他直接开启了催眠软件中的【排泄控制】选项。这也意味着,直到他允许青年排泄出来,南星澜的身体都不会再有机会排出任何液体。
不仅仅是马眼,连藏在花唇中的雌性尿道口,都应令牢牢关上了闸门。
南星澜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细微的变化:身子在违背他的自主意识变得紧绷,花穴和后穴同时疯狂夹住,被水瓶肏开的后穴一用力,急剧变化的气压倒吸着瓶内的冰水灌入他的后穴,将他本就满胀的小腹撑得越发鼓起。
而因为催眠,他却排不出任何体液,无论是膀胱内的尿液、后穴里的水液,还是肉棒和花穴中的爱液,都流不出去。
他像一个被扎紧口子的气球,只会变得越来越鼓。
“不……让我…让我排出来……好难受,呜呜……”
司以铭继续用鞋底踩上南星澜鼓起如三月怀胎的肚子,控制着力度,踩压着青年的膀胱和肚子。
每每用力,就听见南星澜爽到又哭又喊,“哈啊,肚子好涨……呜呜,太满了……嗯啊,要破掉了……”
青年脸上挂满泪水,眼角绯红一大片,嘴角和下巴亮晶晶的,涂满吞也不及时的唾液,一张高潮脸更是粉嫩的舌尖长长地耷拉出来,在空气中无助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