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情趣店网购的洗礼,司以铭博学多识的脑海里补给进大量的相关知识,再也不是什么一看三不知的纯情小白,眼神望一眼墙上的情趣道具,浅意识里立刻浮现出其对应的使用方法,并火速代入构造出他和南星澜……咳,那啥……的画面。
酒精的催化下,摇曳而情动的心神叠加上方才食用的各类大补食材,司以铭西装革履下的身躯变得更烫了
,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着,下身更为煎熬,尺寸合身的内裤缩水一样变小了一号。
不敢看向身旁的青年,司以铭倏地扭开脸,甚至自欺欺人般地合上双眼,试图平复下身体内的波动。
明明今天下午刚做过一次,他怎么会……
被南星澜催眠以前,司以铭自认是一个欲望寡淡的人,除了早晨男性正常的生理性现象之外没有其他反应。他甚至被熟识多年的朋友调侃戏称成通过性冷淡养胃修身。然而,闭上眼的这一刻,司以铭少有地为自己的过于强烈的性欲而感到苦恼羞愤。
像是不经意间尝了一口毒药,自此沉沦其中再也无法自拔的瘾君子。
自律且有完美主义的司以铭不允许自己这般放纵堕落,狠心一咬舌尖,尖锐的牙齿刺入软肉,流下血腥的红痕,口腔里尝到铁锈味,利用冷汗直冒的剧痛强行克制自己的欲念。
“我去找前台换成单间。”
男人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似风吹过一张磨尽满炉刀刃后的砂纸发出的声响。
看到满墙的SM道具,南星澜自己也感到很尴尬。
“不,不用换了吧?就这样呗。”
反正两人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都统统做过,他还被司以铭逼着当着他的面排尿,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以羞耻的了。所以他认为这种小尺度,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没必要再特意下去一趟,太麻烦了。
谁知话落,一道出处熟悉、却火热到陌生的视线骤然射向他。
南星澜被那虎视眈眈的目光盯住,心尖一颤,冒出不妙的预感,赶紧道一句“我先去洗澡了”就躲进厕所里。
脱掉粘上油烟气味的衣服,拆封一套酒店所准备的全新花洒装上,拧开淋浴开关,暖洋洋的水幕柔和地从头顶的花洒洒下,让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不由得放松舒缓下来,享受地沐浴着。
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青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发现青年的肤质是自己都比不过白皙娇嫩,惭愧地败下滑落,却又被吸引着忍不住细细密密地亲吻嘬舔起那粉白的皮肉来,流下一路的性爱痕迹,最后不甘地落进排水孔里,结束这万分短暂的情缘。
南星澜选中一瓶山茶花香的沐浴露,泵进手心打起泡沫,均匀地覆盖在躯干上推开,让每一寸肌肤都浸透那淡雅的芳香。
隔着透明的磨砂玻璃,青年那副纤细却诱人的身子,果真像清晨被露水打湿的粉白茶花,清新脱俗之余,不免有种娇艳欲滴到惹人摘在掌中蹂躏出馥郁花汁的欲望。
细软的小手不含一丝亵玩意味地揉过略翘的胸部,揉过甜蜜的腿间,转凉的水帘淅淅沥沥着,却压不住触碰到这些地方时突兀惹起的欲火。
“哈啊。”
好奇怪……
南星澜难耐地靠在墙壁上,半眯起眼睛,察觉到不对劲来。
他好像,性瘾犯了。
可是,不久前刚高潮到满足不已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快又泛起瘾呢?难不成……?
青年仔细地回忆起不久前烧烤摊胖的折叠桌上,碟子里剩下的烤串凌乱成一堆,他从司以铭的手底下抢下一串……烤腰子!
南星澜瞪大双眼。
完了完了,他要开始发骚了。
——还是不高潮个十几次没办法结束的骚。
而他唯一的解药,就在坐在外面。
接着,南星澜的视线放在和卫浴连通的衣帽间里:连道具都准备得这么全,衣帽间里应该会有情趣内衣吧?
他记得,司以铭很喜欢那个。
悠悠地叹了口气,南星澜双手合十,为倒霉的总裁先生祈福,希望男人不会被他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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