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淫水太多扒开骚批吹风晾干/扯开勒屄内裤抽穴/掐扯阴蒂/玩白丝H
齐臀长度的纯白网纱轻柔梦幻,凌乱地铺散在水床墨黑色床单上,宛若被一场急雨打湿、戚戚然落进淤泥中的洁白山茶。
它的主人修长四肢素白如雪,被面露厉色的罗刹锢住了身子,无从恣意伸展。
细瘦如枝的手臂横陈在漆黑一片的微凉真丝上,似钉在十字架上的折翼天使,显出一份易折的脆弱感,两截莹润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牢牢地锢于头顶。
原是妥帖挺括、能完美将主人身形修饰出的私定西装,现已凌乱狼藉,外套褪下,白衬衫褶皱大片,细痕里藏着情绪化的阴影,领带和袖扣均是不翼而飞,总是系到最顶的纽扣此刻歪扭,一点也不像惯常一丝不苟、追求完美的某位总裁的作风。
司以铭以手支撑,压在南星澜上方,他的膝盖陷进水床凹陷形成的坑洼中,投下的灰色身影将身穿婚纱的小秘书完全笼罩,小气到连青年的丁点模样都不肯向头上的吊灯露出,尽管那是个死物。
男人就是如此固执地认为:为他穿上婚纱的小秘书,就应该只让他一个人看到。
南星澜全然不知男人冷淡皮囊之下、迫近失控的心神中因他掀起的滔天巨浪,被固住手臂、敞开身躯也不见惧意,甚至在酒精和性瘾的双重鼓动下,大胆地蜷起被白纱手套包裹住的小尾指、轻轻地在男人食指上刮蹭起来。
犹如一只故意用粉嫩嫩的软垫子挠人心窝的小猫咪,仗着主人的宠爱,便张扬着小脾气开始胆大妄为起来。然而最凶时,也不过是用粉爪挠人一下。
细孔的网纱磨过指侧肌肤,很轻微、很奇异的触感,那处并非是什么敏感的地方,可司以铭却觉得被碰到地方燃起了一股子邪火,从指尖烧到下身。
这一挠,让缚在紧绷西裤中的勃起肉茎兴奋地跳动两下,像在做出回应。
见压在自己身上的“解药”依旧维持着岿然不动的淡定神情,南星澜抬起小腿肚子,故意在总裁束进禁欲白衬衫中的劲瘦腰肢侧旁暧昧地滑蹭,那一握的莹白嫩肉竟比同样颜色布料更为亮眼,腿肚子上被压迫到的地方泛起浅浅的一层粉色。
“喂。”青年眉眼含春,语气挑衅:“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个使劲,平坦白皙的小腹鲤鱼打挺似的猛然向上挺起,南星澜用他的小腿勾住司以铭的后腰,腿弯卡在腰侧,用力将司以铭压近自己。
重心改变,床铺一阵波浪涌动后,两人坠如网中般一同陷进水床的无限柔软中,被那象征着沉重欲念的浓稠墨色包围住。
南星澜还想将另一边腿缠上去,却被司以铭快准狠地扣住那意图作乱的长腿,骨节凸起的五指轻松抓住青年的脚腕,嗤笑一声,“我不行?”
白色的丝袜结实地网住小美人鱼化形后变出的纤长双腿,那薄薄的裤袜将南星澜的双腿从脚指到腿根下严严包裹,小巧匀称的膝盖从中透出堪比初绽花蕊的嫩色,为了实现防滑,围了一圈蕾丝边的袜口处向内收紧,将青年色如凝脂的大腿根挤出一个丰腴可爱的嘟起弧度,充满了肉欲。
新娘玉石铸成的双足蜷缩而起,耷在空中,脚尖不住地摇晃,腿根在发酸。
司以铭的眸色暗了暗,手上捏着南星澜脚腕的力度不自觉加大。
如果,是他亲自为小秘书带上黑色腿环,用指腹将环带熨妥贴在青年白皙盛雪的肌肤上,再亲手为小秘书穿上正经严肃的西装裤,藏住那截诱色非常的腿环,只许他一个知晓……
左手松开脚腕,男人炙热的大章顺着南星澜小腿的曲线向上攀附。似古玩家鉴赏珍奇异宝,司以铭眼神幽深,用他掌心和指腹上的复杂纹路隔着丝袜在青年的软肉上细细地摩挲,手感滑顺微凉的薄袜之下,腿肉又娇又嫩。他一路在南星澜的腿侧带起一阵细微的瘙痒,直到碰到小秘书的腿根处。
温度越来越高的手掌扣着自己腿根肉,惹得南星澜承受不住地颤动一下。
“别碰,好热……”
那热度,简直顺着他的左腿,深深蔓延进他的骨髓里了。
明明只是被男人摸了下左腿,无甚大碍,南星澜却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对方侵犯了个透?
南星澜抬头撇了眼司以铭盯向自己的眼神,被那晦涩难明的暗光吓到心尖猛地一跳,仿佛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他吞吃入腹似的。那一瞬间,一股自心底冒出的不良预感远远强过青年因性瘾发作而十分强烈的欲望。
司以铭指尖往内钻,坚硬的指盖蹭过光滑的肌肤,勾住小秘书左腿白丝边缘,拉扯,然后轻易将手指送入。
“呜……”丝袜里钻进奇怪的东西,南星澜难耐地哼哼,不过并无阻止之意,低声嘟囔,“司变态,看不出来,人模人样的竟还喜欢白丝属性的……”
有意模仿性交,司以铭逐渐往丝袜和腿肉之间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袜口缓慢到可以让南星澜清晰感知到的抽插起来。动作暧昧地打着圈,挑起一波接一波的酥麻。
脆生生的腿肉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肌肤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想躲,却被司以铭掐住了软肉,不许逃离,只能忍着承受。
“呜啊,痒……”南星澜不适应地踢了踢左腿,试图甩开腿根里作乱的手指头。
然而左腿一动,腿心敞开,露出被细绳内裤勒成两瓣的肉屄,那小骚货正因司以铭的亵弄而激动,粉嫩泥泞的小穴眼开合翕张,叽咕叽咕地流出一股股清水,使穿着婚纱的新娘不停向外散发出骚甜的气息。
这样的小秘书,更像一块邀人品尝的甜滋滋小点心了,还是自行打包好、自行送上门那种。
亮闪闪的清透淫液自成溪流,涓涓地顺着南星澜的腿根肌肤往下流淌。在司以铭的注视下,溢出淫水润进丝袜,于骚逼和大腿的交界敏感带渗开一片烟灰色的、惹人遐想的水痕,更甚者将司以铭深入丝袜中的手指弄得黏糊糊、湿润润的。
“还没插进去,就已经骚成这样了么。”
男人声音低沉的哼笑和戏谑在头顶响起,就着小秘书自动分泌而出的润滑液,宽厚滚烫的大手探进钻入薄到隐约透出粉嫩肉色的丝袜中,被那层薄薄的布料勒得紧紧地贴在南星澜的腿肉上,凸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流得水这么多,要是等会骚到缺水了怎么办?”
“才不会。”南星澜不满地哼唧,右脚发力,再次勾住总裁的腰身,勾得对方胯间的硬块顶在他的后臀上,“别玩了,快点操进来。”
颇有点,新婚之夜被废物丈夫弄得欲求不满的小娇妻的味道。
“还早”司以铭不急,“等会有的你哭的。”
抽出被捂得热乎的手掌,朝上贴入南星澜的腿心。
那里果然骚透了,水润如湖,显然早就情动不已。男人的手掌甫一覆上去,小骚穴立刻咧开肉嘴,黏糊糊地凑上来,热情地将司以铭的手掌吮吸含裹,骚洞更加欢快地淌出淫液来,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始终拧不拢,得让人来好好修理一番才行。
比如说,用根粗大的棍子帮小秘书堵住这口喷水不止的废物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