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打又被滴蜡的阴唇又肥又肿,像个被巴掌醒过面的大白馒头,完全看不出出发前粉白糯糯的清纯样子,上面的阴蒂更是被夹子钳着上翘,嫩红挺立,如同根天生长在雌穴里的小鸡巴。
“不要……不要烫阴蒂……呜呜……呜呜,老公,老公来肏我的骚逼……”意识恍惚中,南星澜一不小心就将他在床上和单佐求饶时使用的称呼喊了出来——这一招用来对付单佐很有效。
然则对司以铭却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南星澜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色蓦地一变。
在他的观念里,“老公”这种十分亲密的称呼只能在夫妻之间只用,就像他恩爱不移的父母亲一样。
他只当小秘书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地将偷偷藏于心底的爱称喊出——毕竟他非常了解青年到底有多爱自己:当初,一拥有催眠软件就迫不及待催眠自己,骑上来做爱;就连现在,即便周末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不求工资报酬,只求能待在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司以铭脸色不自然地泛红,眼神躲闪,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怒。
“什么‘老公’,谁……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若是旁人听到,定能发现其中的恼羞成怒。
面颊在发热,司以铭努力板起冷脸,“这是你能喊的?”
心中想,他不过是禁欲太久,一时没忍住沉迷在小秘书美好的肉体中而已。而且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允许家世普通的青年嫁进门……
所以,小秘书不能喊他老公,就算……就算在仅有两人的私底下也不能。
“司,司总……”南星澜被男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到身子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连忙承认错误并道歉:“对不起,我、我说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要,要肏进来吗?”小秘书讨好地抬了抬屁股,手指努力将肉穴掰得更大、更开,好让男人肏他。
印上一点烛泪的花唇剥开,被牵扯着外翻的娇嫩阴道口宛若一张漂亮的金鱼嘴,嫩肉蠕动,穴口一边流着骚水一边抽搐翕张,好像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什么,并为此无比兴奋。
“求着男人肏,屄真骚……”
——要是将融化的蜡液往骚逼上滴去,青年会哭喊着达到高潮吧?
司以铭喉咙发痒,舌尖转了一圈找不到根源,只好顶着上颚发泄。
他忍住将人压在床上肏弄的欲望,要求南星澜一边指奸自己的骚穴,一边撸小鸡巴给自己看,如果三分钟内能够高潮,自己就肏他。
南星澜面露为难。
他的胸部和阴蒂还被夹子夹着,而且他仰躺在水床上,身体陷入床垫里,望向下半身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看不全面,只能靠感觉摸自己的肉屄,但又害怕会碰到上面的敏感阴蒂。
“不愿意?”男人冷脸,拿起打火机点燃,伸手就往蜡烛的烛心伸去。
怕阴蒂被滴蜡,南星澜连忙大喊,“愿意,愿意!”
“呜呜,我……我自慰给你看嘛,你,你就不要用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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